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想的?”,她問我。
“我不想為難她”,我說,“一來她很可憐,二來她是個高手,還有就是我覺得她這人并不壞,只是被廖鐵平脅迫了,不得已而已……”
她點頭,“那就別為難她吧?!?/p>
“好!”,我扶她躺下,“你休息會,我去解決?!?/p>
她不忘提醒我,“金烏太極盾必須毀掉,不能留著……”
“那個要怎么毀?”,我問,“要先破開上面的金烏惑心陣么?”
“不用”,她說,“直接毀掉就好?!?/p>
“那里面的兩個魂魄呢?”,我問。
“那兩個人的魂魄從進入盾牌的那天起,就以盾牌為本體了”,她說,“把盾牌毀掉,他們也就消散了?!?/p>
“行!我去處理。”
我給她蓋好被子,起身走出休息室,拉上門,轉(zhuǎn)身身形一閃,再次來到了小鎮(zhèn)上,來到了廖鐵平的別墅前。
金烏惑心陣早就消失。
廖鐵平爛成了一堆骨肉,猙獰可怖。
我看的眉頭一緊。
那五個水晶球都已經(jīng)碎了,就算不碎也不能再送給我的未婚妻們了,只能回去再重新煉養(yǎng)了。
我從廖鐵平的尸體前走過,推門走進了別墅。
別墅內(nèi),三個女孩子已經(jīng)把余小紅抱到了客廳,給她穿上了衣服。
我突然覺得不好,趕緊問她們,“其他人呢?都殺了?!”
“沒有……”,林莎莎雙手抱肩,走過來,“本來想殺的,可是一看,一個個全是普通人,除了余小紅,沒有一個有修為的,那還殺個什么勁?”
她看看沙發(fā)上的余小紅,“就她是個高手,但我們估計你肯定舍不得,我們也下不去手,就把她抱下來了……”
寧瑤和蘇夏點了點頭。
我松了口氣。
“那就好……”
“那些人怎么處理?”,蘇夏問我。
“他們都是廖鐵平的侍者兼玩物”,我說,“所謂的師徒,不過就是虛名,廖鐵平根本就沒教他們什么。我看算了吧,讓他們睡到自然醒,然后各回各家吧……”
蘇夏點頭,“好?!?/p>
“那她呢?”,寧瑤指著余小紅問我。
我來到沙發(fā)前看了看昏迷中的余小紅,她情況和孟嫣差不多,就是被金烏惑心陣整昏迷了而已。
“我可以救醒她”,我對女孩子們說,“不過救醒她之前,得先把金烏太極盾毀了。”
“那個可不好毀……”,林莎莎走過來,“那盾牌里融了金烏惑心陣,除非控制住陣眼,否則只要一碰那盾牌,就會被陣法控制住,失去意識。”
“對!”,蘇夏和寧瑤點頭。
我茫然,“可……可晴兒說,直接毀掉就行啊?”
“是”,林莎莎點頭,“晴兒說的沒錯,但前提是你得把那作為十三門掌門傳承信物的護身符從廖鐵平脖子上拽下來,那是金烏惑心陣的陣眼,你得先把它毀了,然后才能毀金烏太極盾……”
“是這樣么?”,我疑惑。
“不是這么樣么?”,她反問我,“你用不了陣法,可你懂陣法啊!這世上任何陣法都是一樣,要破陣,必要破陣眼,你不破了陣眼,你怎么碰那盾牌?”
