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怎么說話的?”傅媽媽有些不滿,回頭看向傅鶴鳴的時候,眉眼又變的柔和起來。
“你別聽你小叔亂說,他這個人就是高冷嘴硬,心腸還是很好的,你在外受苦這么多年,奶奶不會再讓你遭罪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搬來這里住。”
舒悅難得的在傅景深臉上看見翻白眼的動作。
“我們就先走了。”
他牽著舒悅要離開,被傅媽媽喊住。
“你跟悅悅不留下來住嗎?”
傅景深頭也不回。
“不了,不打擾您跟您的孫子?!?/p>
“這孩子,也不知道悅悅怎么受的了你這個怪脾氣。”傅媽媽不解。
傅鶴鳴看向傅景深和舒悅離開的背影,眸色復(fù)雜。
他倒是坦然的,直接住下來了。
好不容易得個孫子,當(dāng)然是什么好吃好喝好玩的都緊著傅鶴鳴來,傅鶴鳴在傅家的地位一下就躍上去了,平時在家嬌寵慣了的傅箐箐都沒了什么存在感。
要她以前的脾氣,她指定在旁邊罵起來了,但現(xiàn)在她收斂了。
她也清楚自己幾斤幾兩,玩不過傅鶴鳴的,倒不如當(dāng)個透明人,眼不見心未靜,所以她干脆搬出去了。
門鈴響,傅景深去開門,就見傅箐箐大包小包的站在門口,一副求收留的樣子。
“小叔叔,你不會不管我吧?”
傅景深蹙眉,“那么多地方給你住,你偏偏來找我,居心不良?!?/p>
“你猜對了,我是來跟你搶老婆的?!?/p>
傅箐箐被識破,拖著行李箱就從他身下鉆了進(jìn)去。
“小嬸嬸,我來找你啦!”
舒悅聽到聲音從書房出來,傅箐箐猛的就撲了過來,一把將舒悅抱住,和她臉貼臉親密無間。
傅景深伸手拎住她的后衣領(lǐng)想要把她拽開,她卻死死抱著舒悅。
“傅箐箐,這是我未婚妻,麻煩你松開一下你的手,你把她勒疼了?!?/p>
傅箐箐搖頭,“不要,我今天要跟她一起睡,你別那么小氣,你把她讓我一晚,怎么樣?”
“不怎么樣,我叫何知理來接你?!闭f著,傅景深就要去打電話。
傅箐箐立馬給舒悅使眼色。
舒悅秒懂。
“老公,要不你今晚去跟何知理湊合一晚,我陪侄女聊聊天?疏導(dǎo)一下她,傅鶴鳴回來,她心情肯定不好,我開導(dǎo)開導(dǎo)她?!?/p>
傅景深打電話的手頓了一下,目光灼灼的盯著舒悅。
“你說什么?”
“我說我開導(dǎo)開導(dǎo)她?!?/p>
“你叫我什么?”
舒悅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才叫了他什么。
【我丟,我剛才在里面看了一個如何讓男朋友對你百依百順的視頻,說叫幾聲哥哥和老公,絕對會聽話,念著念著,我怎么真叫出口了?】
傅景深嘴角上揚(yáng),本來因?yàn)楦刁潴溥^來有點(diǎn)煩躁的,現(xiàn)在忽然就心情變好了。
“你再叫一聲,我立馬滾去何知理哪兒?!?/p>
傅箐箐見情況不對,這兩個人要調(diào)情,她趕緊松開舒悅鉆進(jìn)書房關(guān)上門,眼不見為上策。
客廳一下就剩他們兩個人了,舒悅尷尬的盯著自己的腳尖。
傅景深這才發(fā)現(xiàn)她出來沒穿鞋,第一時間就把她給打橫抱了起來,放在了沙發(fā)上。
“溫度雖然開始升高了,但地板也冰,不穿鞋著涼感冒了怎么辦?”
傅景深絮絮叨叨的給她拿來襪子,替她穿上。
舒悅盯著他,忽然笑出聲,“傅景深,你好像在照顧一個女兒?!?/p>
“不是,我在照顧一個寶寶?!?/p>
傅景深抬眼和她對視,“你不應(yīng)該叫我全名?!?/p>
“那叫……老公?”
傅景深嘴角比AK都難壓,他俯身靠了過去,在舒悅的額頭親了親。
“你很上道嘛?!?/p>
“一般一般?!笔鎼傋е囊路阉吕?,親了上去。
她吻技越來越好了,舌尖掠過傅景深的唇瓣,濕潤柔軟,攪亂了傅景深的心。
“好了,傅箐箐還在呢。”他伸手擦拭著舒悅嘴角的水光,她的眼神有些迷離,傅景深想,再這樣親下去,他該趕走傅箐箐了。
“晚上別跟她聊太晚,不要點(diǎn)外賣,有任何異常,你就給我打電話……”傅景深囑咐。
舒悅又親了親他,“好?!?/p>
傅景深離開,傅箐箐這才敢從書房出來。
“餓了,我點(diǎn)個外賣,邊吃邊聊?!备刁潴湔f著就要掏出手機(jī)點(diǎn)外賣,被舒悅阻止了。
“想吃什么我下廚?!?/p>
點(diǎn)外賣來的人是陌生人,誰知道有沒有危險,所以傅景深才強(qiáng)調(diào)不要她點(diǎn)外賣什么的。
傅箐箐也是不客氣,真點(diǎn)起菜來。
舒悅十八般廚藝,給傅箐箐做了一頓宵夜,瞬間就收買了她的心。
“天啊,我小叔叔娶你他也太幸福了吧!”傅箐箐一邊吃一邊感慨。
“你小叔的廚藝也不差。”舒悅沒什么胃口,就只喝果汁。
“沒吃過,他就沒給我做過飯?!备刁潴鋼u頭。
“所以你來找我到底是要聊什么?”舒悅問。
說起這個傅箐箐就來氣,把傅鶴鳴最近在傅家的罪證全都數(shù)落了一遍。
“他沒來之前,我就是我奶奶的心尖寵,他一來我直接變成家里的看門狗,我還不敢發(fā)脾氣,我委屈,我可真委屈啊?!备刁潴浔е鎼偪?。
說到底,她是覺得心里不平衡了,原本家里就她這么一個大小姐,忽然又來一個,還是個孫子,多少有些重男輕女的舊思想,傅箐箐避免不了難過,她又沒有朋友,又不愿意在何知理面前哭哭啼啼,就只能來找舒悅。
舒悅聽她說著安撫著。
“不過我覺得那個傅鶴鳴很不對勁,我發(fā)現(xiàn)他進(jìn)了爺爺?shù)臅?。?/p>
舒悅挑眉,“你爺爺?shù)臅浚俊?/p>
“對,我爺爺?shù)臅咳魏稳硕疾荒苓M(jìn),尤其是他在里面出事后,門就上了鎖,更是沒有人敢進(jìn)去,但是我那天晚上起夜,發(fā)現(xiàn)書房門上的鎖被人打開了,我好奇想進(jìn)去,結(jié)果就碰到傅鶴鳴從里面出來。”
“那他發(fā)現(xiàn)你了嗎?”
“沒有,我躲的的快,他沒發(fā)現(xiàn)我,是不是很奇怪?”傅箐箐越想越覺得他看可疑。
舒悅問,“會不會是他不知道這個書房不能進(jìn)?”
“不可能,他剛搬來的時候,奶奶就跟他說了爺爺?shù)臅坎豢梢赃M(jìn),他肯定是聽到了的?!?/p>
舒悅盯著面前的果汁,難道書房里面有什么東西,是他想要的,所以才這么急切的想要搬到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