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朱開山還送給了李辰一份厚禮,他通過自己的氣勁,幫助李辰完成了突破。
讓李辰成功的, 在四品境界,站穩(wěn)了腳根。
要知道,在之前,李辰一直,未能夠突破這個境界。
雖然,他修行九轉(zhuǎn)金身功,功力要比其他功法,要強(qiáng)勁一些,但是,卻一直未能夠踏足四 品境界。
如今,經(jīng)老者這么一番力量催化,竟然成功的突破。
李辰哪里不知,剛剛朱開山并沒有,傷害他的意思,此時,自然是出言道謝。
“年輕人氣息虛浮,這修行之事,可不能夠操之過急,你太急切了一些,以至于,太過于虛了?!?/p>
朱開山瞥了一眼李辰,領(lǐng) 著李辰進(jìn)入到石室,然后詢問道。
李辰干笑兩聲,沒有狡辯。
他的氣息,確實是有些虛浮。
“婉君啊, 你不在京城呆著,回來做什么?。俊?/p>
就在這時候,朱開山話鋒一轉(zhuǎn),看向了婉君,然后詢問道。
“爺爺,我是想您了,才回來的。”
朱婉君回答,旋即,又話鋒一轉(zhuǎn)道。
“對了,我還想給您看病?!?/p>
“看???”
朱開山一愣,旋即搖了搖頭。
“我這個病,可是無法治好的,婉君啊,你的心意爺爺領(lǐng)了,但是嘛,爺爺已經(jīng),不抱什么希望了?!?/p>
“不是,爺爺,真的可以的,李辰特別厲害,他的醫(yī)術(shù),可不是一般的簡單。”
聞言,朱婉君趕緊的朝自己的爺爺朱開山,推薦起來了李辰的醫(yī)術(shù),聽到了孫女口中的溢美之詞,朱開山微微皺眉,看向了李辰。
“他的醫(yī)術(shù)?”
“我看,大抵也不怎么樣吧。”
“老夫的身上的頑疾,就是神醫(yī)李時珍過來,也無有辦法?!?/p>
“就憑他,不行,不行?!?/p>
“爺爺,總要試試嘛,看在我的份上,您總得試試,要不然,我可生氣了。”
朱婉君嘟囔著小嘴道。
朱開山聞言,不好拂了自己的孫女的面子,是只好將目光對向了李辰,然后道。
“那你,便給我來看看吧?!?/p>
“好。”
李辰點了點頭,旋即,上前兩步,老者則坐在了一旁的石椅上面,李辰在一側(cè)坐下,手指搭在了面前的朱開山的脈搏之上,感受著其脈搏的跳動,李辰觀察著其筋絡(luò)的大體情況。
不由的吃驚異常。
“前輩,您身上的筋絡(luò),可謂是損傷嚴(yán)重啊?!?/p>
“這,這是怎么回事?”
“呵呵,你倒是有些斤兩。”
朱開山一驚,沒有想到,李辰竟然能夠看的出來,看來,孫女并不是欺騙自己,這個李辰,確實是有些醫(yī)術(shù),不過,饒是如此,對于能否成功的治療好自己身上的頑疾,朱開山依然,不抱什么太大的希望。
原因無他。
在他看來。
自己身上的頑疾,大抵是,已經(jīng)病入膏肓了,已經(jīng)無藥可救了。
“若要救我,可不易,你放棄吧?!?/p>
朱開山搖頭說道,然后話鋒一轉(zhuǎn)。
“你到來這里,是為了什么?”
“為了乾坤大挪移!”
李辰不假思索道,這坦誠,著實是讓朱開山驚住了,他原本以為,李辰還會隨口的搪塞幾句,扯一些大道理,其他的理由,哪成想,李辰竟然會如此的坦誠。
讓他詫異之余,又搖頭道。
“你得不到的?!?/p>
“另外,就算是得到了,你也未必,能夠修煉?!?/p>
“總要試試嘛!”
李辰呵呵一笑,而朱開山則要抽手。
“前輩,且慢……”
“怎么……”
朱開山看向了李辰。
“老頭子我的病,你還能治不成?”
“別白費力氣了?!?/p>
“還真能。”
李辰抬眸,凝視著朱開山的渾濁的老眼,然后說道。
“前輩身上,大抵是筋絡(luò)不通,當(dāng)然不是所有的筋絡(luò)不通,而部分的經(jīng)絡(luò)不通,我說的沒錯吧?”
“對于這個,我倒還真有些辦法?!?/p>
“人體內(nèi)大抵有三十六處筋絡(luò),而前輩身上,有十二處阻塞,大抵占了三分之一,我想,這一定是前輩您當(dāng)初,運功不當(dāng),導(dǎo)致的后果?!?/p>
“不過,以前輩的修為,不應(yīng)該啊……”
“你倒是厲害啊?!?/p>
朱開山瞪大眼睛,看著李辰。
不敢相信,李辰竟然如此厲害,但他還是搖頭道。
“不過,年輕人口氣,也不要太大了,你雖然看出來了老頭子我的病癥所在,但是嘛,想要治好,卻殊為不易,神醫(yī)李時珍也能看出來,可他說過,治療此疾,需要針法上乘?!?/p>
“而這針法,則需要多年之積累沉淀,縱然是李時珍,也無能為力。”
“你恐怕也不行?!?/p>
“罷了,老夫也不打算多撐幾日?!?/p>
“只要能夠撐到七日之后?!?/p>
“一切,便都可以結(jié)束了?”
七日之后?
揣摩著朱開山的這句話,李辰還是笑著道。
“前輩可千萬不要自我放棄啊?!?/p>
“這個真的沒您所想象的那般困難!”
“我的針法,就相當(dāng)不錯?!?/p>
“你這個人,太過于輕浮了,功法如何,大抵醫(yī)術(shù),也是如此,無非就仗著天資聰明,這樣的人,我見多了……”
朱開山說。
李辰點了點頭,然后道。
“功法虛浮,這個我承認(rèn),畢竟我進(jìn)入到武道一途,才不過數(shù)月而已!”
“什么?”
朱開山一驚,李辰才進(jìn)入到武道一途,才不過數(shù)月?
倘若是這樣的話,那么,李辰氣息虛浮,可就不是什么缺陷了啊。
他瞪大眼睛,看著李辰。
“當(dāng)真?”
“當(dāng)然。”
李辰點了點頭,朱婉君則也附和。
“爺爺,李辰?jīng)]有說謊。”
聽到這里,朱開山收起來了輕視。
“既然如此,那你就,給老頭子我治一治吧?!?/p>
“權(quán)當(dāng)是,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了?!?/p>
“好。”
李辰點了點頭,然后朝朱開山道。
“不過,前輩您得,解開衣服,方便針灸才行!”
“嗯?!?/p>
朱開山點了點頭,然后解開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了里面,枯瘦的,直接皮包骨頭的身軀,看的是李辰,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
他不敢想象,朱開山經(jīng)歷了過了什么,身體竟然如此的瘦弱。
再看他額上的黑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