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我了,她自己的家事,她扯上你干嘛?秦裊裊也是真有病,虧我以前還覺得她心地善良,我還把她當好朋友,真是個禍害?!?/p>
陳雪兒氣鼓鼓的朝舒悅走來。
舒悅盯著她,忽然就笑出聲來。
陳雪兒見她笑,頓時氣就消了一半,“你笑什么?”
“我在笑你,分明是我受了委屈,你怎么比我還生氣?”
陳雪兒順勢坐在了她旁邊,拉住她的手,一臉擔心,“我當然生氣啊,她怎么能欺負你呢,你這么好一個人,偷你的稿子還誣陷你抄襲,我要不是看在她是個女的,我早就動手打人了?!?/p>
她替舒悅打抱不平。
舒悅盯著她激動的表情,本來還因為吳亞的事情有些難受,被陳雪兒的一番話說的心里暖暖的。
【我真的能和陳雪兒當好朋友嗎?】
她自己都有些不確定了。
陳雪兒頓了一下,看向舒悅。
她對友情好像,沒有安全感。
陳雪兒二話不說,伸手就將舒悅擁抱住了,她的懷抱很溫暖,呼吸的時候能聞見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也不知道是香水的味道還是沐浴露的味道,總之讓人很安心。
“上次我就說過了,和你交朋友,很值得,我也真心把你當朋友,所以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我都會站在你這邊的,你要相信我,知道嗎?”
舒悅的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聽到這話頓了一下,“嗯?!?/p>
【嗚嗚嗚,她說的也太讓我感動了吧嗚嗚,不行,我感覺我要掉眼淚了,要忍住,不能讓美女看我笑話,可是我忍不住了嗚嗚,上次就讓我感動了一次,這次她又讓我感動了,她怎么這么會啊嗚嗚?!?/p>
很少有人會這樣跟舒悅說這些,她真的感覺自己要被陳雪兒拿捏了,而且她明顯的感覺到,陳雪兒和別人不一樣,她和自己說這話的時候,像是把一顆真心捧出來給你看了一樣。
舒悅怎么不動容。
“你不會又要哭吧?”
陳雪兒打趣說道,舒悅吸了吸鼻子。
“沒有。”
“不過你怎么知道這些事情的?”
【這些事情才發(fā)生的,陳雪兒是怎么知道的?】
陳雪兒松開了她,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
“門口那位告訴我的,我感覺他真的很關心你,或許他對你有點意思?!?/p>
舒悅觸及到陳雪兒玩味的眼神,有些躲閃。
“怎么可能?!?/p>
“沒什么不可能的,他被你吸引很正常。”
“你可別打趣我了?!?/p>
見舒悅有些不好意思,陳雪兒便止住了這個話頭。
“對了,下個星期,你能出院嗎?”
“我傷好的差不多了,應該能出院。”
“這是邀請函,比賽在下星期的周末,到時候你跟我一起飛去上京?!?/p>
舒悅從她手里接過邀請函,打開信封,里面有五六張票。
“這么多票?”
“嗯,你可以邀請幾個你的朋友或者家人去看。”
舒悅挑眉,“你是想邀請舒辰去吧?”
“舒辰我親自邀請了,去不去就是他的事情了,不過外面那位,你倒是可以邀請一下?!?/p>
陳雪兒故意又把話題扯回到傅景深身上去,果然看見舒悅表情頓住,有意思的很。
“好啦,你好好休息,我去找你四哥,他今天應該要收拾收拾出院了,順便去邀請他來看我的比賽?!?/p>
陳雪兒說著從舒悅的手里拿走了一張邀請函。
她開門出去的時候,傅景深還在門口站著,見到陳雪兒出來,看了她一眼,問道,“她怎么樣了?”
“她沒事了,看起來心情還算不錯。”
陳雪兒將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長得帥,穿衣有品,和舒悅站一起,確實很搭配也很養(yǎng)眼。
“我進去看看她?!?/p>
傅景深說著就越過陳雪兒走了進去。
陳雪兒回頭看了一眼,隨后就去了舒辰的病房。
“這個給你。”
“什么?”
傅景深剛進去,舒悅就遞給他一張邀請函。
傅景深接過看了一眼,眉梢微挑,“全國賽車競速錦標賽決賽?”
“嗯,陳雪兒進入了決賽,要去上京去比賽,給了我?guī)讖堁埡乙矝]什么可以邀請的朋友,傅總要是感興趣,可以去看看?!?/p>
“那你呢?”
傅景深問她。
“什么?”
“你會去嗎?”
舒悅愣了一下,“我當然去啊?!?/p>
傅景深看著手里的邀請函,他本來也是打算下個月回上京的,還不知道該怎么和舒悅說,那就等一起到了上京再說吧。
當天晚上,陳雪兒就要了舒悅的身份證號,替她把機票買了,到時候跟著她一起過去上京。
上京在北方,海城在南方,相隔三千多公里,飛過去也要幾個小時。
舒悅暈機,提前準備了暈機藥,塞到了行李箱里。
“就去兩天,你帶這么多東西嗎?”
傅景深站在她房間門口看了一眼,就去上京待兩天,舒悅收拾了一行李箱的衣服什么的,還差點蓋不上。
“你出院的時候,都沒有這么多衣服的吧?”
傅景深看她很費勁的去拉行李箱的拉鏈,上前去主動幫忙拉上。
“你不懂,這是我出遠門的習慣,貴重物品,全都要帶走,我怕我人一走就進小偷,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p>
待會兒把她偷窮了,她都沒地哭去。
“帶了這么多東西,那多玩幾天。”
“多玩幾天也是需要時間金錢的,我已經耽誤了學業(yè)和事業(yè),周末去兩天就回來,利益最大化。”
到時候回來,舒悅還要把所有落下的都補上,而且她現(xiàn)在是雪恩的助理了,就不能那么懈怠了。
秦裊裊是走后門進來的,雖然傅景深不怕舒家的勢力,但他要是離開了海城,工作室可能撐不住舒家炮火,所以秦裊裊是留下來繼續(xù)實習,但她的小跟班就沒那么好運,都被開除了。
也算是給秦裊裊的一個警告。
【但只要秦裊裊在一天,我就要提防她一天,我萬萬不能在自己的事業(yè)上懈怠,不然又被秦裊裊鉆了空子?!?/p>
傅景深知道她的顧忌,就也沒多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