我不清楚啊,那丫頭知道我們的許多事情,你說有沒有可能,她都記下來了,準備算計我們?!?/p>
丁近銀慌亂極了,畢竟這些年他們聯(lián)手,在鼎力撈了不少油水,除此之外,還有許多違規(guī)證據(jù)。
“傅總,你別忘了,顧靈的死,是……”
“夠了!”傅南州粗暴打斷,“你還嫌現(xiàn)在不夠亂是不是,丁總,傅修北馬上訂婚了,有了黎家的支持,鼎力未來執(zhí)行人的位置,我們沒有勝算?!?/p>
丁近銀聽說這個消息,當即后退一步,“我不能和你賭下去了,最近我的事情全曝光,很有可能就是傅修北在敲山震虎,你說,他是不是都知道了?”
傅南州只是剜他一眼。
厭惡和煩躁拉滿了。
午后,男人躺在搖椅上曬著冬天的太陽,門鈴響了,是鄭玉瑩,她小心翼翼走近。
“南州,你找我?”
“玉瑩?!彼疽馑拢o她倒了一杯還留有余溫的茶水,“給你的?!?/p>
跟著推過去的,還有一枚紅絲絨小盒子。
鄭玉瑩不解,打開了一看,里頭赫然是諾大的鴿子鉆石,鑲嵌在戒身上,耀眼奪目。
“你……”
“一個月前就找人定做了,試試尺寸,喜不喜歡?!?/p>
鄭玉瑩大喜過望,自然是喜歡的,“你幫我戴?!?/p>
傅南州沒有拒絕,笑著替她戴上,“有點草率了,但我想你不會介意對嗎?”
戒指剛剛好,鄭玉瑩怎會有意見,她眼里有淚,“你送我戒指的意思……是要跟我結婚嗎?”
“當然,不過要先訂婚,否則不合禮數(shù)。”
鄭玉瑩撲哧笑,撲進他懷里。
抱著懷里的柔軟,傅南州的笑意漸漸收斂,終有一天,還是到了用婚姻做交易的階段。
不等傅修北和黎歌的婚訊傳出,傅南州和鄭玉瑩的婚訊先行一步,兩家喜結連理,任誰都看得出扶持二房之意。
傅修北這邊不急,倒是趙蘅幫著操辦,一邊處理一邊生氣,“訂婚也要跟著訂,學人精學了一輩子。”
“萬一是真愛,迫不及待呢?”
“你當我看不出來?鄭家那姑娘倒是喜歡傅南州,傅南州喜歡人家嗎,外面養(yǎng)了不少吧,有了鄭家輔佐,日后的路是越來越順了,他們接上頭,我聽說是你安排的?!?/p>
傅修北吊兒郎當?shù)?,“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么?!?/p>
“你來看看,這金飾,玉器,房車明細都在這了,有何不妥嗎?”趙蘅不跟他計較,沉浸在兒子訂婚的喜訊里。
傅修北過了目,“加起來上千萬,合禮數(shù)?!?/p>
“這只是訂婚的,日后等你們結婚,我們是要給更多的?!壁w蘅喜滋滋,“小四值得?!?/p>
“對了,傅南州的訂婚宴選在下個月,你們的日子選在什么時候。”
“不急,先去喝南州的喜酒,我和黎小四,得好好選日子?!?/p>
傅修北意味深長,笑容里藏著幾分沉穩(wěn),幾分不羈。
趙蘅見了,心里也就有數(shù)了,沒再問。
事情終究有先來后到,二房翻了天也是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