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說著,慕容靜不由的詫異,不由的不解,她望著李辰。
“你是說,將軍隊(duì)駐扎在關(guān)東一帶?”
“這,這如何能夠行???”
慕容靜說著,不由的緊鎖起來了眉頭,要知道,抽調(diào)這些個兵馬,本就是為了防御西北而做的,倘若將軍隊(duì),駐扎在潼關(guān)以東 ,便不在西北了,那么,抽調(diào)這些個軍隊(duì),又有何用呢?
“呵呵?”
李辰笑了笑,看著慕容靜。
“我的好靜兒啊,你怎么就這么的傻呢?”
說著,李辰看著慕容靜,解釋了起來。
“突厥人用兵于西北,那是知道,我大炎的西北,兵力空虛才會如此做為的,可問題在于,一旦我們抽調(diào)了這十萬大軍,到達(dá)了西北,那么,突厥人肯定也會,因此而得知情報(bào)的。”
“到那個時候,突厥人還會,繼續(xù)已經(jīng)定下來的行動嗎?”
李辰說著,慕容靜不由的愣了愣,她思考了一下后,發(fā)現(xiàn)李辰所說的,還真有些個道理啊。
當(dāng)然,讓突厥人知道,他們早已經(jīng)在西北,屯駐了大軍的話,那么,突厥一定不會,再貿(mào)然的入侵大炎的西北了。
想到這里,慕容靜不由的輕輕的頷首,她看向了李辰,然后張口說道。
“你說的,倒是有些個道理?!?/p>
“不過……”
“不過什么?”
李辰掃了眼慕容靜然后反問。
“不過,突厥人又沒有,我大炎境內(nèi)的情報(bào),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與我大炎,隔絕了消息的來源,他們?nèi)绾蔚弥掖笱椎奈鞅钡那闆r啊?”
“呃……”
李辰有些無語的看著慕容靜,然后張口說道。
“常言道,說什么一孕傻三年?!?/p>
“依我看,這不止是三年那么簡單。”
“你這才剛剛懷孕,便已經(jīng)傻到了這種程度,倘若懷孕的久了一些,那還了得?”
李辰說著,一邊掰扯著手指,朝慕容靜解釋了起來。
“道理豈是你所說的這般的?”
“你仔細(xì)的想一想?!?/p>
“突厥人能夠在月氏行動?!?/p>
“那么,他們?yōu)槭裁?,不能夠利用月氏 ,來我大炎刺探情?bào)嗎?”
“這……”
慕容靜不由的色變。
而李辰,則繼續(xù)的說道。
“另外,突厥人已經(jīng)跟月氏國的一些個勢力,勾結(jié)了起來,雖然不知道,這是什么人?!?/p>
“但是,突厥人既然能夠在月氏如此的自由的活動,而且,還進(jìn)行著一些個陰謀,他們肯定與月氏國的一些個大人物們,勾結(jié)了起來?!?/p>
“在這樣的情況下,借助一下,月氏國的力量,打探我大炎的情報(bào),還不是輕松的事情?”
說著,李辰看著慕容靜,耐心的解釋了起來。
“這些個道理,就應(yīng)該能夠弄明白吧?”
“突厥人或許,自已進(jìn)入不了我大炎,但月氏人可以啊。”
“月氏國,或許與突厥不兩立,但是月氏人當(dāng)中的一部分人,恐怕就不是如此了?!?/p>
“我所說的,陛下應(yīng)該明白了嗎?”
李辰說著,慕容靜恍然間,明白了過來,她看著李辰,卻沒有,恍然大悟的明白大吃一驚,反而是有些個生氣的說道。
“你竟然,竟然敢說朕傻?!?/p>
“朕懷孕,還不是為了你?”
“朕肚子里面的孩子,不是你的???”
“你怎么能夠這樣,能夠如此的對待朕?”
“哼……”
慕容靜這時候,將頭別過一邊,也不再理會起來了李辰了。
好吧,她當(dāng)下確實(shí)是有些個生氣了。
見狀,李辰不由的色變,也旋即意識到了自已剛剛所說的這些個話,確實(shí)是有些個稍稍的重了一些,他趕緊的寬慰起來了慕容靜,是張口說道。
“靜兒,靜兒,不要生氣了,不要生氣了。”
“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我剛剛就不該如此,不該跟你說上這些……”
李辰說著,在這里道歉連連。
可是,慕容靜卻是冷哼著道。
“朕才不接受你的道歉呢?!?/p>
“朕一個傻子……”
就這么的,李辰好一陣的哄,才將慕容靜給哄好了,此時,慕容靜看著李辰。
然后恨恨的說道。
“你記住,朕只原諒你這一次啊?!?/p>
“倘若,再有下次的話?!?/p>
“朕,朕……”
慕容靜說著,又似乎是想到了,自已或許,沒有什么可以威脅李辰的手段,想到這里,她不由的有些語無倫次。
可就在這時。
慕容靜卻是,陡然間想到了些什么,她猛然間伸手, 然后一把的朝著李辰的身下,就這么的抓了過去。
“朕到時候,直接的把這玩意,給捏爆了。”
“不只如此,朕還要讓御膳房那邊,給朕燉成了湯,朕要親口喝下去?!?/p>
“呃……”
李辰不由的色變,他看著慕容靜,然后張口說道。
“你這么做,就舍得嗎?”
“哼,有什么不舍得的。”
慕容靜冷哼一聲,而李辰卻是板著臉道。
“這玩意可是有大用處的,你可是把他給弄壞了,那可就要出大問題的?!?/p>
“到時候,氣運(yùn)又如何的補(bǔ)充?”
“所以朕才要讓御膳房將此物給燉成湯了。”
“如此一來,朕的氣運(yùn),說不定,陡然間能夠提高到,讓朕活到九十歲呢。”
慕容靜說著,李辰不由的一陣惡寒。
心說,這也忒惡毒了吧?
他趕緊的岔開話題,不在這個話題上面,停留太久。
是朝慕容靜道。
“不說這些。”
“總而言之,考慮到這些個原因,所以呢,抽調(diào)的這些個軍隊(duì),屯兵于潼關(guān)以東,是最合適的,在這個位置呢,既方便隱藏?!?/p>
“突厥人,月氏人,就算是蒙混我大炎境內(nèi),他們充其量,也就是在西北活動一下了!”
“也正因?yàn)槿绱?,屯兵潼關(guān)以東,他們是絕對察覺不到的,也沒有那個時間,去收買我大炎的人,進(jìn)行調(diào)查。”
“而如此一來的話。”
“倘若西北有事,那么,我大炎的軍隊(duì),便可以十日之內(nèi),在西北邊境部署?!?/p>
“而突厥人進(jìn)入到西域,然后直趨我大炎西北邊境,十日的時間,還是要用的?!?/p>
“所以,這便是我的計(jì)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