ň多了兩個人,姜婉晩只好進(jìn)廚房又涼拌了一個蘿卜絲,再把江誠他們拿來的饅頭和包子熱了熱。
很快魏明月就帶著錢韜回來了,他們在小院的第一頓晚飯,就在大家介紹和玩笑中開飯了。
一頓晚飯,吃的賓主盡歡,姜婉晩的廚藝不僅得到了他們一桌人的認(rèn)可,還得到了隔壁老陸家的一致認(rèn)可。
大大小小吃的一臉滿足,剩下的一點湯汁都被男人們刮到米飯上,吃的賊香。
“老婆子,隔壁知青的手藝你別說還真不錯。”村長打了個飽嗝,抽著旱煙忍不住夸贊道。
兒子媳婦孫子們都點頭,他們也覺得很不錯。
“咋啦,我做的委屈不好吃唄!”
村長媳婦一開口,村長立馬討好的道:“那比我媳婦做的還是要差那么一點的?!?/p>
兒子媳婦們一下子也不敢說話,頓時只覺得更飽了。
聞言,村長媳婦罵了聲德行,端著彎身嘴角不自覺的彎了彎。
吃完飯,錢韜迫不及待把想要跟著住進(jìn)來的事,跟蘇進(jìn)步和江誠說了。
吃過著一頓,他算是明白了,這兩頓在知青點吃的那叫飯嗎?是豬食還差不多,也更加堅定了想要跟著搬進(jìn)來的心。
“我不習(xí)慣跟人一起睡?!苯\拒絕的毫不拖泥帶水,借口幫著收拾,端著桌上的空碗就進(jìn)了廚房。
錢韜只好抓著蘇進(jìn)步不放,嘮嘮叨叨在他耳邊說了不少的好話,蘇進(jìn)步無奈極了。
最后還是敗在了錢韜的不要臉,答應(yīng)了讓錢韜跟他住一個房間。
錢韜高興的不行,就算天黑了也不無所謂,果斷的出門告訴村長媳婦蘇進(jìn)步同意了跟他一起住,然后把錢給村長媳婦,就立馬回知青點搬東西。
江誠除了晚上的那些包子和饅頭,還遞給姜婉晩兩張糧票,又提了點心過來。
看在他會做人的份上,姜婉晩笑著接受了,也不計較剛才他們蹭飯的行為了。
晚上姜婉晩她們?nèi)藷煤玫南戳藗€澡,才并排著躺在松軟干凈的床上。
天色還早,魏明月就說起了剛才回知青點的事情。
原來是知道姜婉晩她們?nèi)瞬宦暡豁懙闹苯影嶙吡?,見魏明月回去叫錢韜過來吃飯,頓時變得酸溜溜的。
尤其是女知青那屋,來的久的女知青尤其羨慕,張知青更是當(dāng)著魏明月的面說起酸話,連那天一起下鄉(xiāng)的苗知青說魏明月她們不夠意思。
都是一起來的,為啥不帶著她們倆。
魏明月可不慣著這些人,直接開口懟道:“村里房子多的是,你們要是愿意用東西換多的是房子,不想住在這里自己去租啊。”
下鄉(xiāng)多年,要是家里條件可以能托些關(guān)系,早就回城了,大多數(shù)下鄉(xiāng)好幾年的都是家里條件不太好的,每個月都入不敷出勉強混個溫飽,哪里還有余錢和東西去租房子住。
你以為他們不知道知青點條件不好,不想想搬出去嗎?都是么沒辦法!
廖美蘭家里條件就不好,又是家里的老大,現(xiàn)在也只是憑借一口氣還撐著,看著知青點的知青來來走走,她都有些絕望了。
她不禁有些懷疑,他們真的還有回城的那一天嗎?隔著人群,情不自禁的何志軍對視了一眼。
不過對于為魏明月她們搬出去,她羨慕歸羨慕,到還是真誠的道了聲恭喜。
等魏明月跟錢韜離開了,張知青看著關(guān)上的大門憤憤不平道:“不就是搬出去了嗎,神氣什么,哼!”
不管她怎么說,都改變不了她羨慕的眼睛都紅了的是事實。
等晚上知道男知青那邊也有三個一起搬出去,心里更是酸澀又嫉妒。
晚上,村長媳婦跟村長說起姜婉晩的情況,村長問了句是真的還是像之前靠山大隊的知青那樣,是為了躲避勞動的。
村長媳婦一邊補著衣服,一邊說道:“這兩天觀察下來,我瞧著姜知青身體確實不太好,應(yīng)該是真的。
醫(yī)院的證明也有,要是是真的,老頭子你還是要好好考慮一下安排姜知青干點什么輕松的活兒,不然萬一要是真有個好歹,也影響你不是?”
她之所以答應(yīng)姜婉晩回來跟老頭子商量,一個是跟姜婉晩接觸下來覺得還行,二個也是擔(dān)心影響老頭子。
靠山大隊當(dāng)時的事情鬧的還挺大的,一個知青身體原因請了老多的假,農(nóng)忙的時候忙,各個大隊都忙的腳不沾地,大隊長就沒同意她請假。
結(jié)果出了事情,鬧到知青辦去了,大隊長直接就給擼了。
沉吟片刻,村長點點頭,“行,我知道了,我會看著給姜知青安排的,左右這年底了活計也不忙,先跟著干吧,能干多少是多少,再看看能給她安排什么活兒?!?/p>
老倆口沒多說什么,把衣服補好了,村長媳婦就趕緊拉了點燈,開著燈要花不少錢呢!
次日天都還沒亮,小院的門就被村長媳婦敲響了。
想著他們第一天上工不知道時間,她起床了特意走這一趟的。
謝過村長媳婦,他們六人麻溜的洗簌,隨便吃了點東西墊了墊肚子,才跟在陸大哥他們身后一起去大隊領(lǐng)工具。
等他們領(lǐng)完工具,天將將看的見,一陣風(fēng)吹來姜婉晩縮了縮脖子,真冷吶。
最近大隊都是在收紅薯,男人們基本上都是挖紅薯、挑紅薯,不過也有不少的女人干著這個活。
姜婉晩她們?nèi)齻€女知青被分到三個小組,姜婉晩和湯蕊都是負(fù)責(zé)把挖上來的紅薯上的泥巴、根須這些給弄下來。
魏明月分到的是把紅薯藤用刀割下來,再困成一堆。
三人都帶著勞保手套,沒那么凍手,手也不疼。
但是一上午下來,都還是累的不輕,下工的時候魏明月捶著腰小聲的道:“婉晩多虧了你提醒,不然我今天慘了?!?/p>
說著就把手套脫了下來,上面赫然是一個水泡,湯蕊聞言也是跟著點頭。
她可是看到了,旁邊組的苗知青手都凍紅了,好在她有手套。
“姜知青,你的手套也給我一雙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