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上帝之眼,我控制了將近六成力量,并且你打電話的那個女人,功夫不在蒼狼之下,只要你給機會,我就可以把他們連根拔起。】
她聽見溫鏜這么說,立馬反應(yīng)了過來,【你還真是夠心狠手辣,你讓我?guī)桥诉M(jìn)農(nóng)莊,不是為了救父母,而是想綁架老爺子是嗎?】
【聰明,只要我們里應(yīng)外合,老東西只會是我們粘板上的魚肉,一旦拿下他,那就代表控制了盤龍資本,到那時,我們還會有顧忌嗎?】
【哼,你別想得太美好了,農(nóng)莊里戒備森嚴(yán),高手如云,以為憑一個女人就能成功?】
溫鏜陰森笑了:【你覺得我會只安排一個女人嗎?】
【你在農(nóng)莊里還有人?】張茜愣了下,瞪圓了眼睛。
【是,老東西很少回來,并且身邊那么多高手保護(hù),而我的暗線又在負(fù)責(zé)外圍,所以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而已。】
【可就算控制了老頭子,但還有兩位理事長和即將成為家主的溫哲,何況他們在董事局很有話事權(quán),你又如何解決?】
【如果我說,我還可以同時抓了溫哲作為要挾,你覺得我們還有沒有話事權(quán)?】溫鏜冷笑,其實他還有更為犀利的手段沒用呢!
張茜愣了下:【什么意思?想在國內(nèi)動他嗎?以你目前身邊的力量,想跟溫哲父子斗,有點難度吧?】
【笑話,我為什么還要他們的人硬碰硬,難道就不能使用其他辦法了?】
【你……你連溫哲身邊都滲透了,是他剛認(rèn)識的那個女人嗎?】
她震驚,一下反應(yīng)了過來,此刻心中只有一種感覺,還好選擇跟溫鏜站在了一起,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
【等著看戲吧,我會要他們父子,這次有來無回,我們需要兩邊的事情同時進(jìn)行,嫂子,這個時候千萬別退縮,知道嗎?】溫鏜沉笑囑咐她。
【先這樣吧,時間久了,我擔(dān)心他們懷疑,有消息,我會及時告訴你的?!繌堒玢y牙一咬,豁出去了,隨后起身走出了洗手間。
而她剛走出去,不遠(yuǎn)處的溫帝就透過紗簾,深測的瞟了她一眼,立即吩咐到身邊的蒼狼:“盯著這女人的一舉一動,隨時匯報?!?/p>
張茜是他大兒子溫海在國內(nèi)找的女人,身世成謎,自從溫海失蹤之后,一直都沒被他接納,但溫家老爺子卻接受了,所以才處于現(xiàn)在這種不尷不尬的地位……
“是,理事長。”渾身彌漫著弒殺氣息的蒼狼沉悶應(yīng)聲。
“溫哲,等落地春城后,聯(lián)系下溫鏜,就說我要跟他當(dāng)面談?wù)?,地點隨便他選。”
“爸,你認(rèn)真的?這可是他的地盤上,如果……”溫哲愣了下,很詫異。
溫帝冷目一凜:“別大驚小怪,按照我說的話去做,記住,別沖動,要有家主該有的氣度和隱忍,剩下的事情交給蒼狼有鬼狼去處理?!?/p>
“是……”溫哲恭敬應(yīng)聲。
但心里想的卻是,一個全球通緝犯,一個被家族拋棄的人,父親還要見他,到底是為什么?
就在他心里嘀咕的時候,溫帝再說話了:
“你身邊的那個女人,最好給我斷了,否則你連我這關(guān)都過不了,別說你爺爺那邊了,明白了?”
“咳……爸,只是一個玩物罷了,我知道孰輕孰重,你跟爺爺也太……”
溫帝驟然臉色沉了下來:“閉嘴,除非你不要現(xiàn)在的位置,否則這件事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你只會見到一具尸體,自己選吧?”
大兒子生死未知,或許就跟那個張茜脫不開干系,現(xiàn)在小兒子又風(fēng)流成性,他如何不惱怒。
“我不會再理她了。”溫哲暗暗咬牙,連忙回道,就這么一個絕色尤物,變成一具冷冰冰的尸體,真是太可惜了。
“成大事者,必須斬斷情欲,修煉內(nèi)心,等你真正強大的那一天,你想要什么沒有?”溫帝深邃的瞟了兒子一眼。
“知道了爸,我一定努力?!彼娣牟环幕氐?。
“哼,如果不是你一直花天酒地,隨心所欲,兩年前,溫鏜有機會接任家主嗎?你最好真的聽進(jìn)去了?!睖氐塾行┖掼F不成鋼的再說。
“……”溫哲沒有說話,眼底閃過了一抹殺機,這次一定要給溫鏜致命一擊,只要他死了,溫家的家主位置,就非自己莫屬了。
“你們各自按照計劃現(xiàn)在做事吧,我休息一下?!睖氐壅f完閉上了眼睛,開始養(yǎng)神了起來……
“是。”蒼狼與溫哲兩人對視了一眼,各自走開了。
而張茜卻心里打鼓了起來,也不知道他們?nèi)嗽诿苤\什么,雖然距離不遠(yuǎn),但根本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