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李辰當下的神情,確實是有些個凝重,聽到了慕容靜的話,李辰呵呵一笑,然后解釋著道。
“沒什么?!?/p>
“就是今天晚上,我得出去一趟?!?/p>
“怎么了?”
慕容靜不由的色變,看著李辰說道。
“這倭國上下,不是已經(jīng)交給了他們,進行著征伐嗎?”
“你為何,還要出去一趟?”
“是這樣的?!?/p>
李辰說著,向慕容靜道出來了一系列的原委,聽完了這些,慕容靜不由的色變。
“你是說,李楷固這麾下的大軍,可能會失控,背叛于朕?”
“背叛是不可能的?!?/p>
李辰搖了搖頭,朝慕容靜說道。
“五萬大軍,不是他李楷固的私兵,是朝廷的經(jīng)制之軍。”
“他們不可能,背叛我大炎的。”
“但問題在于,身為三軍之師,萬軍之主,只要李楷固,故意的做出來一些個決策,那么,足矣將這五萬大軍,送入到死亡?!?/p>
“足矣,讓五萬人馬,瞬間的葬送?!?/p>
李辰說著,慕容靜不由的色變,她微微的頷首,看著李辰,然后說道。
“你接下來要怎么做?”
“去阻止他?”
“當然?!?/p>
李辰點了點頭,然后說道。
“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不得及。”
“奪舍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啊。”
“我想,沒那么容易會完成?!?/p>
李辰說著,看著慕容靜道。
“另外,倘若真有什么事情,我也可以及時的出面,卸下其的指揮之權(quán)。”
“這倒是?!?/p>
慕容靜微微頷首,她朝李辰說道。
“那你現(xiàn)在,就要動身?”
“當然?!?/p>
李辰點了點頭,慕容靜撲入到了李辰的懷中,然后說道。
“倘若真有什么危險,只要你回來就行了?!?/p>
“放心好了,白天時你又不是沒有見識過。”
“我的實力,那么的強大,那個家伙,傷不到我的。”
李辰說著,慕容靜微微頷首。
她想起來了,白天傍晚時的那一幕,確實是啊,兩位天階,就這么的死在了李辰之后,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
這也讓,慕容靜長出口氣。
就這么的,在與慕容靜擁抱過后,吻別之后,李辰的身形,旋即消失在了京都,他迅速的向東而去,他要大海之上,尋覓到李楷固的位置,尋覓到,那正在朝著江滬方向駛?cè)サ凝嫶笈炾牎?/p>
夜幕深深。
此時,已經(jīng)進入到了深夜當中。
李辰看到了,海面上,沿著海岸線正在行駛著的點點燈火。
這便是,那浩浩蕩蕩的艦隊了。
五萬大軍,乘著艦隊,正在朝著江戶灣那里而去,倘若,一切順利的話,他們大抵,會在后天,抵達江戶灣,然后在那里登陸,與倭國的大名,德川家光,展開激戰(zhàn) 。
而當下,在海面上面,雖然入夜,但五萬大軍所乘著的艦隊,仍在繼續(xù)的行駛著。
這便是,乘船的好處了。
大軍征伐之時,倘若沿水路而進那么,即便是入夜了之后,即便是士卒們,已經(jīng)進入到了夢鄉(xiāng)之中,但是,借著船只的動力,大軍依然可以繼續(xù)的行進著。
此時,李辰的身形,出現(xiàn)在了天空中的那一剎那。
一時間,艦隊之內(nèi),巡邏的中六趕緊的迎了上來。
“公子,您怎么近來了?”
“沒什么,過來看看。”
李辰呵呵一笑,然后解釋起來。
“陛下?lián)鷳n,你們征伐德川家光,可能會出意外,所以讓我也過來盯著了?!?/p>
“原來是這樣。”
聽到了這里,中六一笑,朝李辰說道。
“公子您的這些個擔憂,明顯是多余了?!?/p>
“德川家光不過 是鼠輩而已,我們弟兄們,可以輕易的將其給收拾了。”
“哈哈哈哈?!?/p>
聽到了這里,李辰大笑了兩聲,然后朝左一說道。
“自古以來,驕兵必敗?!?/p>
“還是不要,太過于驕傲為好?!?/p>
“是是,大人教訓的是。”
中六趕緊的點頭,李辰卻是說道。
“李將軍現(xiàn)在何處?”
“在那旗艦之內(nèi)。”
中六伸手,遙遙一指。
“好,我過去看看。”
李辰點了點頭。
旋即,踏空而行,朝著那旗艦而去。
夜幕之下,旗艦航行在艦隊的中央。
李辰踏上了甲板后,守衛(wèi)的軍士們,當即認出來了他,當即迎上來道。
“鎮(zhèn)國公,您怎么過來了?!?/p>
“沒什么,過來看看?!?/p>
“你們李將軍,現(xiàn)在何處?”
“就在船艙之內(nèi)?!?/p>
衛(wèi)士們趕緊的稟報。
“好,我過去看看?!?/p>
“他可曾休憩了?”
李辰詢問著道,手下趕緊的搖頭。
“那倒未曾,李將軍今日一直在忙活著,制定著作戰(zhàn)計劃?!?/p>
衛(wèi)士們趕緊的回答。
聽到了這個回答后,李辰呼的一聲。
長出口氣。
他就怕,李楷固已經(jīng)睡了過去。
李楷固的境界,畢竟不高,奪舍了他,可是相當之容易的。
但是呢,奪舍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李楷固身邊,畢竟有五位天階,一旦被其,察覺異常,五位天階呼喚而來,奪舍便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李辰精通道術(shù),那天書之上,關(guān)于奪舍的記載,李辰自然,也是一清二楚的。
他知道,倘若奪舍,趁著其睡夢之中,靈竊打開,又毫無防備之時,是最為容易,最為輕松的。
也正因為如此。
李楷固當下,尚且沒有入眠,那奪舍,便自然是無稽之談。
還沒來得及了。
想到這 里,李辰稍稍的放下心來,然后說道。
“打開船艙,我要進去?!?/p>
“是,鎮(zhèn)國公。”
一旁的衛(wèi)兵,趕緊的點頭。
船艙之門被洞開,旋即,衛(wèi)兵朝里面通報。
“大將軍,鎮(zhèn)國公來了?!?/p>
“請他進來?!?/p>
一時間,里面?zhèn)鞒鰜砹?,李楷固的聲音?/p>
可是,李辰卻是,感覺到了一絲不妙。
或者說,不對勁的地方。
李楷固,已經(jīng)被奪舍了。
李辰邁步,進入到船艙之內(nèi)的腳步,陡然間一滯,有些要停留下來的意思。
此人,絕不是李楷固。
李楷固不會如此的慢待自已。
李楷固雖為大將軍,但是,面對著鎮(zhèn)國公,卻也不過,只是一個屬下,往日里面,禮數(shù)相當?shù)闹艿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