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至這里,李辰不由的皺眉頭疼。
時間,愈發(fā)的緊急,自已又能夠做些什么呢?
只能夠,盡力的提升自已的修為,方才能夠,在當下的世界上,稱雄活下去,然后,干掉慕容復。
上劍山,尋覓自已的父母,還有,到那正一道,去找那冰靈去。
還有,那個小師妹,也就是美林。
李辰如此想著,只感覺,自已身上,肩負著的責任,愈發(fā)的重大,只感覺,自已守護的東西,太多太多的,面對著這么多,要守護著的人,要守護著的東西。
李辰知道,僅靠自已當下的實力,明顯,是遠遠不夠的,因此,他必須得想辦法的,提升自已的修為,唯有這樣,才能夠保衛(wèi)自已,想要保衛(wèi)的存在。
李辰心里想著。
目光不由的微微移動,開始繼續(xù)的修煉。
次日一早,李辰收到了一封信。
信是通過快馬,八百里加急送過來的,借用的,乃是軍驛系統(tǒng),而這信,乃是龍組成員展紅綾送過來的。
展紅綾身在龍組之內,而龍組,又有大炎的官方背景,在這樣的情況下,展紅綾倘若想要,借用一下大炎的軍用驛站系統(tǒng),送一封信,還是完全可以的。
因此,昨日在展家門前,所發(fā)生之事,李辰當下,便已經知道了。
看著信,李辰不由的,捏緊了拳頭,昨天。
通過信。
他了解了很多,了解了,當下的江湖之上的事情。
慕容復,已經狀若瘋狂了。
他行動了起來。
他滅掉了,無數的宗門。
只為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盡快的吸食他們的修為與壽元,提升自已當下的實力,這一點,不出李辰的預料,在暴露了身份之后,慕容復便無所顧慮了,他不需要再考慮其他,不需要再考慮什么影響了,只需要,盡可能的提升自已的修為,便可以了。
因此,當下的慕容復,顯得是那樣的,肆無忌憚。
此時,看著手上,這封信,李辰還是,憤怒無比,這個慕容復,竟然對楊志,下了殺手。
楊志臨死之時,所表現出來的剛烈,與氣節(jié),讓李辰敬佩之余,又心中,難免的生出來了萬千的憤慨,倘若不是自已,楊志也不會死,他恨不得,楊志在當時,能夠表現的軟弱一些。
但轉念,又一想,倘若是這樣的話。
那便不是楊志了。
想至這里,李辰不由的嘆息了一聲。
他感慨道。
“唉,慕容復身上,又多了一筆的血債!”
“我李辰誓報此仇,不報此仇,我誓不為人?!?/p>
李辰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知道,慕容復的強大了,也知道了,慕容復的厲害。
但他,還是要報仇。
此仇不報,他李辰誓不為人。
想至這里,李辰眸子冰冷。
他開始思考起來,慕容復接下來的動作。
當下,慕容復肆無忌憚的,吞噬著修為,吞噬著壽元,不顧在江湖之上,大開殺戒,四處的樹敵,在這樣的情況下。
慕容復接下來,會怎么做呢?
李辰微微皺眉,他在想,慕容復現在的實力,江湖之上,大抵無人,能夠制的住他了,他大抵,也志得意滿至極。
在這樣的情況下。
慕容復接下來,他又會做什么呢?
按照李辰的設想,慕容復大抵,會在明年,聯合南疆的苗族,然后,再聯合上北面的胡人,起兵謀反,然后一路打入到京城之內。
最終,奪取了天下。
可是,這只是李辰的設想,想來想去,李辰又覺得,慕容復似乎,并不會這么做。
倒不是說,慕容復做不到這些,而是說,慕容復的性格,不會這么做。
想至這里,李辰不由的想到了別的。
他想到了一件事。
慕容復,與那個苗疆圣女。
陡然間,李辰眸子一亮,他猜測到了許多。
慕容復,如此的執(zhí)迷不悟,想要娶那個苗疆圣女,是明媒正娶。
在這樣的情況下。
他需要一份旨意。
當初,他在朝堂上面,逼迫慕容靜,給出這么一份圣旨,可是,被慕容靜給拒絕了。
但,慕容復會就此的甘心嗎?
當初,為了這個,他慕容復與先帝決裂,最終,甚至殺死了先帝。
后來,又與慕容靜,索要此物,又被拒絕了。
表面上,這只是一份圣旨,但這,實際上也代表著了,慕容復心底的一絲執(zhí)念,他需要為件事情,謀得一個合法性。
因此,在起兵之前,他一定,還會再來一趟京城的。
這一次來京城,不是為了奪取皇位。
不是為了奪取江山。
更不是為了,殺了慕容靜。
而是為了一件事。
那份圣旨。
那份,詔告天下,讓他慕容復,迎娶苗疆圣女,明媒正娶,足可以聊慰他慕容復心中的不甘的圣旨。
想至這里,李辰眸子微動,他能夠猜出來,慕容復很快,便會來了。
短則,十天半個月。
長,不超過兩個月。
當下,慕容復的修為,一日千里,增漲之迅速,超出人的想象,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一旦進入到京城之內,又有誰,能夠制的住他呢?
大抵,沒有人能夠制的住他了。
哪怕,是孤身入京城。
慕容復,也能夠輕易的,在京城之內,殺個七進七出,無人能敵。
想至這里,李辰微微皺眉,不由的嘆息一聲,強敵即將到來,而自已,又能否與之匹敵呢?
能否,打的過慕容復呢?
自已的九轉金身功,雖然克制慕容復的吸星大法,但問題在于,自已還不是三品之巔峰,與慕容復之間,差距可不是幾階,而是差著境界的。
李辰心底,泛出來了絲絲的擔憂。
后世有這么一句話,能力愈大,責任便愈大,俗稱能者多勞。
可是,當下。
李辰這么一個能者,卻感覺到有些吃力。
他肩膀上的擔子,愈發(fā)的重了,所承擔的一切,壓迫的他,隱隱有些喘息不過來了。
但是呢,如此的重擔之下,李辰又能夠做些什么呢?
李辰又似乎,掙扎不過來,又似乎,隱隱要被這重擔,給壓的喘息不過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