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李辰詫異,抬眼朝前面看去。
但只見到,面前是一個恢宏的大院,門口赫然是一階階的石階,每個石階兩側(cè),都站在一個身穿著黑衣的斧頭幫成員,他們腰的挎著一柄,標(biāo)志性的斧頭。
一個個,顯得是威風(fēng)凜凜,在這京城大街上,顯得分外顯眼。
引得過往的行人們是紛紛側(cè)目。
另一邊,斧頭幫內(nèi)部。
后堂里面,斧頭幫幫主王亞,正朝一旁一花容月貌,雖然三十余歲了,但仍是風(fēng)韻猶存,出落的極為漂亮的美少婦道。
“潘娜?!?/p>
“一會有一位貴客過來?!?/p>
“你好生的梳洗打扮一下,跟我一塊出去迎客?!?/p>
“什么樣的貴客,需要我出面?”
潘娜有些吃驚,作為斧頭幫幫主的夫人,她的身份亦不一般,一般的可能,根本用不上,她這種內(nèi)人出面去接待的。
“一位大人物。”
王亞回答道,又補充上了一句。
“跟長孫家的淵源頗深的大人物。”
“原來是這樣。”
聞言,潘娜頓時,收起了眸子里面的輕視,趕緊的點頭。
“我知道了,我自會小心應(yīng)付的?!?/p>
“不過,這位大人物過來是?”
“是我請來的。”
王亞呵呵一笑,眸子里面,旋即閃過一絲尷尬。
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似的。
就在,王亞預(yù)備著,等候著李辰登門時,一陣匆匆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只見到,一手下過來通報。
“幫主。”
“出什么事情了?”
王亞抬眼,看向了這手下,后者則不假思索道。
“幫主,京都商會那邊,派人來請,似乎是有什么大事,想請幫主您過去一趟?!?/p>
“京都商會?”
王亞眉頭一挑。
這個時候有請,可真是打攪啊。
可不去的話,似乎又不妥,他無奈的嘆息一聲,又看向了窗戶外面。
見此時,時候還早。
李辰大抵,不會這么早過來吧?
想至這里,王亞朝手下道。
“知道了,我稍后便去?!?/p>
說罷,王亞又朝夫人道。
“夫人,倘若那客人過來,夫人先替我招待著,我去去就回?!?/p>
“嗯。”
王亞的聲音落下,一旁的夫人潘娜,輕輕點頭。
這時,王亞身形一動,旋即,人影便消失在了室內(nèi)。
只留下,一陣風(fēng)兒存在。
惹得潘娜,不由的一陣幽怨。
“這么快是做甚?。俊?/p>
另一邊,大門口,斧頭幫總舵呈現(xiàn)在李辰面前。
看著,那金字書寫的,蒼勁有力的斧頭幫三個大字。
李辰不由的輕輕頷首,這時,旁邊的雨化田突然間身體一顫,然后,他低聲朝李辰稟報道。
“公子,剛剛有一位絕頂高手,從這里面出去?!?/p>
“哦?我怎么沒看到?!?/p>
李辰詫異,聞言,雨化田只得苦笑。
“對方輕功了得,并不是走尋常路出去的。”
“原來是這樣。”
李辰恍然明白,然后朝雨化田道。
“既然這樣,就不理會他了。”
“咱們進去就是?!?/p>
李辰緩步,沿階而上,那羅列在大門兩側(cè)的斧頭幫成員,頓時將目光,投向了李辰,無形當(dāng)中,一種壓迫感油然而生,當(dāng)然,這是對尋常人的,對于李辰,這種見慣了大場面的主。
幾個幫會的嘍啰,對他是產(chǎn)生不了什么威壓的。
只見到,李辰閑庭信步,拾階而上,不多時,便抵達了斧頭幫的正門。
這時候,里面走出一身穿著黑衫的中年人,他臉上堆著笑容,看向了李辰,和李辰身后做仆人打扮的雨化田,是笑著拱手道。
“敢問這個公子,拜訪我們斧頭幫,可有什么事情?”
“這枚令牌,想必認(rèn)識吧?”
李辰呵呵一笑,旋即,從懷中摸出出來了那枚令牌,然后朝面前的中年人問道,后者乃是斧頭幫里面的幫閑,只比普通的嘍啰,高上一個等級的存在,在看到了那枚令牌后。
頓時剎那間臉色大變。
看向李辰的目光,都充滿了敬畏,他趕緊的頷首道。
“認(rèn)識,認(rèn)識,自然認(rèn)識?!?/p>
“原來是大爺啊,快請,快請,大爺不知此番前來,是所為何事?”
“公子,大爺是斧頭幫內(nèi),對幫中長老一級的人的稱呼,看來,這枚令牌,不一般啊……”
聞言,雨化田趕緊,低聲朝李辰提醒道。
“原來如此。”
李辰輕輕頷首,隨著這中年人的腳步,向斧頭幫內(nèi)走去,后者則一邊帶路,一邊滿臉堆笑道。
“大爺,您此番到幫中,可是要見幫主的?”
“正是?!?/p>
李辰點了點頭,后者說道。
“幫主大抵在后堂,我?guī)^去?!?/p>
后堂。
這幫閑明顯,是沒資格進入到后堂的,他朝守在后堂的后堂職事較高一些的幫中人物道。
“這位大爺,是貴客,前來見幫主的。”
說著,他將李辰的令牌,呈到了后堂守衛(wèi)面前。
后堂守衛(wèi),不敢怠慢,趕緊伸手將李辰,請到了后堂之中。
李辰緩步,進入到后堂,在會客室內(nèi)坐下。
另一邊,潘娜仍在,梳洗打扮,并未察覺到,后堂有人過來。
而與此同時,另一邊。
斧頭幫大門口。
一陣匆匆的馬蹄響徹在這里。
旋即,十幾騎騎著駿馬的騎士,簇?fù)碇蝗?,來到了斧頭幫總舵的大門口,然后停下了馬蹄。
在當(dāng)下的時代,能夠養(yǎng)的走十幾騎騎士的人,可不一般啊。
因為一個合格的,能夠騎馬馳騁于沙場的封建武士,其培養(yǎng)成本,可是相當(dāng)之高昂的。
尋常富人,根本養(yǎng)不起這樣的手下。
此刻,門口的守衛(wèi),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趕緊的上前賠笑問好道。
“這位貴客,您是?”
“老夫朱純臣。”
朱純臣聲如洪鐘,威嚴(yán)至極的翻身下馬。
然后,朝面前的守衛(wèi)道,后者聽到這個名字的那一剎那。
當(dāng)即明白了過來。
原來是成國公朱純臣啊。
這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啊。
想至這里,守衛(wèi)趕緊滿臉堆笑。
“您是?”
“找你們幫主?!?/p>
朱純臣不假思索道。
旋即,將馬兒的韁繩,交給了一旁的手下,龍形虎步的,徑直奔著斧頭幫而去,而守衛(wèi)們,根本不敢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