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體之間的這點連接。
為紐帶。
然后,進和循環(huán)。
男女之間。
本就是一屬于陰,而另屬于陽。
陰陽之間。
互濟之時,所能夠產(chǎn)生的效果,可比一個人,獨自的修行,要快速的多的了。
紅月本就是,這武道一途,成就的集大成者,更甭提,其身為大薩滿,身上還掌握了一些個,特殊的力量。
在這樣的情況下,在李辰的馳騁之下。
紅月是呻吟連連。
一邊,又與李辰一塊,實力快速的提升著。
真氣在二人的體內(nèi),循環(huán)往復(fù),一次,又一次。
接著,又一次。
徹夜不休。
整整一夜過后。
次日清晰。
伴隨著,李辰長長的呼出來一口濁氣。
他最后,儲存著的那彈藥,再芳的傾泄而出,相比于之前那量大管飽的彈藥而言,此時,李辰明顯是有些彈藥不足了。
有些,后繼乏力了。
或許,還能夠繼續(xù)的征伐下去,但他的身體里面,卻已然沒有了太多的彈藥儲備。
是有些個,經(jīng)不起繼續(xù)的折騰了。
李辰長長的呼出來了一口濁氣,然后的看著面前的紅月道。
“雖然我不想承認這個事實,但是,從現(xiàn)在的實際情況來看,我已經(jīng)被你所榨干了。”
“我還以為,你會不知疲憊呢。”
聽到這里,一夜過后,已然疲憊不堪,身上更是頗有一些個紅腫,甚至有些,下地走不了路的紅月,不由的輕笑一聲,朝李辰翻著白眼道。
“不是不知疲憊,而是彈藥消耗一空了。”
李辰說著,然后朝紅月道。
“當然,如果你還想要,那么,我就是勉強一下,也定要滿足于你的?!?/p>
“我才不要呢?!?/p>
聽到李辰所說的話,紅月的俏臉之上,不免的浮現(xiàn)出來了一抹的驚恐之色,她趕緊的說道。
“哈哈哈哈。”
李辰不由的大笑了兩聲。
看著紅月這畏懼著的模樣,李辰豈會不知,懷中的這位美人,已經(jīng)被自已所徹底的征服了,她現(xiàn)在明顯,已經(jīng)不再想著那種事情了。
明顯是,怕了自已了。
自古以來,世人常說,只有累壞的牛,沒有耕壞的田,不過,在李辰這里,這一切卻好似都反過來了一般。
在李辰這里,這一切似乎是反過來了。
變成了,沒有累死的牛,只在耕壞的田了。
不可不說,這一切,對于李辰而言,可謂是莫大的榮耀。
而與此同時,紅月卻是將頭,對向了外面,宮殿的窗戶,那里一格格的陽光,順著窗戶,灑了地來,灑在了地面上。
將原本,在昏暗的燭火下照耀的有些,不甚明亮的宮殿之內(nèi),給照耀的是燈火通明,如今看著這一幕,紅月不由的有些不舍的看向了李辰,然后說道。
“天亮了,你似乎,也要離開了?!?/p>
“嗯?!?/p>
李辰點了點頭。
他確實是要離開了。
不過,出乎李辰預(yù)料的是。
這一次,紅月并沒有,再度的出言挽留于他了,而是張口說道。
“風雪甚大?!?/p>
“你倘若要走?!?/p>
“那便要趁著早些時候走?!?/p>
“倘若耽擱的時間太久的話,你今天未必,能夠趕回到幽州?!?/p>
“我知道了?!?/p>
李辰點了點頭,又詫異的看向了紅月,是笑著道。
“這么急著,讓我走嗎?”
“剛剛對我的不舍哪里去了?”
聽到了李辰的話后,紅月俏臉一紅,她張口說道。
“剛剛對你,確實是有些不舍,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
“你還是,早些離開吧?!?/p>
說到這,紅月將頭,別過了一邊,背對著李辰。
李辰無奈的聳肩,然后道。
“那你就不送送我?”
“你們漢人,不是常說送君千時在,終須一別嗎?”
“何須我再去送?”
紅月說著,李辰只得搖頭,然后邁步離開。
李辰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紅月終于按捺不住,自已的內(nèi)心,她回首,朝李辰邁步離開的方向看了過去,不知不覺間,淚水已經(jīng),布滿了雙頰。
這邊。
李辰離開。
烏云得知了消息后,是特意的趕來送別。
與她一塊,過來送別的。
還有雪狼大灰。
這頭狗里狗氣的狼,對于李辰,那是分外不舍。
而李辰,看著不舍的烏云,是笑著看向了她,目光又不由的朝身后的宮殿,望了過去,透過極遠的距離,李辰能夠看到,在那宮殿的門口,似乎是有一道,紅色的身影,在那里望向這邊。
他知道。
那是紅月。
這個女人,一直在注視著這邊。
“你就不能夠,多留在這里,多呆些時日,留在這里,陪陪我?”
烏云依依不舍,看著李辰道。
李辰無奈的搖頭。
“身上有千斤的重擔,耽擱不起啊?!?/p>
說著,李辰寵溺的,撫摸著烏云的頭說道。
“不過,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的。”
“好吧。”
烏云的眼眶里面,淚水在打轉(zhuǎn)著,不過,她知道,自已無法阻攔李辰。
李辰去意已定,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唯有眼睜睜的看著李辰離開,消失在了自已的眼前。
李辰邁步離開。
紅月望著李辰的背影,看著遠處,送別著的烏云,淚水止不住的,從臉頰滑落。
烏云還意識不到,這一切將是生離死別也。
但是紅月對此,卻是異常的清楚。
她知道,這一次分別。
大抵便是永別了。
因為,李辰的命數(shù),是已經(jīng)定下來了。
任憑李辰,如何的掙扎,他也逃不過,這命運的羈絆,與天斗,與地斗,其樂無窮。
說起來豪邁至極。
但是,這人終究是人。
縱然是神,也休想,與天地斗。
天地何其強大也?
與其斗,豈不猶如,那螻蟻一般,在那里,蚍蜉撼樹,螳臂當車。
不自量力嗎?
因此,紅月的淚水,不由的流滿了美面。
她只知道。
自已再也見不到李辰了。
而李辰,騎著馬兒離開,馬兄對于李辰這么快,就要離開突厥,是頗有一些不滿,他一路上,哼哼個不停,不時發(fā)出來,幾聲的嘶鳴,是頗有一些個怨氣。
原因無他,這突厥別的沒有,但是馬,那是真的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