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林家別墅,林莎莎的父母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了。
林爸名叫林軒,林媽名叫張琳,小時候我都見過,八年沒見,林爸沒什么變化,倒是林媽,白頭發(fā)都出來了。
見面一番寒暄,林媽拉著我的手上下打量,感慨說熊子真是長大了,瞧這大個子,還有這體格,真結(jié)實……
林爸對我的態(tài)度有些微妙,一方面臉上帶著笑,一方面又難以掩飾對我的看不上,只是當著二叔的面,不好表現(xiàn)出來而已。這也不稀奇,誰讓我用不了符咒法術(shù)呢?人家看不上我很正常,只是礙于我家陰陽九生訣的魅力太大,所以才不得不裝作欣賞我而已……
其實心里……
呵呵……
寒暄過后,我們一起走進了別墅,拜見林家老爺子林東。
林東對二叔很客氣,拉著他的手,滿臉都是笑,對我,他只是看了一眼,笑著說了句,“不錯,一表人才……”
之后,就不怎么理我了。
說實話,我確實有些不舒服,心說你們既然看不上我,干嘛還非要喊我來?但是路上叮囑過我,他說一會無論林家對你態(tài)度如何,你都要拿出風(fēng)度來。你要記著,你不是代表自己去吃這頓飯,你是代表咱們秦家。他林家的女兒咱們不惜的要,但咱們秦家的臉面不能丟。
有二叔的叮囑在先,所以來到林家之后,我時刻注意保持風(fēng)度,至于他們對我什么態(tài)度,隨便了……
又一番寒暄過后,林東招呼我們坐下,接著就跟二叔說起了今晨余家發(fā)生的事。
“你看新聞沒有,今天早上五點多,余天和死了”,他對二叔說,“天和集團董事局發(fā)布的訃告,我那會才看到的?!?/p>
“哦,沒關(guān)注……”,二叔拿出手機,“我看看……”
林東笑了,按住二叔的手,“我說老二啊,你就別揣著明白裝糊涂了……你們昨天給誰辦的事?之后去了誰家?你真以為師叔不知道?”
二叔笑了笑,收起手機,“我們是去了余天和在山里的別墅,不過晚飯前就回來了,至于余天和的死,我們真的不知情……”
林東也不較真,點了點頭,感慨,“余天和也算個人物了,只可惜他兒子三十年前車禍死了,那么大的家業(yè),愣是沒留下一個繼承人……余天和生前召開發(fā)布會,說死后把自己的全部財產(chǎn)捐出來做善事,要我說,他這也是無奈之舉啊……”
二叔嗯了一聲,端起了茶。
我也跟著端起了茶。
林東這才看看我,笑著問我,“熊子,江家的事,是你辦的?”
“是”,我回了一句,低頭喝茶。
其實這不太禮貌,長輩問話,做晚輩的得放下茶,恭敬回答才是。但這老頭子打心眼里就瞧不起我,既然你瞧不起我,那我也就沒必要跟你恭敬了。
老頭有些不悅,但不好表現(xiàn)出來,繼續(xù)笑著問我,“他們家什么事???你是怎么給解決的?”
我放下茶碗,沖他一笑,“爺爺說過,給事主辦的事,是事主家的隱私,不能對外言說?!?/p>
若說剛才那是不恭敬,現(xiàn)在就是赤裸裸的懟了。
林東有些尷尬,哈哈一笑,對二叔說,“你看這小子,跟你爸一樣,說話帶著刃兒的……”
二叔笑了,說我,“林爺爺問你,你直說就行,林家的規(guī)矩和咱們秦家不一樣,說事主的隱私,不算事?!?/p>
這波諷刺,懟的比我還結(jié)實。
“哈哈哈……”,林東笑著指他,“秦彪呀秦彪,你這嘴呀,也跟你爸一樣!哈哈哈,不說了不說了,我是跟熊子開玩笑呢……”
他吩咐林北北,“北北啊,帶你熊子哥哥去樓上玩會,我們大人說會話……”
“好的爺爺!”,林北北站起來,“熊哥,咱們?nèi)巧?,給你看看我新買的游戲,可好玩了!”
我想要說話,二叔用眼神制止了我,讓我聽從安排。
我點頭,站起來,沖林北北一笑,“走!”
我倆一起上樓。
林東看我倆上了樓梯了,笑了笑,招呼二叔,“來來來,喝茶,喝茶!”
“好!”
后面我跟著林北北進了他的房間了,也就聽不清楚了。
林北北很熱情的拉過椅子,招呼我坐下,接著打開電腦,給我介紹他新買的航母游戲。
我說我不會玩。
他說沒事哥,我教你。
他給我做示范,讓我親自上手,手把手的教我。
但我對這些實在沒興趣,只玩了一會,就說什么也不玩了。
林北北見我不喜歡,笑著說,“行,那我陪哥聊會天?!?/p>
我點頭,“行?!?/p>
他看著我,不說話了。
我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你這么看著我干嘛?”
他嘿嘿一笑,湊過來,壓低聲音,“哥,聽說你只懂術(shù)數(shù),不懂法術(shù),真的假的?”
“你爺爺跟你說的?”,我問。
“不是,我姐說的”,他說道。
“她還說什么了?”
“沒別的,就說他去找你,用定身符定住了你,要不是秦二叔突然趕回去,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姐夫了……”
林北北認真的說道。
我真是無語了。
林莎莎這破嘴怎么什么都說??!
這種事能跟弟弟說嗎?她不覺得害臊嗎?
見我臊的滿臉通紅,林北北笑了,安慰我,“哎呀?jīng)]事的哥!我姐挺好的,真的!我覺的你倆挺般配的……”
“你打住!”,我趕緊攔住他,“我和你姐沒可能!我那天是大意了,被你姐偷襲才被她制住的!我跟你說這事……”
“這事京城風(fēng)水圈差不多已經(jīng)都知道了”,他看著我,“我姐把這事告訴了她的閨蜜,那閨蜜嘴巴可大了,一傳十,十傳百,沒兩天就傳遍了京城風(fēng)水界。現(xiàn)在京城這邊都已經(jīng)知道了你被我姐壓在床上的事,而且還衍生出好多版本呢……”
“啥?!”,我驚的站了起來,“傳遍京城風(fēng)水界了!還特么好多版本?!”
“是啊,只我們這個小圈子里傳出來的就有三個版本”,林北北站起來,掰著手指頭給我數(shù),“第一個是我姐的原版,就是她把你制住了,正脫衣服的時候秦二叔回來了;第二個版本比較夸張,說我姐和你斗法,大戰(zhàn)了十幾個回合,把你家都差點拆了,之后你被我姐制服,然后被我姐脫光了衣服,關(guān)鍵時刻,秦二叔趕了回來,這才保住了你的貞操:第三個版本最缺德,是在第二個版本上衍生出來的,說是你被我姐制服后,接著就被我姐給強暴了,正進行的時候,秦二叔回來了,還說二叔看光了我姐,真他媽的!”
他恨恨不平,“這些造謠的人,太他媽缺德!哥你說就二叔那修為,你和我姐要是真的正在那啥,他會沖進去么?他至少得等你倆完事才進屋吧?這些造謠者胡編濫造,根本就不知道二叔他老人家的為人有多正派!”
我趕緊捂住他嘴巴,“你也夠缺德的!我和你姐的瓜,你吃的還津津有味兒!你姐不抽你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