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軟,收了如此一份厚禮……”
“傳朕旨意,宣宋美人今晚過來侍寢?!?/p>
慕容靜聽罷,當(dāng)即明白李辰的意思,朝太監(jiān)道。
后者大喜,趕緊的接旨,然后退下。
不多時,皇帝宣宋美人侍寢的消息,便傳遍了整個大炎皇宮,一時間,嬪妃們無不嫉妒起來了宋美人宋詩念。
而宋詩念在得知消息之后,一邊感慨,自己那份九轉(zhuǎn)金身功沒有白送,一邊則是盛裝準(zhǔn)備,又復(fù)習(xí)了一下,剛剛學(xué)習(xí)的姿勢,打算在今天夜里,悉數(shù)的用在慕容靜身上。
而她,卻不知道。
所謂的皇帝,實際上是李辰假冒的……
床塌之上。
云雨之事,持續(xù)個不停,遠處,慕容靜看著這一幕。
已然,習(xí)慣了許多。
誠如,李辰所說。
在習(xí)慣了之后,這些于她而言,簡直就是無物。
她甚至,能夠躲在椅子上,休憩一會了。
良久,足足三個時辰過后。
李辰金槍不倒的神話,終于結(jié)束。
這宋美人習(xí)武出身,身體素質(zhì),可比那些個柔弱無骨的其他嬪妃們,要強上許多,在床塌上,饒是姿勢變幻萬千,饒是李辰。
強悍無比。
但宋美人,還是能夠,不?;貞?yīng)。
直到三個時辰后,李辰終于,一瀉千里。
這才作罷。
次日。
天光大亮。
李辰走出乾清宮。
只感覺,腰背微有些酸軟。
呃,莫非,是自己虛了?
李辰不由的想著,心說,看來回頭得抽空,好生的研讀,練習(xí)一下這個九轉(zhuǎn)金身功。
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雖然挺好的。
但這在皇宮大內(nèi)之中,守著這么多,如狼似虎的嬪妃佳麗們,這倘若不注意一下保養(yǎng),不注意一下鍛煉,將來遲早有一天,是要虧空了身體的。
到時候,可就尷尬嘍。
當(dāng)然,李辰也沒忘記正事。
他可不會,滿腦子只想著這事。
后宮里面,隱藏著的那巨大陰謀,還有義父的死因,這一切的種種,都讓李辰不敢停歇。
這不是,一大早。
李辰便打算,前往倉庫,再行探訪一般。
另一邊。
乾清宮內(nèi)。
今天是休沐的日子。
慕容靜難得的,睡到大亮。
宋詩念天亮?xí)r分,便被打發(fā)走了。
此刻,當(dāng)慕容靜醒來之后,傳膳用膳時,她卻發(fā)現(xiàn),身邊少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不錯,正是李辰。
“李辰去哪里了?”
慕容靜眉頭一鎖,似乎,是有些思念。
感覺李辰不在身邊時,會有些空落落的,不甚好受。
旁邊的宮女,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趕緊回話道。
“陛下,李總管一早便離開了,說是要到內(nèi)務(wù)府,還有內(nèi)庫那邊看看去……”
“哦?!?/p>
慕容靜眸子里閃過一絲欣慰。
這個李辰,倒是忠于王事。
昨天夜里,操勞了那么久。
可是,今天一大早,便要起身,去調(diào)查出來了,隱藏在宮中的這陰謀。
真是忠心可用,是她身邊,最可以依仗的人了。
不過,這么操勞下去,李辰的身體,不會出問題吧?
想至這里,慕容靜心頭一顫。
倘若李辰病倒,累倒,她可是會心疼的。
猶豫再三,慕容靜心說,以后得勸李辰多加休憩一些。
另外,還應(yīng)該,想辦法,給他補補……
同時。
慕容靜突然間,想到了重要的一點。
這皇宮大內(nèi),有多么兇險,她慕容靜是心知的。
李辰一個人,調(diào)查情況。
難保,不會出什么意外,她眸子一沉,屏退左右,用筷子,敲打著碗沿,三長兩短的暗號過后。
房梁上面,雨化田出現(xiàn)。
“雨化田!”
“臣在。”
“朕命你從此以后,貼身保護李辰?!?/p>
“他在,你在?!?/p>
“他倘若有半點閃失,你提頭來見?!?/p>
“臣遵旨?!?/p>
雨化田心中一凜,趕緊接令。
慕容靜則眸子一抬。
“還不快去?”
“遵旨?!?/p>
雨化田旋即,飛身離開。
直趨內(nèi)庫那邊而去。
……
內(nèi)庫那邊,李辰眸子沉沉的,掃視著門前的車隊。
這時隔兩日,內(nèi)庫竟然又出庫了?
而且,這一次,竟然沒有人,通知他。
最重要的是,這次出庫的,竟然盡是藥材。
一時間,李辰意識到,事情絕不簡單。
他上前。
內(nèi)庫管事太監(jiān)張德福不敢阻攔,任由李辰,檢查起來了藥材的成色。
李辰捏起一味味的藥材,檢查的同時,一邊猜測。
出庫如此之多的藥材。
想必,宮中隱藏的勢力,他們養(yǎng)蠱的數(shù)量,是大增了。
否則,不會有如此需求。
最重要的是。
看著那一味味的藥材,除了那濃郁的藥香味,李辰還嗅到了一股,陰謀的氣息。
他眸子深沉,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這時,李民勇這老家伙,從遠處走了過來。
看到李辰的身影的那一剎那,他眼神里閃爍出難掩的厭惡。
這個家伙,又過來拿了。
拿了三成的利,還不夠。
竟然,如此貪婪。
李民勇恨極了李辰,既是恨李辰的貪婪,同時,也是在恨,為什么自己,不能夠像李辰那般的,拿大頭。
只能夠,拿一些微薄的小利。
他上前兩步,心說,這一次絕對不能夠,再讓李辰隨意的拿上那么多的藥材了。
“李公公,您怎么又過來看出庫了?”
“無他,閑著沒事,過來看看嘛?!?/p>
李辰呵呵一笑,李民勇心底冷笑,哪里是閑來無事,分明是想趁機,過來揩油罷了。
他看向李辰。
“李公公,這沒什么好看的,您隨便瞅上幾眼就行了?!?/p>
“不必這么細致?!?/p>
“哦?”
李辰眸子一沉。
相比于上一次,這個李民勇,明顯要更加的強硬了一些。
大抵,是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他拉下水了。
所以,沒那么忌憚了吧?
畢竟,他李辰已經(jīng)被拉下了水,已經(jīng)與他們,同流合污了。
難道,還敢跟他們撕破臉不成?
大家是一條船上的人,一條繩上的螞蚱了。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想至這里,李辰呵呵一笑道。
“那就這樣吧,出庫吧?!?/p>
見李辰如此,李民勇心底冷笑,算你識趣,然后一擺手,車隊緩緩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