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瑩聽聞,沒等傅南州說話,搶先一步握住傅南州的手,笑意盈盈:“伯母放心,我們會好好的?!?/p>
……
天氣變得冷了。
細(xì)細(xì)密密的雪花從天而降,不一會地面就鋪上了薄薄的一層雪白。
“黎總,下雪了?!?/p>
一出飯店,這座城市仿佛換了新衣。
“這突如其來的雪,想來今年的冬天一定比往年更冷一些。”
“黎總,不用擔(dān)心天冷,畢竟人心是暖的?!笨蛻舻脑拵е唤z打趣,黎歌不解,疑惑的抬眸,
抬眸間,不遠(yuǎn)處,傅修北赫然等在門口。
他今日穿了一件淺咖色大衣,手里拿著一條白色圍巾,朝著她走了過來。
他伸手,細(xì)致的給她戴上。
黎歌還沒回過神來,“你怎么會在這里?”
“聽鄭鎦說,你和客戶在這里談工作,就過來了?!?/p>
“黎總,圈內(nèi)早就傳你和傅總好事將近,如今看來,是真的。”
傅修北一把摟她入懷,強(qiáng)烈的占有欲促使他霸道的宣誓主權(quán):“屆時辦婚禮,一定給您遞張請柬?!?/p>
車上。
黎歌想到什么,不免提了一嘴,“你猜剛剛在飯店,我碰到誰了?”
傅修北抿嘴,答案不言而喻。
“看你的反應(yīng),似乎是知道什么。”
“剛剛他們出來的時候,正巧碰見了?!备敌薇苯忉?,剛剛坐在車?yán)?,目睹了兩家人從飯店出來?/p>
“兩家長輩坐在一起,想來是談?wù)摶槭隆!?/p>
“勵叔叔也來了?”黎歌有些意外,后者卻是淡定了許多,“他作為父親出席,不奇怪?!?/p>
可他如此,擺明了對宋清艷母子偏私。
“你一點都不在意嗎?”
在意嗎?
以前在意過,但是如今,他有他該在意的人。
“總不能干涉他的決定。”
黎歌明白了,“不過傅南州和鄭玉瑩才剛剛訂婚不久,就急忙結(jié)婚,總給人一種趕鴨子上架的感覺。”
傅修北勾唇,嘴角帶著一抹戲謔,“沒準(zhǔn)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喜結(jié)連理?!?/p>
“哦,那可能是真愛?!?/p>
談及此。
傅修北想到了臨出門時,趙蘅的叮囑。
“這個周末,母親已經(jīng)備好了禮物去黎家提親,屆時,在兩家長輩的見證下,咱們的婚事也算定了下來。”
黎歌臉倏然一紅,別開了視線,有些口是心非,“誰說要嫁給你了?!?/p>
傅修北一把將她入懷里,溫潤的氣息打在她的耳側(cè),“不嫁給我,那嫁給誰?”
這周末,是趙蘅特意找人挑的黃道吉日。
一大早,樓下就傳來傭人急促的聲音,“老先生,老先生,門外傅家來人了,載著成車成車的聘禮,上門來提親?!?/p>
黎歌換了衣服。
下樓。
隔著黑色雕花大門看到,門外面停了一長排豪華轎車,目測至少得十幾輛。
趙蘅站在一側(cè),指揮著人高馬大的保鏢,正從后備箱往下搬聘禮。
“這箱都是首飾,你們慢一點,別磕著碰著?!?/p>
眼瞅著成箱成箱的聘禮,被搬進(jìn)院子里,只見箱子打開,最上面放了一個大紅的雙喜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