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雖然曖昧了好長時間,但只真刀實槍做過一次。
沈瀾對蕭珵的印象就是,學(xué)習(xí)能力極強,那玩意尺寸極其壯觀,耐力極好。
再次見到熟悉的龐然大物,沈瀾慫了,咽了咽口水就往后縮。
“那個,要不改天吧,我大姨媽還沒干凈?!?/p>
蕭珵扣住她的腰,將人拖回來:“八天了,還沒干凈?我剛剛吃的時候,你怎么沒拒絕?”
沈瀾臉頰一熱,撲上去捂住他的嘴:“你說話太直白了?!?/p>
“房間只有我們兩個,你害羞什么?!笔挮炍兆∷氖掷聛恚赵谡菩睦?,眼神火熱,聲音暗?。骸跋牒昧藳],給不給?”
眼看著他要說出更難為情的話,沈瀾閉著眼睛快速道:“給,給!”
蕭珵笑了,低頭想親她,被沈瀾嫌棄推開。
“你剛剛親過我那里,臟……”
蕭珵都被氣笑了:“你自個還嫌棄自個啊,矯情?!?/p>
沈瀾輕哼了一聲,就是不讓他親,捂著小嘴左躲右閃。蕭珵沒辦法,只能沿著脖子吻下去。
等沈瀾適應(yīng)地差不多了,突然一用力……
夜幕降臨,K市這個季節(jié)晝夜溫差大,梁秋泡在湖水里哆哆嗦嗦,臉凍得青白。
他咬著牙和岸邊的人打商量:“你讓我出去暖和一下,等天快亮了我再回來?!?/p>
岸邊看守的人搖搖頭:“不成,我收了蕭總十萬塊呢?!?/p>
梁秋一咬牙:“我也給你十萬,你讓我出來?!?/p>
他平時大手大腳,花銷大,基本攢不下什么錢,這十萬還得找爸媽支援。
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冷得牙齒直打顫,再不從湖里出來,肯定要生病。
沒想到看守的人搖搖頭:“我不要?!?/p>
“你是不是傻,白給的錢也不要!”梁秋不可置信。
看守的人借著夜色白了他一眼,打了個哈欠。
他也想要錢,但是梁秋的錢不能要,他人品太差,今天要了他的錢,指不定明天就要用什么齷齪手段拿回來。
梁秋惱羞成怒,威脅道:“你,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p>
他就不信了,惹不過蕭珵,還惹不過一個小小的打工人嗎!
小打工人聞言,呵呵笑了一聲:“二少爺,蕭總給我留了劉助理的號碼,動手之前您要考慮清楚哦?!?/p>
梁秋氣得拍向水面,激起更大的水花,兜頭潑了他一臉。
夜風(fēng)一吹,更冷了。
此時,蕭珵房間卻異常火熱,嬌媚的呻、吟打著旋從床上飄出來,其中夾雜著男人低沉性感的喘息,大床咯吱咯吱地搖晃,兩具極具美感的身體糾結(jié)纏綿。
沈瀾臉頰潮紅,手指無力地扶著蕭珵結(jié)實的肩膀,嘴里喃喃自語喊著“蕭珵,輕一點”,像是缺水的魚一樣呼吸急促。
蕭珵顧不上憐惜她,動得又兇又猛,恨不得將她揉碎在身下。
“叫‘蕭珵哥哥’?!?/p>
沈瀾桃花眼水光瀲滟,半瞇著眼瞪他:“你剛剛不讓我叫,我才不叫?!?/p>
蕭珵低頭親了親她的下巴,眼神帶著一絲邪氣:“床上叫和床下叫不一樣?!?/p>
沈瀾閉著嘴,不肯叫,滿臉倔強。
不過最后還是被蕭珵逼得頭皮發(fā)麻,嬌嬌媚媚喊了一聲“蕭珵哥哥”。
蕭珵滿意了,更加賣力耕耘。
沈瀾算是明白開葷的老男人多可怕了,開葷過后又曠了好多天,蕭珵全攢著,今天一股腦的都給了她。
跟上次相比,蕭珵這次帶著一股狠勁,跟狼一樣,像是在宣泄著什么。
沈瀾剛準備細想,思緒就被蕭珵撞碎了,只能被動承受。
不知過了多久,蕭珵終于停了下來,他還有余力,沈瀾已經(jīng)掛在他身上,昏昏沉沉,被蹂躪徹底的小可憐滿身都是紅痕。
蕭珵垂眸看著她,臉上是貓一樣的饜足,看著她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跡,滿身都是他的氣味,一顆心安定下來。
沈瀾昏昏沉沉,聽見他低聲呢喃的話,沒忍住抬手在他俊臉上拍了一巴掌。
軟綿綿的,沒有半點殺傷力。
“你屬狗呢,還都是你的氣味,你當是小狗撒尿圈地盤呢!”
蕭珵抱著她輕笑:“嗯,圈地盤呢?!?/p>
抱著沈瀾又親了一會,他才把人抱進浴室,仔仔細細清洗了一番。
曖昧的味道被洗干凈,蕭珵還覺得可惜,抱著人塞進被窩里攬著,見沈瀾閉眼要睡覺,連忙搖醒她。
“先別睡,給自己取個假名再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