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秦雪一聽這話,頓時就不樂意了。
“我就知道,又跟江綰有關(guān)系!”
蘇君卿假模假樣地勸她。
“阿姨,您先別生氣,其實這事兒也不怪江小姐,要怪就怪媒體,自從江小姐的身份曝光之后,有不少媒體都想要拍江小姐的料,他們找不到江小姐,就跑到幼兒園去蹲守,江小姐也是被纏的沒法子了,才不得已給兩個孩子轉(zhuǎn)學(xué)?!?/p>
“哎,就是可憐曦寶,好不容易才適應(yīng)了這個幼兒園,現(xiàn)在偏偏又轉(zhuǎn)走了,要去適應(yīng)新環(huán)境,她那么一個膽小的小姑娘,最怕生了?!?/p>
“但這也是沒法子的事兒,畢竟那些媒體蹲守在幼兒園,拍江小姐和她那兩個孩子的時候,指不定就把曦寶也牽連進去了,阿硯最不喜歡曝光孩子,一直對曦寶保護有加,這次是被連累了?!?/p>
聽著她一套一套的說,秦雪漸漸來氣。
“我就知道,跟江綰和她那兩個孩子沾上邊,準沒好事!也不知道阿硯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就跟那個女人分不開了!”
蘇君卿在電話這頭似有若無地繼續(xù)挑事。
“阿硯就是心軟吧,看江小姐自己帶著兩個孩子,孤兒寡母怪可憐的,又有舊情在,所以才會幫他們吧?!?/p>
“最近江小姐要成立醫(yī)藥公司,事情挺多的,她在京都沒身份沒背景,開公司肯定不是那么簡單的事兒,她要拜托阿硯幫忙,阿硯肯定不好意思拒絕,好幾天忙前忙后,幫了她不少呢?!?/p>
秦雪心情不爽,剛要說什么,身后傳來一道咳嗽聲。
她回頭,就見墨懷禮不知何時從臥室走了出來,正不滿地看著她。
她抿了抿嘴,只好對電話那頭說,“君卿,阿姨這邊還有點事兒,就先不說了,回頭聊。”
蘇君卿目的達成,甜甜地應(yīng)了聲“好”。
電話一掛斷,她眼中閃過一抹精芒。
該說的她都說了,接下來就等著秦雪找阿硯了。
殊不知,另一頭,墨懷禮沉聲問,“蘇君卿是不是又跟你說什么了?”
秦雪不承認,“沒有,她就是關(guān)心我,才給我打個電話問問,你看看人家姑娘,多好啊,也不知道阿硯到底是怎么回事,放著這么好的姑娘看不上……”
墨懷禮擰眉,“我都跟你說了幾次了,讓你不要摻和阿硯的事兒?!?/p>
一說起這個,秦雪還是滿滿的不樂意。
“就算阿硯有主見,可他到底也是我的兒子,我能不為他的婚事把關(guān)嗎?”
墨懷禮臉拉下來,“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這才出來安分幾天,就把阿硯對你說的話全忘了。”
被他這么一說,秦雪又想到出國前,兒子跟自己下的“最后通牒”,抿了抿唇。
墨懷禮盯著她,冷聲提醒。
“蘇君卿對阿硯存的什么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怎么就能肯定,她接近你不是另有居心?”
“你說什么呢,君卿不是那樣的人?!鼻匮┓裾J。
“你怎么就知道不是?你也不想想,她每次跟你聯(lián)系,說的都是什么話?分明就是在利用你。”
秦雪眼睛微瞪,“人家君卿也沒說什么,只是實話實說罷了,哪里是利用我?她又沒有拜托我做什么事兒,而且就連撮合她和阿硯,還是我提議的,人家君卿最開始都沒想這樣,你什么都不知道,別瞎說?!?/p>
墨懷禮氣竭,“你才在江若若那吃了虧,這么快就忘了?江若若之前對你不也是百依百順,百般討好,哄得你心花怒放?才栽過跟頭,怎么就不長心眼?我可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摻和,我可真幫不了你!”
說完,他轉(zhuǎn)身回了臥室。
秦雪一臉悻悻,不高興卻又不能說什么,只好取消了聯(lián)系阿硯的念頭。
……
一連三天,江綰都在準備招聘的事情。
這天,飛影帶來一個人。
“小姐,這位是云逸?!?/p>
江綰抬頭,就見飛影身旁站著個年輕男人,相貌端正,身材高大,看起來很正派。
她不解,“這位云先生是……?”
飛影解釋,“這是景先生派來的人,說是您的醫(yī)藥公司剛起步,需要靠得住的親信打理,派他來幫您,景先生讓我告訴您,您完全可以信任他?!?/p>
師父派來的人,江綰自然會完全信任。
她驚喜地起身,笑著伸出手,“云先生,今后就要有勞你了。”
云逸和她握了握,客氣道,“小姐,您不用這么客氣,我來是給您當(dāng)助理的,您叫我云逸就好。”
江綰也沒再客氣,“好啊,今后我們一起努力?!?/p>
飛影在旁邊說,“景先生說,別看云逸年輕,但對公司事務(wù)處理的能力相當(dāng)強,今后管理上的工作,都可以交給他?!?/p>
江綰沒什么不放心的,立刻讓飛影安頓他。
因為來了一位得力干將,江綰稍稍輕松些。
但還沒輕松半天,云逸就把她這兩天的工作日程安排好了,排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
江綰一下子就忙碌起來,幾乎到了腳不沾地的程度。
幾天內(nèi),一個百號人馬的公司,就正式投入到運作中。
公司開張剪彩當(dāng)天,江綰邀請了顧西洲和喻書白,以及另外幾個合作伙伴。
畢竟是新運營的小公司,剪彩儀式安排的不大。
熟料,就在要剪彩時,一輛商務(wù)豪車停在了公司門口。
明深率先走下來,繞到另一邊,拉開后排的車門。
下一秒,墨書硯長腿一邁,從車上下來,朝江綰邁步而來。
江綰見到他來,十分驚訝,“你……怎么來了?”
墨書硯在她面前站定,挑了挑眉,“好歹我也幫了你不少,這么重要的儀式,我怎么能不來?”
江綰眨眨眼,小聲說,“我還以為你沒時間,就沒叫你?!?/p>
墨書硯眸光微深,那眼神好似在說:別以為我我不知道,你就沒想叫。
江綰自知理虧,摸了摸鼻子,轉(zhuǎn)頭跟工作人員說,“再拿把剪刀來。”
這時,喻書白幾人都跟墨書硯打了個招呼。
墨書硯一一點頭回應(yīng),隨后眼簾一抬,朝江綰左側(cè)的男人看去。
“顧總,好巧,你也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