寧瑤走過來,“莎莎說的對?!?/p>
蘇夏也走過來,“晴兒的話沒錯,但莎莎說的也沒錯,你不戴上那護身符就沒法碰太極盾,同樣,你不先毀了那護身符,你就毀不了太極盾……”
“那我是戴上那護身符,還是毀了那護身符?”,我問她們,“讓你們說的,我有點糊涂……”
“都可以”,林莎莎說,“戴上毀盾牌,先破陣,再毀盾牌是常規(guī)操作;直接毀了那護身符,然后暴力毀盾牌也可以,但這樣有風(fēng)險——因為金烏惑心陣是融進那盾牌的,萬一破的不徹底,形成殘陣,會有一定的風(fēng)險……”
我點點頭,看看她們,“我用不了陣法,所以破陣對我來說,懂,但做不到……”
“我還是直接點吧……”
“可以”,林莎莎點頭。
“可是那護身符……”,寧瑤直皺眉。
林莎莎和蘇夏互相看了看,也都輕拍胸口。
我明白她們的意思。
廖鐵平已經(jīng)成了一堆骨肉,那護身符……
別說她們了,我也覺得膈應(yīng)……
我尷尬的咳了咳,示意她們,“找找看,看有沒有手套之類的……”
她們點頭。
我們分頭尋找,寧瑤在廚房找到了一副隔熱手套,蘇夏在雜物室找到了一副線手套。
林莎莎啥也沒找到。
但她想了個招兒,把我拉到一邊,小聲對我說,“你去樓上臥室轉(zhuǎn)轉(zhuǎn),看看有沒有安全套……”
“安全……”,我一愣,“你不會是想讓我……”
“總比破手套強吧?”,她說,“我要是你,我寧可用安全套……”
我看看寧瑤和蘇夏。
她倆都還是姑娘,都有些尷尬。
我尷尬的清清嗓子,“我……我去找找……”
我轉(zhuǎn)身上樓。
樓上有三個房間。
第一個房間,睡的是兩個男的,我翻了翻,沒找到。
第二個房間,睡的是那個叫琳達的,她躺在床上,被子只蓋到腰部,露出了赤裸的上半身,春光無限……
我看了一眼她的胸脯,接著看了看地上,發(fā)現(xiàn)有用過的安全套,而且是好幾個,扔的滿地都是……
這肯定不是別人用的,只能是廖鐵平用的……
這個老王八犢子,一把年紀(jì)了,身體還真不錯……
我來到床頭,在柜子里翻出了幾個沒開封的小雨傘,拿了兩個,起身走出了房間。
老王八犢子糟蹋余小紅的時候啥也不戴,換了這個琳達,就用上了措施,這說明他確實很喜歡余小紅,估計是想讓余小紅給他生孩子吧……
這個老王八犢子……
我來到樓下客廳,拿出了兩個小雨傘。
林莎莎忍著笑,示意我,“那你去吧,我們就不跟著了……”
我看了看寧瑤和蘇夏。
她倆紅著臉,很是尷尬。
“這有什么了……”,我給她倆科普,“這就是計生用品,以后我們也會用的……”
寧瑤臉更紅了。
蘇夏示意我,“你先辦正事……”
“哦,好吧……”,我走到門口,開門走出了別墅。
來到外面,我走到廖鐵平尸體前,看了看滾到了一邊的金烏太極盾,撕開兩個小雨傘的包裝,將兩個小雨傘分別套在了右手拇指和食指上。
那黏膩的感覺,讓我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這玩意……
我才不用……
我仰起頭,靜了靜心,接著蹲下來,從面目猙獰的廖鐵平脖頸間摸到護身符的鏈子,使勁扯了下來。
三個女孩子隔著窗戶看,見我扯下了護身符,寧瑤轉(zhuǎn)身去吐了。
林莎莎也沒忍住,也跟著去吐了。
蘇夏緊皺著眉頭,咬緊了嘴唇。
我拿著護身符進屋,來到衛(wèi)生間放水洗了洗,把上面的血和尸液沖掉,接著自己也吐了。
蘇夏走進來,給我拍后背。
我示意她沒事,轉(zhuǎn)身走出衛(wèi)生間,出別墅,來到金烏太極盾前,看看盾牌,又看看手里的護身符,這才發(fā)現(xiàn)太極盾上的烏鴉竟然是沒眼睛的,而這護身符,正是它的眼睛……
陣眼陣眼,還真是陣眼……
金烏惑心陣的陣眼本是一個火太極,但因為被蓮花門融陣而且陣眼和盾牌分離的緣故,如今這個火太極變成了一個詛咒,一個封印。只要戴上這護身符,那就會被詛咒,同時也會被封印,同時也會擁有控制盾牌上陣法的能力以及控制十三門的權(quán)力……
既然它是詛咒,是封印,那就好破解了。
我以念力調(diào)用破障咒,瞬間將護身符上的封印破開,接著手指用力,將這護身符和它里面的火太極一起捏碎了。
陣眼一破,金烏太極盾上頓時涌出了一股強勁的氣場,呼的一聲散開,消散了。
我蹲下來,仔細看了看,好像是沒有形成殘陣。
我放心了,起身撿起那盾牌,用神力符,將它直接撕開,把中央的黃金三足金烏摳出來,直接團成一個蘋果大小的黃金球,轉(zhuǎn)身走進別墅,交給了蘇夏。
蘇夏掂了掂,點了點頭。
我來到余小紅身邊坐下,握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