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還有心思做這種事,看來不需要檢查?!鳖櫷韺幦讨鴲盒模谅曊f完就準備走,兩個保鏢立馬過去攔住了她。
“你們想干什么?”她警惕問。
“過來給我檢查,我傷口疼……你不用管這個女人,她舔她的,你檢查你的,快點過來……”
殷邵杰抬手摸了摸這個又乖又聽話的嫩模頭,目光卻看著顧晚寧,一臉壞笑的叫她。
顧晚寧很是惡心的看了眼他,又立馬移開了眼神,忍著想爆粗口的沖動,“殷先生如果非要檢查,還是叫個男醫(yī)生上來吧?!?/p>
她冷聲說完就想推開保鏢,卻突然被兩個保鏢架到了病床前,故意用力推了她一掌:
“殷少讓你做檢查,還不去?!”
顧晚寧沒站穩(wěn),跌到病床上,突然看到被陌生女人包在嘴里的辣眼東西,好想吐……
立馬站起身,偏過臉,一手捂住了口鼻。
“怎么樣,是不是很大?你想不想嘗嘗?”殷邵杰笑問她。
“噗……跟營養(yǎng)不良的豆芽菜似的,你也好意思露出來?你是我見過最弱雞的,能不能別出來丟人現(xiàn)眼?!”
顧晚寧捂著口鼻,冷笑嘲諷,和陸大醫(yī)生比起來,簡直小了一半,真的很弱雞——
正賣力伺候的嫩模聽到她的話,突然停頓了一下,臉上努力忍著笑意,這可是自己的金主,雖然確實不大,但,不能笑不能笑……
殷邵杰眼神狠戾的注視著她,臉色陰沉得跟厲鬼似的!
這東西可是男人的自尊,沒哪個男人愿意聽到,女人當面嘲諷小的。
“還敢讓我嘗?好啊,你就看我敢不敢不給你一刀連根挖起?。。 ?/p>
顧晚寧突然從白大褂的兜里拿出一把鋒利的彈簧短匕,一按按鈕就彈出了鋒利的刀身,一臉狠意的看著他。
她兜里不光有刀子,還有電擊器呢,他們再敢碰自己試試?
殷邵杰看著她手里的刀子,眼神陰沉沉的看著她,頓時不敢讓她碰自己的寶貝了!
此時,病房門突然被大力推了開,在墻上彈了幾下,“啪……!”
把屋里幾人嚇了一跳,紛紛看去……
怎么又是那個姓陸的?!
殷邵杰有些惱火,他跟這個女人是什么關系?居然每次都來搞破壞!
陸衍一進來就看到辣眼的一幕,也被惡心到了。
沉步走過去,沒說話,突然一拳頭揍在一個保鏢的太陽穴上,暈了,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連反抗都來不及。
“你找死!”另一個保鏢看了眼同伴,滿臉狠戾,剛揮起拳頭朝他腦袋揍過去。
被陸衍敏捷的一把抓住手腕,用力一扭,只聽到咯吱一聲,那保鏢就疼得嗷嗷叫:“啊啊啊……嘶……!”
保鏢還想反抗,被陸衍一拳接一拳頭的揍在腦袋上,半邊臉腫得不成樣子,嘴巴里的口水和血全噴了出來。
殷邵杰看著他那狠樣兒,瞬間臉色蒼白。
居然這么快就把自己兩個保鏢打成了這樣,是真嚇著了,下面那個東西突然就歇菜了。
嫩模看著手里癱成一團泥似的東西,滿頭黑線,這下真成營養(yǎng)不良的豆芽了。
“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這里的病人,你要是敢打我,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殷邵杰心里莫名的有些怕這個姓陸的。
“再、再說,我也沒讓這個顧晚寧干什么,你沒看有女人在伺候我嗎?我只是傷口疼,讓她上來給我檢查檢查……”他又軟了幾分的補充解釋了句。
陸衍直到把手里的保鏢揍暈,才扔在了地上,走到床頭柜邊,扯了幾張紙巾,一邊慢條斯理的擦著手背上的惡心血跡,一邊看向病床上的男人……
“……”顧晚寧看著他穿著一身白大褂,那么狠的揍人,看傻了,真是又酷又瘆人,身上散發(fā)的冷厲之氣,讓人不自覺膽寒。
“你剛才說什么,讓她上來干什么?”陸衍看著他問。
“我、我只是讓她上來檢查傷口,我傷口有點疼?!币笊劢苋讨鴳嵟瓕λf。
“來,躺好,我給你檢查,我是外科的主任,比她有經驗?!?/p>
他沉聲說著,倏然掀開了這男人身上的被子,嚇得男人立馬往床另一邊移了移,“不用了不用了,我現(xiàn)在不疼了!”
“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檢查下吧?!?/p>
陸衍說著突然抓住他胳膊扯到了床邊,殷邵杰應該從來沒這么柔弱過,在這個高大的男人面前,就像個毫無抵抗力的小嬌妻似的,毫無反抗力。
下瞬,陸衍就一手按在了男人的傷口上,用力一壓,病床上的男人突然嚎叫了起來:
“啊……!嘶……該死的男人,你給我等著??!”
“你傷口腫了,還有點出血,是你自己撞到了,還是壓到了?”陸衍壓著他的傷口一本正經的問。
該死,明明是他給自己壓出血的!
殷邵杰低頭看了眼,見他的手還用力壓在自己傷口上,掙也掙脫不開,不得不暫時服軟:
“我不敢了,再也不找顧晚寧的麻煩了,你快點把手拿開!”
顧晚寧驚訝的看著陸衍,有些擔心他,就這樣明目張膽的教訓那個男人?萬一姓殷的明天又找院長打小報告怎么辦?
“真的不敢了?”陸衍冷聲問。
“真的不敢了!”
他疼得滿臉猙獰、陰暗扭曲,額頭上都冒汗了,肚子上的疤就跟一條長蜈蚣似的,來來回回的縫補,已經夠丑了,要是再被他扯開,又要縫補一次!
陸衍收回了手,再扯了幾張紙巾,邊擦著手上的惡心血漬,眼神淡漠瞟了眼他:
“你最好是不敢了,不然你身上的傷什么時候才能好?我倒是不介意你在醫(yī)院里躺一輩子。
對了,今晚的事,還是就我們幾個人知道吧,不然,你知道后果的?!?/p>
殷邵杰臉色蒼白的看著他,眼眸里全是陰狠,卻又不敢發(fā)作……
“走了?!标懷芙辛寺暽砗蟮呐?,走了出去。
顧晚寧看了眼病床上像只病狗似的男人,臉上隱著一絲笑意,趕緊跟了出去,到外面后,她看了眼前面的男人,撇嘴問他:
“你怎么來了?是肖醫(yī)生告訴你的嗎?”
陸衍突然駐足,轉身,一身冷厲氣息的看著她,來不及‘剎車’的顧晚寧一頭撞在他胸口,她揉著額頭抬起,皺眉看著他:
“停下也不知道說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