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贏家。
只有輸家。
這便是,最終的結(jié)果。
紅月與烏云,還有銀瑤,已經(jīng)看明白了事情。
她們,看透了。
但看透了之后。
她們的心底,卻是無盡的絕望。
因?yàn)?,所有的輸家?dāng)中,她們將輸?shù)母鼞K一些。
想到這里,紅月有些不甘,她皺眉道。
“既然,我們清楚這一切?!?/p>
“那為什么,為什么不能夠,改變局面呢?”
“為什么,不能夠努力的,不讓這一切發(fā)生?”
“怎么努力?”
銀瑤苦澀一笑,看著烏云,看著紅月。
“大炎不會,手軟的?!?/p>
“因?yàn)?,就算是現(xiàn)在,大炎與突厥,與苗疆,達(dá)成了什么協(xié)議,約定不管如何,都和平相處,可最終的結(jié)果,會是怎么樣?”
“一旦,那幾位出世之后,突厥,苗疆之內(nèi)的野心之輩,勢必會重新的引起來戰(zhàn)火的?!?/p>
“畢竟,他們可不會,放過瓜分大炎的機(jī)會。”
“而大炎,也看出來了這一切,所以,不管苗疆,突厥,到了最后,如何的懇求,求饒,乞降,他們都不會,放過徹底的將我們,給毀滅的機(jī)會的。”
“也正因?yàn)槿绱?,這沒有 贏家,只有輸家,一切,皆已經(jīng)成為了定局,皆已經(jīng), 成 為了無可改變的了。”
銀瑤說著。
這一切,皆是她,早已經(jīng)琢磨透了的。
想明白了的。
這些天,她一直被關(guān)在鴻臚寺內(nèi)。
她苦苦的思考著出路。
可最終,卻得到了這么一個答案。
那就是,所有人,都是輸家。
沒有人會贏。
而且,無法改變。
紅月與烏云,嘆息了一聲。
她們的腦海里面,不由的想到了一人。
想到了李辰。
大抵,李辰也是,如此的想著的吧?
或許,她們此行,是成功的,追尋到了答案。
但是,這答案呢,卻又是殘酷至極的。
想到這里,烏云不由的有些絕望。
她說道。
“難道,難道真的就沒有一點(diǎn)的辦法了嗎?”
“李辰會不會有辦法?”
這時候,紅月突然間,想到了李辰。
她想到了,李辰的模樣。
原本的局面,似乎,只有大炎一個輸家。
而如今,卻變成了,所有人皆輸。
而這一切,似乎,皆是李辰,一人改變的。
一人操作之下,才導(dǎo)致的。
現(xiàn)在,或許李辰,還身負(fù)著,可以扭轉(zhuǎn)著局面,攪動著風(fēng)云的能力。
“對對,他一定有辦法的?!?/p>
“一定,一定……”
烏云也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說道。
而一旁的銀瑤,卻是輕輕的搖頭。
“他當(dāng)然有辦法了?!?/p>
“現(xiàn)在的局面,就是他的辦法?!?/p>
“他現(xiàn)在,將所有人都變成了輸家。”
“然后呢,他在尋找著,讓大炎變成,最后的贏家的辦法。”
“你們不要,幻想著可以打動他了?!?/p>
“我們,雖然是她的女人,但是,他在大炎,有著更多的女人,他所深愛的存在?!?/p>
“那位大炎天子,就是他的至愛?!?/p>
“什么?!?/p>
聽到這里,紅月烏云,不由的一驚。
“大炎天子……”
“他,他還好男風(fēng)?”
想到這里,紅月不由的,有些皺眉。
她曾經(jīng)聽聞過,這類的傳聞,傳說大炎的男子們,似乎不好女色,而好男風(fēng),而且,相當(dāng)?shù)牧餍小?/p>
難道,難道……
她不免,有些惡寒,烏云也微微皺眉。
銀瑤笑了。
她難得的一笑,這些天,她一直陰著張臉,許久未曾露來過笑顏,如今,看著有著如此暴論的紅月,她搖了搖頭。
“他不好男風(fēng)。”
“大炎的天子,是一位女人。”
“什么?”
聽到這里,二女一驚。
這可是,她們皆沒有想到的事情。
“很意外是吧?”
銀瑤打量著二女,然后繼續(xù)的說道。
“正因?yàn)槿绱??!?/p>
“我們在李辰的眼里,分量是沒有那么重的?!?/p>
“所以,你們不要,抱著幻想了?!?/p>
銀瑤說著。
一時間,紅月與烏云,不由的相視一眼。
她們明白了。
之所以,會被安排到了這里的深意。
這便是,那位大炎天子的安排。
她所做的一切。
只是,讓她們想,放棄幻想。
不要,再去懇求著李辰,為李辰,制造著麻煩了。
想到這里,紅月與烏云,相視一眼,苦澀一笑。
“或許,我們這一趟,真的是,無用之功?!?/p>
“不只是你們,我也是一樣?!?/p>
銀瑤嘆息了一聲。
苦澀一笑。
三女,就這樣的,達(dá)成了同病相憐的共識……
……
夜幕深深,乾清宮內(nèi)。
慕容靜此時,自然是十分清楚,鴻臚寺內(nèi)的相見的,好吧,這一切,都是她特意的安排。
此時,對于這又到來的二女,慕容靜心中,多少是有些個些許的醋意的。
這個李辰。
真是的,太讓她生氣了,每每出去一趟,皆會或多或少的,勾搭上幾名女子,突厥的薩滿,還有公主,便也被其所荼毒,更是不遠(yuǎn)萬里,從突厥遠(yuǎn)道而來,去尋覓他。
這份感情,讓慕容靜心中感慨萬千。
也不由的,萌生出來了許多的醋意。
當(dāng)然了,這些個醋意,并不是,她如此安排的真正原因。
她還犯不著,因?yàn)檫@些個醋意,而去針對著,李辰身邊的,其她的女人。
身在這個時代,慕容靜對于這一切,可是看的,相當(dāng)之開的。
李辰身邊,有女人,慕容靜會有些許的醋意,但也是,僅此而已了。
在這個時代,這一切,本就是世人,所接受著的慣例,本就是,大家所習(xí)以為常之事情了。
尤其是……
想到這里,慕容靜的俏臉上,不由的泛出來了,淡淡的粉紅之色。
尤其是,李辰在床塌之上,還是如此的威猛。
倘若,李辰真的,只有自己一個女人的話,慕容靜真不敢想象,那是,何其的恐怖的一幕啊。
到那個時候,或許,她是無力于,去招架著李辰的。
無力于,去應(yīng)付著來自于李辰的進(jìn)攻的。
也正因?yàn)槿绱?,她并不會,對此太過于反感,甚至,有那個幾個時候,她還會期待著,身邊有幾位女人,可以 與她一塊,分擔(dān)著來自于李辰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