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發(fā)生的事情。
很快就有奏報出現(xiàn)在了御書房的案桌上。
等凌古容看完了奏報,眼里閃過一絲意外。
董欣蕊,竟然就這樣死了。
女人失去了理智之后,竟還能害死了自己.....
翌日,中午的時候。
凌古容拿著昨天丞相府的奏報,換了一身便服,準(zhǔn)備出宮一趟。
他要出宮見見大紅姐姐。
凌古容這次并不打算帶小安安出宮。
畢竟這場類鼠疫還沒有結(jié)束。
“馮總管?!?/p>
馮總管立刻上前,躬身行禮。
“讓御膳房準(zhǔn)備一盒金糕,朕要帶出宮?!?/p>
金糕也可以叫山楂糕。
口感酸甜軟綿。
小安安就很愛吃。
大紅姐姐應(yīng)該也愛吃。
馮總管低頭應(yīng)道,“是。”
“安安,再過一段時間,古淵叔叔就帶你出宮見你娘親?!?/p>
凌古容蹲下來,看著翡安安解釋道。
翡安安很懂事地點了點頭,不過小家伙還是害羞地問道,“古淵叔叔,那您能不能幫安安帶一幅畫給娘親看?”
那是小安安畫的畫。
他很久沒有聽到娘親夸夸他了。
怪想的。
小安安眼巴巴地看著凌古容,“您可以請娘親寫一封夸夸安安的信嗎?”
凌古容忍住沒笑,“好?!?/p>
翡安安瞬間心滿意足了。
小家伙作為交換,告訴了凌古容一件大事,“古淵叔叔,娘親,喜歡穿紅衣袍的男子?!?/p>
“真的?”
“真的!”
小安安非常肯定地點頭。
上次娘親就說過,財神爺爺穿的大紅衣就非常好看,非常英俊。
凌古容現(xiàn)在穿的是一件墨色衣袍。
他聽了小安安的話,又去換了一身大紅袍,穿戴整整齊齊的出宮。
唐朝陽此時正在梧桐院的藥房。
她正在配制能調(diào)理外祖母他們身體的藥丸。
這場病,對外祖母他們的壽命影響很大。
唐朝陽不得不想辦法通過藥物,調(diào)理他們二老的身體。
當(dāng)她聽到敲門聲,抬眸一看。
見到了開門走進(jìn)來的是凌古容。
他們兩人感覺好久沒見面了。
男人今日穿得很亮眼,大紅袍。
唐朝陽多瞧了幾眼。
看起來有點風(fēng)流。
就這幾眼,讓凌古容誤以為小安安說的話果然是真的。
凌古容提起手上的食盒,笑道,“大紅姐姐,古淵,給你送了一盒…..金……”
唐朝陽挑了挑眉,“金條?”
凌古容故意露出無奈的表情,他點了點頭,“對,給你送了一盒金條?!?/p>
他把食盒放在桌子上。
唐朝陽本來要先去洗手,再來打開食盒。
誰知,凌古容攔住了她。
男人積極道,“你忙你的,繼續(xù)配制藥丸,我來處理。”
既然他這么說,唐朝陽就順著他了。
凌古容自己洗了手,帕子擦手之后,這才去打開食盒。
食盒打開。
唐朝陽瞄了一眼,看到是金糕,不是金條,她瞪了他一眼。
逗她玩呢?
她是真的喜歡金條。
男人的雙眸漆黑。
他勾唇笑了笑,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捻起一塊金糕,送到唐朝陽的唇邊,笑道,“大紅姐姐,嘴巴張開,啊?!?/p>
唐朝陽似笑非笑地盯著他,倒是沒有露怯,還反而湊近他。
一邊看著他,一邊輕咬了一口,送到嘴邊的金糕。
凌古容本來就想看唐朝陽紅著臉的樣子,不過他這次又失敗了。
他默默的,主動的,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唐朝陽似是沒有察覺他拉開距離的動作,她撩起眼皮看了他。
粉舌舔了舔唇瓣,擒著笑,“很好吃?!?/p>
凌古容,“.…….”
他反而被她故意逗弄了。
男女之間,有時候,喂個食物,都能發(fā)展出一絲曖昧。
凌古容怕自己控制不住,瞬間老老實實,規(guī)規(guī)矩矩地喂唐大紅吃東西,“唐大夫,請食用?!?/p>
唐朝陽吃了兩塊,就搖了搖頭,暫時不吃了。
凌古容服務(wù)非常周到,他去倒了一杯茶給她。
唐朝陽自己接過茶杯,道謝。
這段時間,唐朝陽清瘦了很多。
凌古容摸了摸唐朝陽的腦袋。
身高上的絕對優(yōu)勢,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唐朝陽眼皮一抬,“你摸狗呢?”
凌古容挑眉笑道,“明明是摸你?!?/p>
“......”
凌古容悶笑了兩聲,回歸正題,“大紅姐姐,昨天,董欣蕊死了,還有翡麗也死了?!?/p>
“什么?”
唐朝陽看著他,眼里都是疑惑。
“她們怎么死了?”
凌古容從懷里取出一份奏報,遞到唐朝陽面前。
“看看,都寫在里面了?!?/p>
唐朝陽眨了眨眼,疑惑地接過奏報,快死翻看。
奏報上寫著董欣蕊死亡的過程,還有翡麗被人擄走剝皮而死的事情。
就在唐朝陽沉思的時候,凌古容就盯著她看。
她抬眸,頓了頓,“你盯著我做什么?”
凌古容慢條斯理地問,“看出了什么嗎?”
“你到底想說什么?”
唐朝陽這個時候難得的看起來有點呆。
男人目光深邃地看向她。
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京城的局勢……恐怕就是要變了。”
“大紅姐姐,翡麗這么快就被報復(fù),這手段,你猜會是誰?”
想到翡麗的死法。
唐朝陽皺了皺眉頭,“帝師?”
畢竟,董欣蕊可是帝師的唯一女兒。
唐朝陽這次就想不明白了,“他不是已經(jīng)報復(fù)翡麗了嗎?為什么京城的局勢會發(fā)生變化?”
凌古容低笑了一聲,指尖碰了碰她的額頭,讓她動一動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