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出了醫(yī)院楊文山和池亦可兩人就迫不及待的要走,被姜婉晚給喊住了。
楊文山停住腳步,露出一個自認(rèn)為風(fēng)流倜儻的微笑,“二妹妹,我已經(jīng)按照你們的要求,把錢付了,請問你還有什么情嗎?”
注意到楊文山的目光,池亦可一臉警惕的看向姜婉晚,絲毫不掩飾她的嫉妒。
二妹妹?姜婉晚看傻子一樣看著楊文山,毫不客氣的就給了他一腳。
“嗷嗚……”疼的楊文山抱著腿肚子在原地打轉(zhuǎn)。
池亦可忙關(guān)心道:“文山哥哥,你沒事吧?”
沒有得回應(yīng),她轉(zhuǎn)過頭,對著姜婉晚怒目而視,“姜婉晚,你是不是有???好好的你踢文山干什么?”
姜婉晚斜著眼睛,看了池亦可一眼,“嗤……我看有病的人是你家楊文山吧?有病就回醫(yī)院去看病,正好我們剛出來。
還二妹妹,妹你大爺啊,我看是你讀書讀傻了,見人就喊妹妹,不是有病是什么?我勸你還是,少來惡心老娘了!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你信不信?”
說著,姜婉晚還動了動腳,要不是陸晏州拉著,她是真的想再給楊文山來上一腳,真他么的有大?。?!
先前楊文山看她的眼神,就讓她感到生理不適了,所以挨上這一腳著實不冤枉。
“你,你怎么可以這么粗魯?!睏钗纳轿嬷⊥忍弁吹牡胤剑浑p眼睛卻往姜婉晚臉上直勾勾的看。
“這就粗魯了?我能更粗魯!”陸晏州擋在小媳婦身前,阻斷了楊文山的目光,冷聲道。
感受到他森然的氣息,楊文山縮了縮脖子沒吱聲。
“喊你一聲二妹妹怎么了?你是我妹妹,文山跟著我喊你一聲二妹妹有什么不可以的嗎?”池亦可堅決不愿意承認(rèn)是楊文山有什么問題,就算有問題,那也是姜婉晚這個小賤人勾引的。
老的當(dāng)年勾引他爸爸,小的在家里也發(fā)騷,這都是跟著孔瑛那個賤人學(xué)的。
姜婉晚推開身前發(fā)的陸晏州,譏諷的看著池亦可,“池亦可你是不是忘了,嫁給你爸的那個女人可不是我媽!所以我算你那門子的妹妹?”
“你……”池亦可指著她張了張嘴。
“別你啊我的,我提醒你啊,不要用手指頭指著我,不然我可管不住我的手,再給你一個大嘴巴之類的?!?/p>
姜婉晚不顧池亦可難看的臉色,繼續(xù)道,“我也沒功夫跟你們閑扯蛋 ,叫住你們,是想說兩個問題。
第一呢,建黨傷的這么嚴(yán)重,你們以為光付醫(yī)藥費就完了?建黨可是被你們推的腦震蕩加骨折,沒聽到剛才醫(yī)生骨折了么,那不得吃點肉好好補身體,不然那骨頭能長得好?”
池亦可咬牙切齒的看向姜婉晚,“你這不就是訛人嗎?還營養(yǎng)費呢,我呸!”
“咋的,建黨不是被你們推才受的傷?醫(yī)生剛才說的你要是覺得有問題,我建議你可以再去問問醫(yī)生?!?/p>
“你……”
“好,這錢我們給,五塊錢夠了吧?”
池亦可剛一張口,就被楊文山打斷了,只見他又對著自己說道,“亦可,給錢!”
等了幾秒,見池亦可久久沒有動作,楊文山皺著眉頭說,“亦可,你先把錢給他們,等回去我就給拿。”
池亦可這才小聲的在他耳邊解釋道:“文山,我也沒那么多錢了?!?/p>
此時此刻,就是不看姜婉晚,也知道她肯定在看笑話,頓時在心里把姜婉晚翻來覆去罵了個夠。
楊文山的臉頓時僵了僵,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那你身上還有多少?”
“就剩下三毛錢了?!?/p>
池亦可的聲音小的就像蚊子聲一般,但姜婉晚還是聽見了。
“沒事,三毛我們也不嫌少,你先給三毛吧,,明天記得把錢給我們送過來就成,不然……”
不然怎么樣,不用說楊文山也知道她也要干什么。
“我們給,”楊文山?jīng)_著池亦可攤攤手,“錢給我吧!”
池亦可只好不情不愿的把錢放在他的手心里,這可是她身上最后三毛錢,她張了張嘴,還不等她說話,楊文山卻看也沒看她一眼,錢 就被他遞向姜婉晚。
姜婉晚瞥了一眼錢,沒有接,她嫌棄,轉(zhuǎn)頭對著建黨招招手,“建黨,來,拿著,等下二姐就帶你去買肉,買骨頭燉湯喝?!?/p>
“謝謝二姐?!苯h拿過錢眉開眼笑,頓時覺得手也不疼了,腦袋也不暈了,“哥,你快數(shù)數(shù)?!?/p>
建黨把錢又遞給建軍,齜著一口小白牙。
建軍接過錢,當(dāng)真還像模像樣的在手指之間呸呸兩下數(shù)了起來。
那模樣跟陸母點錢的時候,特別像,姜婉晚見了沒忍住噗呲笑出聲,陸晏州顯然跟她想到一起去了,漆黑的眸子里笑意盡顯。
她這一笑,楊文山竟看呆了,訥訥的久久沒有回神。
陸晏州敏銳的察覺到楊文山的目光,一雙墨眸像冰刃一般冷冷的射向他。
姜婉晚皺著眉頭,惡心極了。
池亦可自然也看到了楊文山的目光落在姜婉晚身上,她恨恨的盯著姜婉晚。
姜婉晚覺得,怪不得池亦可能跟楊文山處對象,兩人的 腦子都不正常。
正常情況下,男朋友用那么惡心的目光看別的女人,難道不是應(yīng)該瞪他嗎?到了池亦可這里,竟然還怪上了別人。
怪不得總有人說,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池亦可跟楊文山簡直是絕配!
“錢,明天我們會送過來,還有什么事?”池亦可現(xiàn)在巴不得馬上離開,不讓楊文山再看到姜婉晚那個賤人,迫不及待的問。
正好,姜婉晚也怕繼續(xù)待下去她會揍楊文山,至于陸晏州還是別讓他動手了,畢竟他今天穿著軍裝的,可別造成什么不好的影響。
“池建設(shè)死了,你是不是也應(yīng)該承擔(dān)建軍建黨的生活,還有上學(xué)的錢?你可是建軍建黨在外面,唯一的親人了。
先前你自己不也說了,是來看建軍建黨過的好不好,順便再送點錢的嗎?怎么?現(xiàn)在把建黨看進(jìn)醫(yī)院,也不提送錢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