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葉琛一直細(xì)心‘呵護(hù)’著童晚書。
當(dāng)然,他這樣的呵護(hù),是帶上目的性的。
花開了,果子熟了;
葉琛就等著這一刻的采擷!
“晚書,我不能讓厲邢那個臟東西先行糟蹋了你……你的第一次必須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p>
對于童晚書,葉琛更多的是想占有。
無疑,這樣的愛或多或少帶上了那么點(diǎn)兒扭曲。
葉琛的呼吸越發(fā)的急促,感覺整個人都瀕臨爆發(fā)。
他開始快速的脫自己身上的衣物;
由于轎車?yán)锏目臻g不是很大,磕磕碰碰之間,葉琛的呼吸就更加急切起來。
“晚書……我不能讓別的男人先占有了你。你只能是我的……我守了你這么多年,你必須是我的……”
葉琛從駕駛室直接爬到了后排。
看到依舊昏睡中的童晚書,他眼眸里滿是欲望之意。
他低下頭來,深深的嗅著童晚書的氣息:那少女特有的沁人心脾的淺香,讓葉琛整個人變得越發(fā)的亢奮。
“晚書……你知道嗎……我等這一刻足足等了十五年。從我進(jìn)唐家的第一天開始,我就喜歡上了你……你人美心善……比唐愛唐歡那兩個勢利眼的女人不知道好多少倍!”
葉琛深深的凝視著童晚書,“今晚就把你自己交給我……好嗎?”
沒能得到童晚書回應(yīng)的葉琛,自顧自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嗯,你不說話,那我就當(dāng)你默認(rèn)了。晚書……我真的好喜歡你……從小就喜歡你?!?/p>
說完,葉琛便低下頭來,準(zhǔn)備親吻童晚書那白凈嬌美的臉盤……
“砰!”的一聲,沒等正沉浸其中的葉琛反應(yīng)過來;寶馬車的后車門便被一只鐵鉗似的手直接給卸了下來。
葉琛剛轉(zhuǎn)過頭,口中的咒罵聲還沒來得及出口,他就被人活生生的拖拽出了寶馬車。
緊接著,一個黑色的頭套就套上了他的腦袋;木棍如雨點(diǎn)一般落在了他的身上。
“你們究竟是什么人?唐家少爺你們也敢惹?”
剛開始,葉琛還能嘴硬;
幾分鐘后,他的哀嚎聲便一聲比一聲凄慘了。
那凄厲的哀嚎聲幾乎響徹了整個鄉(xiāng)村小道。
一小時(shí)后。
一輛行駛的房車?yán)?,童晚書慢慢的蘇醒過來。
她記得自己被葉琛拖拽上了車,說要把她帶去一個安全的地方;她著急想下車時(shí),葉琛突然朝她噴了一些奇怪的藥劑,再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冷不丁的,童晚書緊緊的護(hù)住了自己的身體:
緊張的感受了一下,發(fā)現(xiàn)并沒有異樣。
下意識的環(huán)看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輛正行駛的豪華房車?yán)铩?/p>
“醒了?”
一聲幽幽沉沉的聲音傳來。
那聲音像是從喉嚨深處發(fā)出,帶著金屬的質(zhì)感。
男人戴著口罩,一襲黑色西裝;微敞著襯衣的領(lǐng)口沒有系領(lǐng)帶,顯得隨意又率性;
但頸脖上的紋身,卻格外的扎眼。
半面為佛;
半面為魔!
如同孕育在黑色土壤之中的邪惡!
帶著索命的氣息,像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魔。
等童晚書尋聲看過來時(shí),她深深的陷入了一雙眼睛里。
那是一雙攝人心魄的異瞳。
一個瞳孔是幽深的黃琥珀色;
一個瞳孔是冷意的淺藍(lán)色;
童晚書緊緊的盯看著男人的異瞳,整個人止不住的激動起來。
這雙眼,她已經(jīng)烙印在心里十年了。
就是這雙眼,救了落水的她和弟弟。
就在她跟弟弟沉入湖底,即將溺死在湖水里時(shí),就是這雙眼睛就了救她和弟弟。
如同神祇一般!
給了她和弟弟活下去的希冀!
她一直銘記著恩人的這雙眼。
這十年里,她也曾尋找過恩人的蹤跡,想好好的感恩于他……
童晚書不記得救她的人長什么樣子;
唯一能記住,且烙印在心底的,就是這雙眼。
這雙異瞳的眼眸:一個是幽深的黃琥珀色;一個是冷意的淺藍(lán)色!
“十年前,你是不是救過一對落水的姐弟?”
童晚書跌跌撞撞的沖過來,緊緊的抓住男人的手臂。
男人攝人心魄的異瞳沉斂:他似乎在思考回憶什么。
然后下意識的反問:“你弟弟脖子上……是不是戴著一枚會發(fā)光的石頭?”
“是是是!那是我弟弟從小戴到大的平安扣!”
童晚書瞬間淚落,“恩人……謝謝您……謝謝您救了我和我弟弟。都十年了……我都沒能感謝您!”
童晚書深深的給男人鞠了三個躬。
男人異色的眼眸微瞇起來,帶著些許的玩味;
然后,他緩緩的取下了臉上的口罩。
當(dāng)童晚書看清男人的整張臉時(shí),著實(shí)吃驚了一下。
“你……你跟厲邢……長得……長得好像?!?/p>
區(qū)別就是:厲邢是黑瞳;而面前的男人是異瞳。
還有就是,面前的男人頸脖和半部分臉頰上,紋著駭人的紋身。
半面是佛;
半面是魔!
童晚書突然想到了什么,“您是半面佛先生吧?”
半面佛幽幽的哼應(yīng)一聲,“嗯?!?/p>
“您……您跟厲邢長得……好……好像?!?/p>
童晚書再次看向半面佛的那雙異瞳:有種攝人心魄的震懾感。
“嗯……我跟厲邢是……雙胞胎?!?/p>
男人淺應(yīng)。
眼眸里,蘊(yùn)藏著他人猜不透的深意。
如同他頸脖上的紋身一樣:半面為佛,半面為魔。
“難怪厲邢說您是……是他小弟呢。原來……原來你真是他弟弟啊?!?/p>
童晚書這才意識到:厲邢自稱半面佛是他小弟,原來并不是吹牛皮的。更不是虛榮且好面子的狐假虎威。
男人的唇角輕蠕了兩下,“嗯,是?!?/p>
“半面佛先生,謝謝您當(dāng)年救了我和弟弟……謝謝您!”
童晚書再一次給男人深鞠了三個躬。
男人的目光落在童晚書那張虔誠且恭敬的臉上,他不動聲色的輕飏了一下眉宇。
似乎沒想到當(dāng)年自己隨意救下的落水姐弟,竟然就是眼前的這個又傲又犟的女人?
還真是女大十八變……
要是童晚書不主動提起,他幾乎都忘了這事兒。
“你想怎么感謝我?以身相許?”
半面佛幽聲說道。
那聲音像是被金屬過濾了一般,直擊人的心臟。
“以……以身相許?”
童晚書著實(shí)一怔。
她沒想到他半面佛竟然會提出這樣的條件?
童晚書蠕了蠕嘴巴,想說:晚了……我已經(jīng)嫁給你哥了!
見女人羞中帶俏,男人幽聲又說:
“還是先欠著吧!等我哪天興起,再跟你索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