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凝肅的表情,我還是有些不安,“好端端的,怎么說這些呢?”
“沒什么,好奇害死貓,女人還是傻一點比較可愛。”
“……”我聽了心中咯噔一顫,心虛的將眼神轉(zhuǎn)去一旁,不敢再看他。
池北霆微微一笑,又轉(zhuǎn)移了話題,“東西收拾的怎么樣了?”
“哦,沒什么可收拾的。就一些衣服和日用品,都已經(jīng)打包好了。”
“嗯,我們大后天就可以搬家了?!?/p>
我好奇的問,“要搬去哪里?”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p>
“房門的密碼,是多少啊?”
池北霆遲疑幾秒,“這幾天我很忙,你最好不要出門,以免遇上壞人。”
我心口一噎,“可是,我不能總窩在家里吧?”
池北霆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等我忙完這幾天,會好好陪你,陪你去你想去的地方。但這幾天,我沒有空陪你,你一個人出去,我也不放心?!?/p>
我聽了,仍試圖反駁,“沒關(guān)系的,我請的有保鏢和助理,可以讓他們保護(hù)我的?!?/p>
畢竟,我之前請了一批保鏢,還有助理和司機(jī),現(xiàn)在每個月都還按月發(fā)工資。還有我家里的傭人和老宅的傭人,通通都還雇著呢。
但因為池北霆不喜歡家中有陌生人,平時我出門,他也基本都會陪著我。這也導(dǎo)致請的保鏢和司機(jī)等等,每天啥也不干,工資照拿。
“還是不安全,乖乖呆在家里,才是最安全的?!?/p>
“……”我聽了,有些驚怔無語的看著他。
我不喜歡這種感覺,更不喜歡被限制人身自由的管制。
“行啦,不要胡思亂想。我今天也很累,想早點休息?!背乇宾f完,站立起身回了房間。
我坐在沙發(fā)上,半響回不過神來。
他不肯告訴我大門的密碼,他到底是要軟禁我,還是真的擔(dān)心我的安全?
……
第二天。
我睡醒以后,池北霆已經(jīng)做好早餐,準(zhǔn)備出門了。
“星喬,早餐在桌子上,你待會記得吃,我上班去了?!?/p>
我連忙打斷他的話,“北霆,我有點放心不下我哥,今天想去看看我哥。”
“過幾天我陪你一起去?!?/p>
“我一個人去也可以的,不然,我可以叫我的保鏢……”
“不可以,太危險了。”池北霆霸道的回了一句。
而后,他直接拿著車鑰匙離開了,走時順便把房門反鎖了。
等他走了以后。
我又迅速打開定位,查看他昨天去了哪里。
果不其然。
他昨天又去了長洲。
“這里一定有貓膩,一個月的時間,他去了三次這個地方。還是說,池宴忱和我媽都被他囚禁在那里?”
“不行,我一定要想辦法的出去,我一定要想辦法上島去看看?!?/p>
可是,一想起島上的傳聞,我又下意識毛骨悚然。傳說四洲島那地方邪門的很,鬧鬼的傳聞很兇。
很早以前,這里還沒有被海水淹沒之前,是一個哨兵島,大約有一個連的哨兵駐守。
一個哨兵晚上站崗的時候,遇上一個老太太。老太太手里拿著一個小孩子的破舊棉襖,一直在哨崗所門前來回徘徊。
哨兵就以為是島上的原住民,就上前詢問她有什么事。
老太太說她孫子丟了,在這附近找她孫子。哨兵聽了,就熱心腸的想幫她找。
老太太就把手里的破棉襖遞給他,說棉襖開線了,她扯不下來。讓哨兵幫忙,把線頭給她扯下來。哨兵就好心幫忙,仔細(xì)找著線頭,準(zhǔn)備把線頭扯掉。
剛準(zhǔn)備扯的時候,被剛來的班長一腳踹在地上。并問他拿著手榴彈在干嘛?
