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做過豬大腸后,被院子里的幾個人念叨了好久,就連不怎么吃豬大腸的江誠都很喜歡。
正好今天買了豬大腸,晚上再做個干煸肥腸,魚也還有兩條,做一個青花椒水煮魚。
屋后面就有一顆花椒樹,雞的話,就仍然用土豆燒雞,雞腿雞翅就單獨拿來做涼拌雞。
不是她只會做土豆燒雞,而是現(xiàn)在就土豆最多。
本來打算在城里買點菜的,沒想到到里面一看,基本上跟村里的菜差不多,都是土豆、蘿卜、青菜之類的。
還不如她在村里換的新鮮,想想還是回村里來換好一點。
素菜的話熗炒白菜,再水煮一個青菜。
本地人都叫這個菜青菜,姜婉晚其實也不認(rèn)識。
跟平時那些小青菜有點不一樣的是,這個青菜一整個長有二三十厘米。
把頭上的皮像萵筍皮一樣剝掉后,里面是白色的,感覺跟蘿卜差不多。
水煮出來,再調(diào)個蘸水,就很下飯。
這還是跟村長媳婦學(xué)做的,本地人大多都這么吃。
姜婉晚他們幾個接受也十分良好,大家都還挺喜歡的。
主食是國營飯店買的肉包子,再蒸一點米飯。
這么一算下來,晚上的菜擺上桌請客就很好看了。
看著肉菜挺多,其實量都不大,里面更多的是配菜,他們這么多人應(yīng)該能干完。
等把豬大腸放在碰里面準(zhǔn)備清晰的時候,姜婉晚懵逼了。
看著盆里面原汁原味的豬大腸,有些無從下手。
以前買的豬大腸都是處理過的,忘記了現(xiàn)在是這么個情況,一時間,洗也不是不洗也不是。
最后,還是決定不為難自己,留著等錢韜回來洗吧!
反正錢韜愛吃,嗯,就這么決定了。
姜婉晚果斷的去弄其他的菜,等錢韜下工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一盆豬大腸在盆里。
手都沒洗,站在院子里就朝著廚房喊了一聲,“姜知青,今天買了大腸???”
姜婉晚圍著圍裙出來,笑瞇瞇的看著錢韜,“對,這不是想著你愛吃嗎?正好碰上有就買了?!?/p>
聽了她的話,錢韜樂的找不著北,咧著嘴笑道:“那交給我了,我保證把它洗的干干凈凈?!?/p>
“好啊?!苯裢硇χ饝?yīng)了,心想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魏明月洗完手進(jìn)廚房幫忙,看到準(zhǔn)備的菜,就問道:“晚上要請客?。俊?/p>
雖然他們的伙食不錯,但是也沒有說一頓最這么多個肉菜的。
所以,那么就只有一個可能了,晚上有人要來家里吃飯。
“啊,對,請陸晏州吃飯。”姜婉晚點點頭。
“陸晏州?”魏明月沖著姜婉晚挑眉。
剛進(jìn)來的湯蕊什么都沒聽到,就聽到了陸晏州的名字,一瞬間八卦的小眼神又燃起了熊熊火焰。
看著兩人共用一副八卦的嘴臉,姜婉晚撫額,翻了一個優(yōu)雅的白眼。
把之前陸晏州在陽城就過她的事情,簡單的說了出來。
“小晚姐,這要放在古時候,救命之恩你還不得以身相許??!”
“去去去,別瞎說?!?/p>
姜婉晚捏了一把湯蕊的圓臉,怕等一下人家上門來吃飯,也這樣開玩笑。
又把人家要相看說了一遍,讓她等一下別瞎說。
湯蕊吐舌,撅著嘴道:“知道啦!”
但是心里還是認(rèn)為小月姐說的對,陸晏州肯定對她小晚姐有意思,昨天她都撞上好幾次他看著小晚姐了。
聽到姜婉晚的話,魏明月看了她一眼,只是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不再說起陸晏州。
有了人幫忙,菜做得很快。
肉菜都已經(jīng)做好了,只剩兩個素菜了。
青菜已經(jīng)快要煮好了,正在調(diào)蘸料的時候,陸晏州來了。
他不是空手來的,遞給姜婉晚一個布兜。
提在手里還挺沉,姜婉晚估計應(yīng)該是罐頭之類的東西。
“你來吃飯就是了,提什么東西?”
陸晏州也不多說,只說是陸母讓他提的,姜婉晚聞言也不好多說什么,就收下了。
本來就是請人家吃飯,感謝別人的,結(jié)果人又帶了東西來。
哎,算不清楚的感覺呢!
算了算了,不想了。
很快剩下的兩個菜也做好了,陸晏州看著桌上色香都有的菜,終于相信狗蛋兒的話了。
開始有點期待等下一下這些菜,吃進(jìn)嘴里是不是色香味俱全。
不怪他不相信狗蛋兒的話,實在是姜婉晚表面上看起來嬌嬌弱弱的,給人感覺就是不太會做飯這些的。
沒想到,倒是他狹隘了,果然人不可貌相!
“陸四哥,喝酒嗎?”錢韜拿出來一瓶酒放在桌上。
“可以喝一點?!?/p>
幾個男人都在搪瓷缸里倒了點酒,姜婉晚這次沒喝酒,她們幾個女的,喝的是她煮的紅棗枸杞茶。
里面放了點姜絲,這個天氣喝著正好,一杯下肚整個肚子都暖洋洋的。
開吃之前,姜婉晚意思意思舉起杯子,以茶代酒敬了陸晏州一杯。
大意是謝謝他之類的話。
陸晏州說了句客氣了,才喝了一口酒。
錢韜幾個男知青這才知道,原來請這頓飯的原因,而姜婉晚跟陸晏州早就認(rèn)識。
江誠抿了一小口酒,看了看姜婉晚和陸晏州一眼。
“吃菜吃菜,今天難得吃的這么豐盛。”蘇進(jìn)步招呼著陸晏州吃菜,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他江哥。
等陸晏州吃上第一口菜,才知道狗蛋兒完全沒有夸張。
就是真的很好吃!
在部隊伙食也不差,偶爾私下也給大師傅糧票之類的,換點小炒吃。
可是就算是小炒,也還是比不上姜婉晚的手藝。
這么想的,他也是這么夸的。
姜婉晚早就習(xí)慣了錢韜幾個人各種夸張的夸贊,倒也習(xí)慣了。
只說,合胃口就多吃一點。
晚上大家都吃的很盡興,貌似除了江誠。
他吃的比平常少,在飯桌上話也不多。
吃完飯坐著聊了會兒天,主要是錢韜抓著陸晏州問當(dāng)兵的事情。
看時間不早了,陸晏州就告辭回家了。
姜婉晚站在院子門口送他離開,陸晏州淺淺的道:“外面黑你別送了,進(jìn)屋吧!”
說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站在原地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