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總點(diǎn)了一下孟太太的俏鼻。
“女人別滿腦子利益和錢,否則就不可愛了?!?/p>
孟太太一把將他推開。
“不要錢要什么,你們男人還不是錢權(quán)至上,誰又真正要了愛情。行了行了,快去吧。我也要休息了?!?/p>
孟太太趕人,其實(shí)榮總早就按捺不住了。
轉(zhuǎn)身,榮總一改剛剛斯文正經(jīng)的作派,一臉猴急的往車上趕。
商晚晚那張臉蛋和身材是個男人見了都會有想法,何況榮總這種專門靠飯局獵艷的男人。
喝了酒,商晚晚兩頰泛紅,坐在車?yán)锏忍?,她幾乎要睡著了?/p>
榮總什么時候上的車她也不清楚,只知道耳邊似乎有人在說話,同時又有只手攀上了她的肩膀。
“姚小姐?”
榮總坐進(jìn)后座便看見雙眼微合的商晚晚,她整個人呈放松狀態(tài),臉往一邊微微傾斜,隨著呼吸,她的胸頻繁上下起伏,顫動。
榮總喊了兩聲,目光往下滑過商晚晚的身體,情不自禁咽了幾口口水。
他伸手推了推商晚晚,發(fā)現(xiàn)她似乎睡著了。
“開車?!?/p>
榮總沉聲道,借著車窗外透進(jìn)的燈光,右手抬起沿著商晚晚的臉輕撫,來到她的胸前。
他盯著她微開的衣襟,里面露出的肌膚潔白晶瑩,他慢慢將腦袋湊了過去,深深嗅著商晚晚身上的體香。
“真是極品——”
如果不是有司機(jī)在,榮總恨不得馬上將面前的女人剝光了壓在身下。
此時他只想去最近的酒店,在今天新弄到手的女人身上狠狠發(fā)泄著自己的欲望。
商晚晚迷迷糊糊的,渾然不知自己被人帶到了酒店。
榮總將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開始扯著自己的領(lǐng)帶。
商晚晚隱隱約約看到有人在脫自己的衣服,她以為是霍東銘,本能的揚(yáng)手就甩了他一耳光。
“霍東銘,我警告過你很多次了,讓你別碰我你是聽不懂嗎?”
商晚晚撈起床上的枕頭就往榮總身上砸,她喝多了,又抬腳踹了過去。
“我告訴你,我不會跟你復(fù)婚的,你死了那條心。不準(zhǔn)碰我,聽見沒,不然,我就帶著兩個孩子走得遠(yuǎn)遠(yuǎn)的,讓你這輩子都找不到我們?!?/p>
商晚晚罵了好幾句,榮總聽她一直在說霍東銘,還提到復(fù)婚和孩子,酒嚇醒了大半。
他一屁股坐在房間沙發(fā)上,看著床上罵累了躺著一動不動的商晚晚,冷汗直冒。
剛剛就覺得姚琳像一個人,許多人都暗地里說她像五年前的霍太太。
但誰也不會真的往霍太太身上想,畢竟是死了的人,誰會想到她活著回來。
榮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向商晚晚:“霍,霍東銘是你什么人?”
這女人不會真的是霍太太吧。
他帶著一絲僥幸,商晚晚冷哼。
“霍東銘不是我什么人,他就是個渾蛋。我不會要你給我任何東西的,死也不要?!?/p>
她說。
榮總猶如五雷轟頂,整個人都亞麻呆住了。
放眼東市,若不是真的霍太太,誰敢這么大膽子罵霍東銘。
他趕緊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打電話叫人又送了一套干凈的衣服上來給商晚晚,她被服務(wù)員搖醒。
“姚小姐,您的衣服弄臟了,是要自己換還是我們幫您換?”
商晚晚暈頭轉(zhuǎn)向的盯著面前恭敬的服務(wù)員,看著周圍的裝飾才知道自己被人帶來了酒店。
她差點(diǎn)尖叫,看身上的衣服齊整沒有被脫掉或者撕爛的痕跡。
“不用了,我穿自己的衣服?!?/p>
她趕緊從床上跳下來,出了門到樓下大廳,榮總西裝筆挺的在等她。
“姚小姐?!?/p>
商晚晚看著榮總,有片刻的困惑。
“太晚了,我看你睡著了就把你帶到酒店,你放心,我對你絕對沒有非分之想,也沒有任何逾越的動作?!?/p>
榮總就差指天立誓。
商晚晚清楚他的確沒有。
“姚小姐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這次說的絕對是真心話。
商晚晚頭暈暈的,剛想說不用,她自己打車,酒店門口一個熟悉的身影闊步走了進(jìn)來,他身后是一群保鏢,他們將酒店全部封鎖,那架式和出來干仗沒區(qū)別。
榮總看清了來人的臉后倒抽了口涼氣,默默站到了商晚晚身后。
霍太太能幫他解釋的吧,以后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再動商晚晚一根手指頭。
幸虧她醉得認(rèn)不清自己說了身份,榮總額頭開始出汗了。
霍東銘出了名的手段狠辣,他很清楚要是侵犯了商晚晚會有什么下場。
“商晚晚?!?/p>
霍東銘去接霍矅麟回商晚晚家卻沒見著人,瑤瑤也被送去了別墅。
他猜想她是跟孟太太一起,結(jié)果就查到她們?nèi)チ孙埦帧?/p>
那些是什么人,霍東銘比任何人都清楚。
當(dāng)知道她被人帶來了酒店,霍東銘殺人的心都有了。
商晚晚不理會他,榮總趕緊上前。
“霍,霍少,我不知道姚小姐就是霍太太,她今天喝得有點(diǎn)多,所以我就送她來酒店休息了?!?/p>
榮總的解釋霍東銘一個字沒聽進(jìn)去,他揚(yáng)手一拳砸在了榮總臉上,榮總的鼻子血流如注,他捂著被打斷的鼻梁,連哼都不敢哼一聲。
“從今天開始別讓我在東市見到你,滾?!?/p>
這種謊話他怎么會信,有膽子把他老婆帶來酒店,姓榮的就應(yīng)該死上百遍千遍了。
榮總連滾帶爬的滿臉血出去了,商晚晚被霍東銘一把拖入懷中。
“放開我?!?/p>
她怒瞪他。
“你知不知道今天發(fā)生了什么,你就這么賤,為了辦個破畫展自甘墮落到出來賣?”
霍東銘的眼神能吃人,商晚晚當(dāng)著所有人面一記耳光砸在了霍東銘臉上,黑夜里,聲音響亮,霍東銘帶來的保鏢個個受過嚴(yán)格的訓(xùn)練,有些人甚至上過戰(zhàn)場打過仗的依舊被商晚晚的怒氣嚇得差點(diǎn)靈魂出竅。
“我做什么都不關(guān)你的事。就算我真的出來賣又如何,霍先生,當(dāng)年我不也是以一個好價(jià)錢賣給你當(dāng)了三年的金絲雀,睡你和睡別的男人有區(qū)別嗎?
交換而已,為了利益不擇手段不也是你的人生信條,怎么了,許你做就不許別人也這樣,你可真雙標(biāo)。”
霍東銘拉著不讓她走,氣到差點(diǎn)吐血。
他咬牙切齒:“你現(xiàn)在不是十八歲的少女,叛逆期無法無天,你是兩個孩子的媽,你到底還知不知道廉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