哨兵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里的破棉襖不知道什么時候成了手榴彈,老太太也不見蹤影了。
從那之后,哨兵島鬧鬼的傳聞就開始了。
大約到了八十年代,有開發(fā)商準(zhǔn)備在上面建造度假別墅,施工期間,莫名其妙死了七八個工人。因此,泗州島就成了荒島。九十年代的時候,七八個高中生去島上游玩,最后一個都沒有活著回來。
所以,我一個人肯定是不敢去的。
但是報警的話,現(xiàn)在又沒有真憑實據(jù)。萬一島上什么都沒有,那我就又冤枉他了。
“算了,我還是先帶著人上去看看。如果真的有情況,那再報警也不遲?!?/p>
而且,帶的人不能太多,最好是帶五六個人去。
說干就干。
我在別墅里觀察了一圈,大門是絕對出不去了。我又來到二樓,看了一下陽臺的窗戶。
陽臺雖然安裝了有防盜窗。
但是,用電鋸從里面鋸鎖頭,很容易就能鋸開。
我打算從這里出去,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趕去長洲。
很快。
我從儲物間找到電鋸和撬鎖的工具,然后去了二樓陽臺。
用了大概20分鐘,將防盜窗的鎖頭鋸斷了。而后,收拾了下我的東西,從里面鉆了出去。
我不敢再和池北霆住在一起,就算長洲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我也不打算再和他住一起。
我要回我自己的家去。
……
臨近中午。
我開車回了麗景苑的家中。
“小姐,你怎么回來了?”阿嬌和容姐見我回來,都吃了一驚。
“沒事,我以后會回來住。”
說完,我沒有功夫和他們說太多,直接上了二樓。
“嘟嘟嘟?!?/p>
我立即打電話給我的新助理阿葵。
“喂,沈總?!?/p>
“阿葵,你通知一下,讓林川,阿陽,阿信,馬上到麗景苑一趟?!?/p>
“好的,沈總。”
掛斷電話后。
我又匆匆打開衣柜,換了一套運(yùn)動裝,又背上之前去戶外游玩的旅行包。包里有一些防蚊蟲,放暈車,止血消炎的藥物等等,都是一些戶外必備的東西。
半個小時后。
阿葵帶著三個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趕來了。
“沈總,有什么吩咐?”
幾人都顯得很亢奮,畢竟,吃了幾個月的閑飯,終于有活干了。
“你們四個陪我去一趟長洲?!?/p>
四人微微一愣,“好的,沈總?!?/p>
“現(xiàn)在就出發(fā),你沒有帶這些防身的東西。”
“沈總請放心,我們隨身都有?!?/p>
“嗯嗯,那出發(fā)吧!”
出發(fā)之前,我看了下時間,是早上的11點。
很快。
我?guī)е膫€保鏢,一起開車去了港口,而后,又坐船去了長洲。
長洲屬于港城的一個內(nèi)陸島,坐船大概需要一個小時。
島上基本都是旅游業(yè)或者漁業(yè),島上的原住民只有一萬多人,基本上都是靠打魚為生。
……
下午兩點半。
我們一行人到達(dá)了長洲。
“我們做一搜船,去泗洲島?!?/p>
阿葵聽了,嚇的臉色一白,“?。咳ニ闹迧u,沈總,那個地方邪性的很……”
“那都是傳言,我們這么多人,還會怕嗎?”
“……”阿葵不敢吭聲了。
“大家放心,去島上如果有任何意外,都由我一個人承擔(dān)。即便發(fā)生不幸,我也陪著你們一起,你們怕什么呢?”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真的回不來。我也已經(jīng)吩咐朋友,回讓她往你們家人的賬戶上,每人打1000萬?!?/p>
幾人聽了,瞬間眼前一亮,“沈總,我們不怕?!?/p>
“那好,著一艘船去吧…”
“好的,我去?!?/p>
林川去了碼頭,準(zhǔn)備和漁民們租一艘船。
漁民們本身就是靠帶游客出海賺錢,起初聽見我們要租船,都很熱情的上來爭搶攬客。
但聽說我們要去四洲島時,漁民們頓時做鳥獸散。
林川見狀,慌忙拉著最后一個五十多歲的漁民,“我們就租下船,價格好商量?!?/p>
“不去不去,我我我不敢去。”
我聽了,也有些焦急,“大叔,你開船將我們送到島上,你不上島就好了呀?!?/p>
漁民大叔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不行不行,那個島附近都是暗礁,很容易翻船,去那里就回不來了?!?/p>
“我給你加錢?!?/p>
“加錢也不得去?!?/p>
我心口一噎,“那你這條船多少錢?賣給我總行了吧?”
“……”漁民大叔聽了,下意識瞅著我。
還好,我會開船,之前和池宴忱經(jīng)常出海,我也會開機(jī)動船或游艇。
“你你確定要買?”
“我確定,你這艘船多少錢?賣給我吧!”
“我國這艘船至少要200多萬……”
“阿葵,給他打錢。”
“好的,沈總。”
漁民大叔聽了,吃驚的看著我,“……你還真要買?”
“是,你快一點把賬號發(fā)來,我立即打錢。等我們從泗州島回來,你的船還給你?!?/p>
“真的假的?”
我懶得多說廢話,直接讓阿奎給他手機(jī)轉(zhuǎn)了兩百萬。
“這下你相信了吧?”
“哦,謝謝謝謝哈?!?/p>
“大叔,能不能請你幫忙帶路?”
“……好吧?!?/p>
見我打了200萬,又說回來把船還給他,那個漁夫思索一會,終于心動了,“我提前跟你們說好,我只把你們送到岸邊,我不登島?!?/p>
“你不登島可以,但你會不會趁我們下了船,把船開走怎么辦?”
“那我們就先說好,我只在岸邊等你們兩個小時。兩個小時你們不回到船上,那我就開船離開了?!?/p>
“好吧好吧。”
我和阿葵,阿陽,林川,還有阿信,一起登上了漁船。
“這里距離泗洲島大概要多久?”
“開船也要三個多小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