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悅朝傅景深使眼色。
【不能光我一個人罵啊,你也快說點啥,越離譜越好?!?/p>
傅景深可舍不得罵舒悅,思來想去換了個方式,也能讓人覺得他們之間完了,不可能會復合了。
他伸手一把拉住舒悅,看起來要哭了,“你要相信我愛你啊,你不能憑著這幾張照片視頻就認定我劈腿,我們之間這點信任都沒有嗎?”
【我丟,你演技這么好嗎?】
舒悅都不免驚了一下,隨后生氣的甩開了傅景深的手。
“夠了!你劈腿你還有理了?”
“我多信任你啊,我都沒有直接闖進去揭穿你,我就是想給你跟我留些體面,傅景深,你太讓我失望了!”
舒悅硬是擠了幾滴眼淚出來。
白老爺子見狀忙拄著拐杖過來。
“哎喲,我的寶貝孫女誒,怎么就哭了呢?!?/p>
他拿出紙巾給舒悅擦眼淚。
舒悅順勢哭的更兇了。
“你走,我不想再見到你了?!?/p>
傅景深也是一臉難過,他還想繼續(xù)說些什么,卻被白老爺子瞪了一眼。
“沒聽到悅悅說不想看見你了嗎?還不快走?”
傅媽媽瞧見此情此景,上前去拉走傅景深。
“我們就走吧,別在這兒礙眼了?!?/p>
傅景深依依不舍,三步兩回頭的。
直到徹底離開白家看不見她了。
傅景深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傅媽媽看了他一眼。
“一個女人而已,別要死不活的,沒了舒悅,媽還能給你找更多個,喜歡什么樣子的我們就挑什么樣子的?!?/p>
傅景深看向窗外,看背影就很憂傷。
“您不懂,我愛她?!?/p>
傅媽媽皺了皺眉,沒再說什么。
之后幾天,傅景深跟舒悅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尤其是傅景深,那叫一個頹靡,黑眼圈都有了,生怕別人不知道,他還搬回家住了幾天,在傅媽媽跟傅鶴鳴的面前晃來晃去。
滿臉就寫著,我失戀了,很不爽。
做戲做的足足的。
舒悅換了新手機,半夜偷摸給傅景深發(fā)消息。
舒悅:猜猜我是誰?
傅景深:我們要演到什么時候?
傅景深:我已經(jīng)43個小時58分鐘沒有見到你了,我想你。
傅景深:現(xiàn)在全世界都以為我們要退婚了,我媽他們都覺得我戀愛腦沒救了,覺得公司交給我已經(jīng)不合適了,演到這個程度,應該沒問題了吧?
傅景深:你為什么不回我消息?
傅景深:你不會睡著了吧?
他猜得沒錯,舒悅發(fā)完消息就睡著了。
留下傅景深一個人睡不著覺。
舒悅睡得正香,忽然聽到動靜,像是石頭砸在玻璃上的聲音,一下又一下,她被吵醒了。
睜開眼打開臺燈,就見又一塊小石子砸在了窗戶上。
“誰啊,這么無聊?”
舒悅下床去開窗,探頭看下去,剛想罵人,就瞧見了站在下方的望著自己的傅景深。
路燈微弱的光打在他的臉上,舒悅恍惚了一瞬。
【你怎么來了?】
傅景深拿出手機給他發(fā)消息。
舒悅見狀立馬打開手機去看,這才發(fā)現(xiàn)他給自己發(fā)了三十多條消息,還打了幾個電話。
她居然靜音了都沒接到。
傅景深:想你了,就來見見你。
舒悅感覺他的語氣帶著一絲委屈。
【那你要上來嗎?】
傅景深站在下面打字。
傅景深:從哪兒進?大門?會被人發(fā)現(xiàn)吧?
舒悅看了看二樓的距離,也就兩個半傅景深那么高。
【要不你爬上來?】
傅景深:我不屬猴。
【后面有梯子,他們用來修建樹杈的?!?/p>
有些人嘴上說著不愿意,還不是把梯子搬來了,三分鐘后,傅景深就從窗戶那兒翻進了舒悅的房間。
晚上外面溫度低,他一靠過來,舒悅就感覺到了那股冷氣。
“發(fā)完消息就睡著了,我還以為你很想我呢?!?/p>
傅景深小心翼翼的拉著舒悅的手。
“我當然想你啊,我不想你怎么會給你發(fā)消息,想你想著想著就睡了。”
傅景深挑眉,“想我想到想睡我?”
舒悅忽然就說不出話了,耳朵都紅了。
“什么跟什么啊,我可沒說?!?/p>
“你不在身邊,我睡覺都不踏實,你真以為我的憔悴是演出來的,我是一想到那天跟你吵架,我就真難受?!彪m然是演的,但吵的卻也是真兇。
他也是真害怕就這樣跟舒悅鬧掰了,分手了。
“安心啦,我們是演的,我對你百分百信任的?!?/p>
舒悅踮腳在他腦袋上拍了拍。
“這段時間表現(xiàn)不錯,你媽肯定會覺得你跟我掰了,失戀還不想管理公司,就會找理由再把你大哥搬出來?!?/p>
“你管這叫表現(xiàn)不錯?都是我的真情流露?!?/p>
傅景深拉著她的手,把她往前一扯,另外一只手就落在了她的腰上。
“表現(xiàn)好,總得有獎勵吧?”
說著,他便低頭吻住了舒悅。
氣息交纏在一起,身體的溫度逐漸都升高了,傅景深一會兒咬一會兒舔的。
舒悅被親的雙腿發(fā)軟,如果不是他的手扶著她的腰,這會兒恐怕已經(jīng)站不住了。
“悅悅?這么晚了還沒睡嗎?”
門口忽然響起敲門聲,白老爺子擔心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怼?/p>
“我起夜看你房間還亮著燈,是睡不著嗎?可以找外公聊聊天的?!?/p>
舒悅連忙推了推傅景深,和他拉開一絲距離。
聲音有些沙啞。
“外公,我沒事,我馬上就睡了,您也快點回去休息吧?!?/p>
說著,傅景深先她一步關掉了房間的燈。
外面遲遲沒有動靜,白老爺子應該是走了。
舒悅剛松一口氣,雙腳就騰空了。
傅景深將她抱了起來,她嚇一跳。
“干嘛?”
“我才發(fā)現(xiàn)你沒穿鞋,說了那么多次地板涼,你不穿鞋也不穿襪子,很容易著涼……”
他絮叨說著,把舒悅抱到了床上,給她塞被子里,把被子給她捻的嚴嚴實實的。
舒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是什么爹系男友嗎?”
“我只想當你男朋友,不想當你爹?!备稻吧畈挥X得爹系兩個字是夸獎,畢竟對女朋友好這種事情,是在他的責任義務范圍內(nèi),加上這種標簽反而顯得很奇怪。
“早點睡?!?/p>
傅景深在她額頭親了一口,隨后起身要離開,舒悅連忙伸手拉住他。
“你跑這么大老遠的,就為了見一面親個嘴?”
“睡一會兒吧,天亮再走,我外公白天要去公司,他不會發(fā)現(xiàn)你來了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