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情況怎么樣了?”
一眾警車鳴笛趕到,程陳第一時間下車去詢問情況。
“隊長,情況不妙啊,我們跟傅先生的通訊設(shè)備被切斷了,攝像也失靈了,聯(lián)系不上傅先生,不過在這之前,傅先生已經(jīng)把童瑤給送出來了,車牌我們記下了,正在緊急鎖定貨車位置,一旦有消息,就可以去追蹤找到童瑤了?!?/p>
程陳眉頭緊鎖,他可是答應(yīng)了舒悅要把傅景深安全帶回去的。
“我知道了,你派幾個人去找童瑤,剩下的人跟我來。”
他邁開步子朝賭石場里面去,門口的安保早早聽到了警笛聲,嚇的躲在里面不出來。
“開門!”
程陳拍打著大門,安保好半天才從里面出來,唯唯諾諾的,也不敢正眼去看程陳。
“警官,我們這是正經(jīng)生意場,你們這是干嘛呀?”賭石場的經(jīng)理從里面從容的走出來,還掏出煙來要遞給程陳,卻被程陳躲了過去。
“正經(jīng)生意?那也要查了才知道?!背剃悓⑹掷锏乃巡榱盍亮颂幚恚[了瞇眼,“這搜查令你應(yīng)該認(rèn)識吧?”
經(jīng)理目光一凝,笑道,“當(dāng)然認(rèn)識了?!?/p>
“那就讓開!”
他們可都是帶著槍來的,經(jīng)理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讓出一條路,讓程陳他們進(jìn)去。
也不一定就真的能搜到什么。
警察突然到訪,在里面賭石的人生怕殃及到自己,拿上自己買的石頭跟錢就往外涌,電梯一趟又一趟的,直到賭石場清場沒了一個客人。
“警官,您想這么查?我們一定全力配合?!苯?jīng)理走到程陳身邊。
程陳沒搭理他,而是帶人進(jìn)行全面搜查,主要是去查看傅景深進(jìn)入的那個房間。
“這個密碼是什么?”
程陳指著面前的密碼鎖問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這是我們老板的私人領(lǐng)域,密碼只有他知道。”
“你胡說,明明……”
身邊的下屬差點就把傅景深被一個員工帶進(jìn)去的事情了,好在自己及時止住了話頭。
“這是我們的工作,我希望你配合?!背剃惏櫭迹鞍涯銈兝习褰谐鰜?。”
“我們老板不在,他出國了?!?/p>
經(jīng)理不慌不忙的應(yīng)對著。
反正只要他死咬著不松口,警察就查不到什么。
程陳沒再跟他廢話,叫來專家直接撬鎖開門。
“警官,你不能這樣,你……”
經(jīng)理被警察摁住,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看著那鎖被人撬開。
“已經(jīng)十分鐘了,還打不開嗎?”
程陳已經(jīng)等不及了,傅景深一點音訊沒有,再拖下去出事了可咋辦。
“這鎖輕易拆不的,一旦出了一步的差錯,它就會發(fā)出警報,徹底鎖死?!?/p>
“那把鎖拆下來不就好了?”
“哪有那么簡單,這門里面還有好幾道鎖呢,一旦發(fā)出警報,其他的鎖也會鎖起來,到時候這門更難拆開了?!?/p>
那豈不是要花更多的事情去琢磨這扇門?
“隊長,找到童瑤上的那輛貨車了。”
耳麥里傳來聲音,程陳走開一些,對那頭說道。
“馬上行動?!?/p>
“是。”
貨車走的是沒有監(jiān)控的路段,正好路過施工地,監(jiān)控一晃而過拍到了,不然還沒這么快找到它。
“媽的,這破車又沒油了。”
走的是顛簸泥巴路,踩一下剎車又松一下剎車,最是耗油了,老于罵了一聲,頂著最后一格油沖到最近的加油站。
車子停穩(wěn),童瑤這才得以喘息一會兒,一路上顛的她渾身都疼。
這貨箱內(nèi)黑的伸手不見五指,無法確定過去了多長時間,她只盼著快點有人來救自己,也祈禱著傅景深不要出事。
“是前面那輛車嗎?”
坐在副駕駛的警察指了指對面加油站內(nèi)的車,拿起望遠(yuǎn)鏡瞧了瞧,車牌號都對上了,一腳油門立馬就追上去。
找了這么久,終于看見車影了。
老于還不知道身后有警察來了,加了油發(fā)動車子,快速駛出加油站。
這批貨得在天黑前送到碼頭去,不然來不及了。
“他要跑了!”
誤以為司機加速是想逃跑,身后幾輛車都不約而同踩上油門,奈何路不寬,追也不好追,只好掏出喇叭叫停。
“前面的車,快停下!配合我們工作,接受檢查!”
老于這會兒才注意到身后跟了幾條尾巴,他看見那警察的標(biāo)識,當(dāng)場嚇得一腳踩重油門,往前狠狠沖了過去。
“我靠,他想跑,快追!”
身后的警察以為他想跑,加速追了上去。
老于看了一眼后視鏡,慌亂的不行。
“這后面到底裝的什么東西,連警察都惹來了?”
他就是一個送貨的,給錢他就送,而且給的還挺多,他也就沒多問那些箱子里裝的是什么東西,送了有大半年了,都相安無事。
難怪今天明明不是送貨的時間,還要他去接貨,原來是被警察盯上了。
他要是被抓了,不會要去坐牢吧?
司機越想越怕,家里還有妻兒,他要是坐牢了家里的頂梁柱可就沒了。
想著,車子的速度越來越快,開上了平穩(wěn)的柏油柏路更是如脫韁的野馬,飆的極快,就想著甩開后面的尾巴。
豈料前面竄出來趕羊人,帶著他一群黑山羊就走上了油柏路,遠(yuǎn)遠(yuǎn)看到,他第一時間就踩上了剎車。
輪胎劃過路面,發(fā)出尖銳刺耳的聲音,擾的羊群咩咩叫,四處逃竄。
車子險些撞上去。
剛停穩(wěn),司機老于才松了一口氣,車門就被人敲響。
三四個警察在外頭看著他。
“麻煩你配合我們調(diào)查?!?/p>
都已經(jīng)這樣了,老于也只能認(rèn)命下車。
“警察同志,我就是個打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不知道?不知道你跑什么?”
老于縮了縮脖子,“我只是看見你們追我,我害怕?!?/p>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把貨箱打開,我們要檢查?!?/p>
老于還想阻攔一下,“里面都是我老板要發(fā)的貨,你們……”
被警察瞪了一眼,他閉嘴了,乖乖去開貨箱的門。
童瑤聽到外頭響起動靜,立馬又躲了回去,一束光從外頭照了進(jìn)來,她屏住呼吸生怕被發(fā)現(xiàn)。
直到有人叫了她一聲。
“童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