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幾件?!鳖檲A圓一把拉開了一塊白色遮布,瞬間,一排的婚紗就出現(xiàn)在的眼前。
“這~”也太多了吧。
“這些都是陸昱辰媽媽設(shè)計(jì)的,我記得你選定的那個婚禮的婚紗也是她設(shè)計(jì)的?!?/p>
顧圓圓一邊選著婚紗一邊說道。
張?bào)沔勉对诹嗽兀切┖瓦@些都是她那個婆婆設(shè)計(jì)的?
這一瞬間,她內(nèi)心有了觸動。
眼眶里淚水在打轉(zhuǎn)。
她好像感受到了來自媽媽的愛。
幾分鐘后。
“圓圓,這件可以嗎?”
“婷婷,你好美啊?!?/p>
“你也很美。”
“圓圓,媽媽做這么多的婚紗,用得上這么多嗎?”
“沒事,備用著?!?/p>
“婷婷,走,我們拍照去。“
等到她們下樓,專業(yè)的攝影師已經(jīng)等在樓下了。
顧圓圓牽著張?bào)沔猛庾呷ァ?/p>
中午她們簡單的吃了點(diǎn)東西,就接著換衣服拍,一直到太陽快要下山了,夕陽灑落在大地上,晚霞格外的美。
攝影師拿著相機(jī),專注的拍攝著站在夕陽下的一對姐妹花。
張?bào)沔每粗贿h(yuǎn)處的一對夫婦,他們白發(fā)蒼蒼,手牽著手,慢慢的走。
臉上是幸福的笑,好像在回憶著年輕時的美好,張?bào)沔酶锌跋M乙院罄狭耍材芟袼麄冞@般。”
“會的?!鳖檲A圓笑著道。
“我們該回去了,等下次有時間我們再來?!鳖檲A圓說道。
兩人收拾好后,開著車,朝著市里的方向。
張?bào)沔媒裉煸诟锌透袊@中度過。
而楊楚漫卻急得不跳腳。
她今天又相親了,可都失敗了。
但這把某人給氣得肺都要炸了。
陸琰辰下午收到陸昱辰發(fā)來的視頻,正看著視頻里張?bào)沔媚莾?yōu)雅的彈著古箏。
就接到了其他幾位好友的電話。
電話內(nèi)容都是關(guān)于楊楚漫找他們相親的事情。
還說只要能讓陸琰辰放過楊氏,立馬就嫁。
這是有多豪爽!
可見這次楊楚漫是真的豁出去了。
陸琰辰直接將肖一叫進(jìn)了辦公室,把話原封不動的告訴肖一。
肖一感嘆,“算了,我這么大的年紀(jì),配不上人家?!?/p>
而到了晚上六點(diǎn)多時,肖一終于還是忍不住了,直接打了通電話出去。
“肖總監(jiān)?”
肖一壓著怒火,“在哪?”
“在相親??!”楊楚漫的語氣里有著頹廢。
一聽到相親,肖一閉了閉眼,“你是打算直接相到床上去嗎?”
“你……”
楊楚漫從來沒被人這么侮辱過,瞬間哭了,“要是他們敢睡我,睡了立馬就娶,讓陸琰辰放過我家,我怎么都行!”
可到目前為止,只要聽到陸琰辰的名字,一個個的都嚇得立馬就離開了。
她這是招誰惹誰了嘛。
肖一聽著她這話,更是氣得能打死一頭牛。
“你是不是忘了陸總走后誰坐他的位置,明天你再敢請假,我就讓你們楊氏的項(xiàng)目全部停擺。”
“什么?”
不是,她哪里招惹他了?。?/p>
這一個陸琰辰還不夠,現(xiàn)在還來個肖一。
這海城誰不知道,肖一是陸琰辰最信任的人。
楊楚漫瞬間被嚇到了。
“你到底想干嘛?”
“明天再敢請假,后果自負(fù)!”
說完,肖一就直接掛了電話。
楊楚漫不敢相信的站在風(fēng)中。
眼淚不停的落下,這些人是要把她往死路上逼嗎?
楊楚漫哭了好一會兒,這才抹干眼淚。
肖一說明天必須要上班,那她只有今晚有時間找到一個能娶自己,又能幫楊氏度過難關(guān)的人了。
楊楚漫瞬間滿血復(fù)活。
轉(zhuǎn)身看向餐廳里剛剛自己那個相親對象。
可那里還有什么人在啊。
楊楚漫心一緊,立馬上前問服務(wù)員,“剛剛在這里的人呢?”
服務(wù)員恭敬的回答,“小姐,剛剛這位先生已經(jīng)離開了。”
楊楚漫,“……”
就這么走了?
贏五爺在海城那可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怎么聽到陸琰辰,直接離開了,連個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陸琰辰身邊的幾個好友,也就喬敬亭還沒有女朋友,其他兩個,都有女人在身邊。
只有喬敬亭最合適了。
喬敬亭再一次接到楊楚漫的電話時,震驚了。
“你找我有事?”
“是的,喬少,我有要事跟您商量,希望能跟您見一面!”楊楚漫嚴(yán)肅的說道。
這邊的喬敬亭看了眼時間,笑道,“陸琰辰做了什么,把你逼到這個份上?”
“他就是大魔王!”
楊楚漫再也繃不住了。
什么人嘛,自己老婆懷孕了,要不是她幫忙護(hù)著,早被人欺負(fù)死了,現(xiàn)在還要找自己麻煩。
她又沒欺負(fù)他老婆。
真是沒天理了!
喬敬亭聽著楊楚漫都要開罵了,笑出了聲,“你到君亭別墅找我?!?/p>
“我半個小時到?!?/p>
說完,楊楚漫掛了電話。
此時的喬敬亭剛洗完,穿著松垮的浴袍坐在沙發(fā)上。
手上搖晃著紅酒杯。
楊楚漫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十一點(diǎn)了。
一對上男人那妖冶的笑,楊楚漫嘴角抽了抽,強(qiáng)忍著內(nèi)心的不甘走上前。
看著眼前的楊楚漫,喬敬亭邪魅的開口,“楊小姐可知道這個時間點(diǎn)找上門,意味著什么?”
“請你忽略你所想的,我們談?wù)掳伞!睏畛荒槆?yán)肅的說道。
喬敬亭笑意更濃了,這姑娘真有意思。
“半夜找男人談?wù)???/p>
“對!”楊楚漫點(diǎn)頭。
她已經(jīng)這么嚴(yán)肅了,不是談?wù)?,還能談什么?
喬敬亭不緊不慢的開口,“楊小姐說說,正事是什么?”
“你跟我結(jié)婚!”
喬敬亭一口酒梗在喉嚨里,差點(diǎn)送他歸西。
“這就是你說的重要的事?正事?”喬敬亭一臉玩味的看著她。
楊楚漫手緊緊的抓著手提包,內(nèi)心怕得要命!
可臉上卻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她深呼吸一口氣,“喬少,你這樣的家世,如果你的妻子,稍有不慎會為你引來惹事?!?/p>
喬敬亭挑眉,看向楊楚漫的眼眸里多了份探究。
“是嗎?”
“喬老爺子在昏迷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您的婚終生大事,您一直了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不是嗎?”
“你覺得,你是那個合適的人選嗎?”
喬敬寧臉上帶著痞笑。
這姑娘真有趣,怕得要死,還一臉正經(jīng)的談事。
這是多少女人做不到的事惡性腫瘤。
楊楚漫,“你娶我?guī)蜅钍隙冗^難關(guān),我會讓喬老爺子喜歡我,不會再插手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