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我們兩個霸占了媽咪這么多年,曦寶妹妹一直孤零零的,沒有媽咪陪在身邊,所以現(xiàn)在媽咪要盡可能地補償曦寶妹妹,把這些年沒能給她的寵愛,全都加倍給她?!?/p>
“而且我們是哥哥,我們也很喜歡曦寶妹妹,也要很寵很寵她,從今以后,曦寶妹妹就不僅僅只有墨叔叔的疼愛,還有媽咪和我們的寵愛,我們要讓曦寶妹妹變成最最受寵的小公主,在無窮無盡的愛里長大?!?/p>
墨老爺子聽完,竟忍不住鼓起掌來。
“好,好,好!”他連聲說了三個“好”字,表情里滿是欣賞。
“不愧是我們綰綰丫頭養(yǎng)出來的孩子,就是不一樣,善良懂事又大方,瞧瞧這胸襟,果然是小小男子漢。”
江綰也與有榮焉,滿心滿眼都是疼惜和感動。
她的寶貝們,都是小暖男呢。
墨老爺子揉了揉兩小只的頭,眼里充滿了慈愛。
“有你們這樣的哥哥,我相信曦寶今后,絕對不會受半點兒委屈?!?/p>
緊接著,他又笑瞇瞇道,“你們也盡可以放心,你們的媽咪絕對不會偏心的,還是和以前一樣愛你們,甚至?xí)鼝勰銈?!?/p>
兩小只笑起來,重重點點頭,“嗯吶,我們也這么覺得?!?/p>
說完,兩小只又扭頭去下棋了。
墨老爺子的目光追隨著他們,渾濁的眸子里氤氳著深沉。
同樣看著兩小只的,還有墨書硯。
他墨眸深深,情緒難辨,讓人看不出在想什么。
只有他心里知道,他有多想認下這兩小只,讓他們光明正大地叫自己爹地。
可是現(xiàn)在還不行。
雖然江綰已經(jīng)和他重新在一起了,但還是沒有提起兩小只的事情。
也許她還沒有想好要怎么說,那他就再等等看。
這么想著,他的心定了不少。
這時,墨老爺子又跟江綰說起話來。
“綰綰丫頭,你能和曦寶相認,真是太好了,這些年來,委屈你們娘倆了,明明都很想念對方,卻陰差陽錯相隔了這么多年,甚至就連重逢后,都沒能相認,這件事說起來,還得怪阿硯?!?/p>
說到這兒,墨老爺子責(zé)備地瞪了眼墨書硯。
墨書硯已經(jīng)習(xí)慣了老爺子的厚此薄彼,態(tài)度坦然,隨他說去。
“要不是這臭小子,沒有查清楚當(dāng)年的事情,就盲目錯怪你,也不會讓你們母女倆分開這么久,你也不會傷心這么多年,還有曦寶也是,也就不會過了這么多年,沒有媽咪的生活。”
江綰笑笑,已經(jīng)不會再往心里去了,反而還勸起老爺子。
“爺爺,您別怪阿硯,這件事歸根結(jié)底,還是應(yīng)該怪,在背后策劃實施了這一切的人,對方的目的就是希望,我和阿硯能夠因此產(chǎn)生誤會,他也的確做到了,是我們都上了他的當(dāng)?!?/p>
說起這件事,墨老爺子眼睛瞇了瞇。
“是啊,的確應(yīng)該怪始作俑者,這件事你放心,我們墨家絕對不可能放過?!?/p>
江綰點點頭,“阿硯已經(jīng)在查了,會有結(jié)果的。”
……
晚飯,幾人吃的其樂融融,氣氛好不熱鬧。
秦雪和墨懷禮就是這時候來的。
一進餐廳,秦雪看到三小只,明顯一怔。
墨懷禮倒是反應(yīng)很快,笑著打了個招呼。
“綰綰,阿硯,你們帶著孩子們回來了?!?/p>
墨書硯“嗯”了聲,江綰也輕輕點點頭。
墨老爺子這時不咸不淡地哼了聲。
“他們都來了好幾天了,你現(xiàn)在才知道,一天到晚也不知道都在忙些什么?!?/p>
墨懷禮自知理虧,“我們?nèi)チ颂撕3寝k事,剛回來,就趕緊來看看您?!?/p>
老爺子陰陽怪氣,“不用了,等你們想起我來,說不定我的尸首都涼了?!?/p>
一聽這話,江綰和墨書硯同時喚了聲,“爺爺!”
就連三小只也說,“太爺爺,快呸呸呸,不準(zhǔn)瞎說哦!”
“就是就是,您要長命百歲呢!”
“還要陪我們好多年好多年,看著我們長大成人,成家立業(yè)!”
墨老爺子立馬變臉,笑呵呵地點頭,“好,太爺爺呸呸呸,再也不瞎說了。”
這場面,落在秦雪眼里,卻有些乍眼。
但她咬了咬唇角,到底是沒說什么,只輕聲叫了聲“爸”。
墨老爺子瞥了她一眼,不咸不淡地“嗯”了聲。
秦雪將帶來的東西交給傭人,“這是給您從海城拍賣場買來的補藥?!?/p>
墨老爺子掃了一眼,反應(yīng)很冷淡,“知道了,放著吧。”
見他沒有留他們的意思,墨懷禮主動道,“爸,我們就不打擾了,先走了?!?/p>
墨老爺子巴不得他們趕緊走,別打擾他的天倫之樂。
一從主宅出來后,秦雪的臉色就不太好看。
墨懷禮安慰她,“爸一直都是那個性子,何況之前我們的確做的不夠好,今后好好彌補就是了,他不是鐵石心腸的人,慢慢都會好起來的?!?/p>
秦雪卻眉頭緊鎖,“我不是在想這個?!?/p>
“那你是……”墨懷禮看著她,“你是因為曦寶?”
“也不是?!鼻匮┬臒?,“曦寶要和江綰母女相認,我能攔得?。俊?/p>
反正現(xiàn)在木已成舟,說什么也沒用了。
何況,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放棄再棒打鴛鴦了,隨阿硯去。
可是,有些事情,她心里還是有點不舒服。
“那你是因為什么?”
秦雪抿了抿唇,“我是在想那兩個小男孩。”
墨懷禮抬眉,“你不是已經(jīng)接受那兩個小男孩了嗎?之前還邀請江綰和他們過來吃飯?!?/p>
“我是邀請了,但也不能算是接受,我只是看在江綰是曦寶母親的份兒上,所以才主動示好,一方面是不想再跟阿硯的關(guān)系惡化,一方面也是不希望曦寶和我們離心,她到底還是我的孫女兒,可是那兩個小孩……”
說到這兒,她咬了咬唇角。
“那兩個小男孩,到底不是墨家的親骨肉,若是阿硯真的和江綰復(fù)婚,那兩個小男孩,不就是我們墨家的孩子了嗎?我們墨家什么時候能養(yǎng)他人的孩子了?總感覺委屈了咱們阿硯?!?/p>
兩人邊說話邊往東苑走。
走著走著,又停了下來。
“不行,這件事我還是得跟老爺子說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