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聲音停下來,葛丕瑞才小聲地問道:“穿好了嗎?”
他迫不及待的要跟池亦可說清楚,他可不想在還沒完全擺脫姜瑤,又跟池亦可牽扯不清,那他還怎么跟小晚在一起?
“好了,你轉(zhuǎn)過來吧!”
池亦可定定地盯著葛丕瑞看,直到他不自在地抱著手臂,捂著胸口。
“你,你看什么?”
“嗤,你說我看什么?你說說你一個大男人都有什么好遮擋的?”池亦可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以前她怎么沒發(fā)現(xiàn)葛丕瑞娘兮兮的呢!
葛丕瑞睨了她一眼,沒說話。
池亦可張了張嘴,正要說話,就被葛丕瑞打斷了。
“池亦可,今天真的是個誤會,我們到此為止吧?就當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你緊緊地抓住你現(xiàn)在的對象,我還是去找我的小晚!”
說完不等池亦可說話,抓起衣服逃似地變一邊穿衣服一邊跑了出去。
池亦可望著晃動的門,一臉不甘。
憑什么姜婉晚什么都不如她,為什么一個兩個的卻全部都這么在乎她、喜歡她!憑什么!!
雖然她池亦可并不在乎葛丕瑞這種人的喜歡,可是憑什么她是被毫不猶豫丟下的那個!
憑什么葛丕瑞在情動的時候,叫的還是姜婉晚那個小賤人的名字。
這簡直是對她莫大的侮辱!
越想越覺得今天肯定是姜婉晚搞得鬼,她頓時也坐不住了。
下床很快的整理好身上的衣服,馬不停蹄地往招待所趕。
到了樓下正好撞見姜婉晚他們要出門吃晚飯,池亦可大聲的喝止住她:
“姜婉晚,你給我站??!”
姜婉晚見到池亦可一點也不驚訝,她就猜到了池亦可肯定會上門來。
只是沒想到這么快就來了,“有事?”
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讓池亦可心頭更是火冒三丈。
她經(jīng)歷了不該她經(jīng)歷、承受的事情,為什么姜婉晚竟然可以這么的心安理得,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怎么了?姜婉晚你竟然還敢問我怎么了?你敢算計我,就不敢承認嗎?”
“我?算計你?”
姜婉晚笑了起來,仿佛都聽到了很好笑的笑話一般。
“不是你算計我,我怎么會穿著你的衣服,跟,跟葛丕瑞……”
說到這里,池亦可忽然停了下來。
“怎么不繼續(xù)說?你跟葛丕瑞怎么了?”姜婉晚上下打量了池亦可一眼,衣服凌亂,頭發(fā)也散了,亂糟糟的,閉著眼睛也知道她和葛丕瑞之間發(fā)生了點不可言說的事情。
這是急著來找她,忘記整理儀表了吧!
“哎喲,你不會是跟葛丕瑞……那楊文山可怎么辦?。俊苯裢砦孀∽彀屯敌?。
這是學的記憶中池亦可做作的樣子,欲言又止,卻又把鄙夷的情緒演繹的恰到好處。
“你……”池亦可指著姜婉晚氣得說不出話來。
姜婉晚可不慣著她,“啪”的一巴掌拍在她的手上,“說話就說話,不知道這樣指著人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嗎?”
最討厭被人用手指指了,要不是她早有準備,又有空間作弊,那她又會是什么樣的下場?
所以,池亦可又憑什么要求她有同理心。
對待可惡又可恨的人,就不應該有?。?!
更何況,這才哪到哪兒?
至少她從來沒有主動的害過人,僅僅只是反擊而已,池亦可呢?
心思歹毒,原主可以說就是被她給害死了的,難道她不應該付出代價嗎?
池亦可朝著不遠處站著的幾人看了一眼,突然靠近姜婉晚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
“姜婉晚,你難道就不怕我把你的所作所為告訴你最親近的人嗎?等他們知道你的真面目之后,還會像現(xiàn)在這樣喜歡你、愛你、珍視你嗎?”
姜婉晚勾唇一笑,“這就不勞你費心了,我看你還是好好操心操心自己吧!”
她瞥了眼池亦可身后的人,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
其實在回來的路上,她就跟陸晏州探討過這個問題了。
她把她對池亦可做的事情全部都和盤托出,只是隱去了空間的部分沒有說。
陸晏州當即表示,他并不介意她有手段,反而很慶幸也很高興,她能自保。
所以,她是真的一點也不擔心!
至于其他的人對她又是什么樣的看法,對于她而言,好像也沒有那么重要。
她并不是很在乎!
“你當真以為你跟葛丕瑞的算盤,我不知道,奉勸你一句,害人終害己!我勸你還是善良一點吧,對你好!”
池亦可一雙眼睛快要噴火,惡狠狠地盯著她,“姜婉晚,原來你什么都知道,哈哈哈,你以為你贏了嗎?不,你沒有,我等著看你從從云端跌落的那一天!”
她憑什么在自己的面前,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
不,總有一天,她一定會讓姜婉晚付出代價。
緊緊攥著拳頭,眼中恨意滔天。
“哦?是么?那我等著!”
注意到姜婉晚嘴角上揚,又在笑,池亦可忍無可忍,“姜婉晚,你笑什么?有這么好笑的?你以為你笑一笑,我就會把你算計我和葛丕瑞的事情就這么算了?告訴你,不可能的?我池亦可從來就不會輸!”
“我笑,自然是看到好笑的事情,想要笑了!”姜婉晚笑地眉眼彎彎。
察覺到姜婉晚的眼神總是看向她的后方,池亦可也覺得好像有點不對勁,她微微側(cè)過腦袋,余光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腦袋忽然嗡的一聲。
她看著一臉怒容的楊文山,扯了扯嘴角,“文山,你怎么來了?”
心里有些忐忑,剛才的話楊文山到底聽見了多少。
同時又在心里面,把姜婉晚罵了個遍,真是陰險狡詐的小人!
楊文山冷著一張臉,猛地拽住池亦可的手腕往身前一拉。
池亦可猛不丁地被他拉得一個趔趄,左腳絆住右腳,差點就摔倒在地。
楊文山卻像是沒有發(fā)現(xiàn)一樣,冷冷地看著她,“池亦可,你是不是可以跟我解釋一下,今天一天你都去了哪里?又是跟什么人在一起?”
他可以不甩了池亦可,但絕對不會允許池亦可在他開口之前先有什么其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