殏咳咳咳!”
金鈺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拼命地咳嗽。
這都是什么鬼?!
沈瀾也挺無語的:“陸云帆,你太離譜了?!?/p>
蕭珵喜歡男人,蕭珵不行?
那經(jīng)常對她又親又抱,恨不得將她吃進肚子里,嵌進身體里的人是誰!
中藥那次,幾乎將她釘在床上恨不得鑿穿搗碎的人是誰!
學了唇舌手上功夫,將她伺候得春水泛濫的人是誰!
這個理由簡直不要太離譜。
至于后面的玩得花,養(yǎng)地下情人,倒是說對了一半。
那地下情人就是你嫌棄厭惡的娃娃親未婚妻呢。: )
玩得花,玩得有你花嗎?最起碼他沒在訂婚宴,背著那么多賓客和未婚妻偷情玩什么play。
“再不好也比你好。”
扔下這句話,沈瀾直接拉著金鈺走了。
陸云帆怔怔地看著她的背影,狠狠吸了幾口氣,都沒把蒼白的臉色和腦中的嗡鳴壓下去。
……
“殺人誅心啊,你那句話簡直是殺人誅心啊!”
金鈺握著沈瀾的手,感嘆了兩句,隨后笑得異常開懷,豎了個大拇指:“干得漂亮!”
沈瀾也忍不住彎唇笑了。
金鈺又問:“陸云帆這是浪子回頭了?突然意識到你是真愛了?”
沈瀾嫌棄地撇了撇嘴:“你別惡心我了,怪滲人的?!?/p>
見到沈瀾這個反應(yīng),金鈺是徹底放心了。
看來是真的放下了,年少時的那點溫暖和喜歡早就在日復(fù)一日中消磨殆盡了。
沒人想看什么浪子回頭金不換,金鈺更想看到沈瀾越過越好,氣死陸云帆那個渣男!
“你還知道回來啊。”
一道低沉的聲音突然傳來,莫名透著一絲幽怨。
金鈺眼神復(fù)雜地看了一眼蕭珵,想到那什么狗屁協(xié)議,這會還是一肚子氣。
“小魚兒,你先回去休息吧?!鄙驗懴蚪疴暿沽藗€眼色。
金鈺不情不愿地離開了,臨走前狠狠瞪了蕭珵一眼。
蕭珵被這一眼瞪得心中莫名,等金鈺離開后,他迫不及待將沈瀾扯進自己房間,絲滑地摟進懷里。
“哎?!鄙驗懪牧伺乃男乜?,緊張地看著房門:“你瘋了,外面有監(jiān)控?!?/p>
“我們門口的已經(jīng)屏蔽掉了?!笔挮灺裨谒弊由?,悶聲回道。
沈瀾心一松,輕哼:“你動作還挺快,是不是顯得太急色了?”
“急色?”蕭珵像抱小孩一樣,強健有力的手臂托著她的臀,將人舉了起來:“我確實餓了。”
沈瀾臉一紅:“不要臉。”
蕭珵挑了挑眉,孤冷的眉眼透出幾分撩人欲色:“你想哪去了,我說我肚子餓了。你和陸云帆在門口說了這么久的話,想餓死我嗎?”
他說這話的時候,帶著一絲自己都沒察覺到的醋意。
沈瀾自知理虧:“那你餓了怎么不給我打電話,發(fā)個消息也行。”
拿錢不辦事,她也覺得心虛。
“你難得和朋友出去玩,不想打擾你。”蕭珵蹭了蹭她的臉頰,將那些殘余的藥粉都蹭到了自己臉上,露出沈瀾那張白皙漂亮的臉蛋。
沈瀾下午玩得很盡興,還拍了照片發(fā)朋友圈,笑得十分開心,是他從沒見過的明媚笑容。
蕭珵想讓這開心持續(xù)得久一些。
沈瀾挑了挑眉:“那你為什么又要給我發(fā)空面包袋的照片?”
蕭珵抿了抿唇,耳尖有點燒。
還不是王令那小子出的主意,說什么男人要適當示弱,才能引起女人的疼惜。
他試了,但是這沒良心的在門口和陸云帆說了那么久的話,根本不管他餓不餓肚子。
沈瀾聽著他的話,突然來了惡趣味,笑瞇瞇地捧著他的臉,擦掉上面的藥粉:“那你想不想知道陸云帆對我說了什么?”
蕭珵故作無所謂:“你想說就說,不想說我也不勉強,其實我不是很在乎?!?/p>
沈瀾笑了,桃花眼彎成月牙,啟唇一字一頓道:“他說你是個私生活混亂,養(yǎng)地下情人,那方面還不行的gay?!?/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