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這么想……”,她安慰我,“我們都是你的未婚妻,陪著你面對危險是應該的……”
“我們不是溫室里的花朵……”
“你不要這么大的壓力……”
我從她懷里起來,抹了抹眼淚,“我就是……就是舍不得……”
她噙著淚輕撫我的臉,“你要知道,我們這些人里,除了云初和嫣兒,每一個人的家族都對不起秦家……”
“我們陪著你出生入死,一是因為我們是你的未婚妻,二是我們心里都對秦家有愧,我們想要彌補,你懂么?”
我點了點頭。
她幫我拭去淚水,叮囑我,“那就不要想那么多,你要放下心里的包袱,我們沒那么脆弱,我們是秦家的女人,秦家未來在江湖上的地位不僅僅是你自己打下來的,也是我們打下來的……”
“我們不是富家小姐,弱不禁風……”
“我們是女風水師……”
是啊,她們不是溫室的花朵,她們是南北風水界各大世家的千金,是年輕一代風水師中最優(yōu)秀的一群女風水師。秦家的地位,過去是靠爺爺,而以后,就要靠我們了……
我點頭,“好!”
她噙著淚,點了點頭。
我抹去眼角的淚水,起身鎖上門,轉身抱住她,吻住了她的唇。
她環(huán)住了我的脖子,和我熱吻。
飛機動了一下,緩緩的離開了停機坪。
她攔住我,“飛機要起飛了……”
我不理會,抱著她倒在床上,吻著她,伸手扯住了墻上的安全把手……
……
到達廣州,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
因為許家的詛咒已經解開,為了防止詛咒再次擴散,許辰陽在許家開始破解之前,就進入了沙九玉為她布置的九宮玄極陣。因此來接我們的只有陳天希,陳若月,沙九玉,以及陳家?guī)讉€支脈的當家人。
見面寒暄后,我們一起上車,離開了機場。
路上我問陳若月,“地點選在了哪里?”
“我們沒有選到合適的酒店或者度假村”,陳若月說,“最后包下了一座游泳館……”
“那也行”,我點頭,“有水,能休息就行?!?/p>
“可以休息的”,她說,“我們陳家族人很多,但其中將近一半不是同族血脈,所以需要破解詛咒的人,只有七十多個人……”
“我們在游泳館內搭了二十多頂帳篷……”
“休息是沒有問題的……”
“好”,我放心了。
她接著問我們,“余小紅什么時候回來?”
關于余小紅的事,早在我們回到京城那天,晴兒就跟她說了。她非常贊同我們救余小紅母女,說余小紅是難得的術數(shù)高手,她希望有一天她們可以成為朋友。
所謂英雄惜英雄,高手總是欣賞高手的。
晴兒說沒問題,等余小紅回來的……
陳若月見到我們后,又想到了這個事,所以特意問我。
我告訴她,“她說我需要的話,一個電話,她就回來幫我。你要是急著想要見她,我這就給她打電話?!?/p>
我拿出了手機。
“不用”,她攔住我,“你若是有事喊她回來,我再見她,沒必要為了我專門讓她回來?!?/p>
“你不是急著見她么?”
“哎呀,也沒那么急啦……”
她有些不好意思。
坐在副駕的林莎莎感慨,“哎,高手都是寂寞的,若月小妹寂寞呀……”
她們都笑了。
陳若月很不好意思,“其實也不是,就是覺得把她擾亂了,有點過意不去……”
“若是不能做朋友,她估計也解不開這個結……”
“沒錯”,晴兒贊同,“這個心結,越早解開越好……”
我也贊同。
“等抓住了秦玉龍,我請她回來”,我對陳若月說,“到時候你們結拜,你認個姐姐吧……”
“可以”,她點頭。
我笑了笑,拿出手機想要給余小紅發(fā)微信。
她攔住我,“等抓住秦玉龍的……”
我看了她一會,點頭,收起手機,“好!”
她沖我一笑,轉頭問晴兒和莎莎,“那個金烏惑心陣真的那么厲害么?”
“當然”,林莎莎說,“一進去就把我們放倒了,要不是晴兒反應快,我們就栽了……”
“晴兒姐姐你是怎么做到的?”,陳若月問。
“金烏惑心陣的原理和奇門幻術有些像”,晴兒說,“我們諸葛家修煉幻術,為了自己不被幻術控制,在使用奇門幻術的時候都要配合寒冰心咒以保持清醒……”
“可能是我長期使用寒冰心咒的緣故,所以對金烏惑心陣的抵抗力要強一些……”
“原來是這樣……”,蘇夏明白了,“我說你怎么能堅持那么久,原來是有克制金烏惑心陣的方法……”
“只能暫時克制”,晴兒說,“如果是在外面,金烏惑心陣敵不過奇門幻術……”
“只是當時,我已經用不出來了……”
“理解……”,寧瑤湊上前,“你已經很厲害了,那晚要不是你,我們只怕就……”
她看了看林莎莎,孟嫣還有蘇夏。
“是啊”,孟嫣也感慨,“要不是晴兒,我們都得被那老東西毀了……”
“別這么說”,晴兒擺手,“我只是把你們都救出來了,后面我就沒有再幫上忙。瑤瑤和夏兒用凝氣擋住廖鐵平,飛熊急中生智,用水晶球做武器遠程攻擊,我們這才打敗了那個老東西……”
她看看姐妹們,“我們是一家人,缺了誰都不行!”
她們點了點頭。
陳若月感慨,“是啊,缺了誰都不行!”
我往座椅上一靠,也感慨,“是啊……”
“缺了誰都不行……”
“缺了誰都不行啊……”
“那我的水晶球……”,陳若月問我,“你重新煉養(yǎng)了么?”
我從口袋里取出一枚煉養(yǎng)好的水晶球,交給了她。
她欣喜不已,捧著看了好半天,小心翼翼的放進了兜里。
“回到京城我就煉養(yǎng)了”,我說,“沙蘭和靈瓏的,我都送給她們了,今天你的也給你了,還有兩個……”
“給張樂樂和馬小琥?”,她問我。
我點頭。
“嗯,很好……”,她點點頭,“一碗水端不平,但也要盡量端平,這樣才能家和萬事興……”
我笑了。
她也笑了,轉頭繼續(xù)問晴兒,“晴兒姐姐,你累不累?”
“不累”,晴兒搖頭。
“那咱倆探討個問題,術數(shù)上的問題……”
“好?!?/p>
她倆小聲的探討了起來。
很快,寧瑤和蘇夏也加入了探討。
林莎莎聽著心癢癢,解開完全帶,邁步過來,示意我,“咱倆換個座,你去前面睡會?!?/p>
我哦了一聲,跟她換了座位。
開車的司機是陳師伯的一個侄女,叫陳若云,大高個,長得很漂亮。一路上她基本沒說話,見我換到了前面,這才對我說了句,“你對她們真好……”
“她們對我也好……”,我一笑。
陳若云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我系上安全帶,扭過頭,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