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她的撩惹,宋墨硯能明顯地感覺到身體的變化。
之前的那一夜雖然是意外,但他畢竟也是開過葷的男人。
對那方面的沖動,也不是完全沒有。
只是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克制。
夫妻相處,互相尊重是最重要的。他不想以丈夫的名義,讓她做她不喜歡到事情。
畢竟,他們結(jié)婚不是因為相愛。
低頭看向她,宋墨硯的嗓音因為壓抑而變得沙?。骸跋牒昧藛幔俊?/p>
沈詩妍仰起頭,看著面前一臉正色的男人,輕笑地問道:“我有沒想清楚,重要嗎?”
宋墨硯點頭:“重要,我不會強迫你?!?/p>
迎視著他的目光,沈詩妍能感覺到他的認(rèn)真。
站起身,沈詩妍在他的嘴唇上吧唧一下:“明白了嗎?”
“不,后悔嗎?”
見他磨磨蹭蹭的,沈詩妍推開他,嗔怪道:“不想就算了?!?/p>
說著,沈詩妍邁開腿,生氣地便要走人。
見狀,宋墨硯抓住她的手腕。一個使勁,直接將她拽入懷里。
沈詩妍剛抬起頭,炙熱的嘴唇直接落下。
沈詩妍睫毛輕顫,微微地松開貝齒。
眼里閃過狡黠,沈詩妍的手臂慢慢圈著她的脖子。
果然還是以退為進(jìn)好。
兩人很少親吻,宋墨硯親得有些笨拙。
不過在這種事情上,男人天生敏銳。
靈巧的舌進(jìn)入她的領(lǐng)域,追尋著小小的身影,不停地輾轉(zhuǎn)。
掠奪著她口中的氣體,四片唇瓣密不可分。
宋墨硯摟著他的腰,吻逐漸地濃烈。情到濃時,兩人雙雙倒在床上。
骨節(jié)分明的手,落在睡裙的吊帶上。輕輕往下一拉,露出雪白的肌膚。
溫?zé)岬拇椒砰_她的唇,沿著下頜線往下,落在修長的天鵝頸上。
臉埋在她的頸窩,呼吸著屬于她的氣息,宋墨硯只覺得有什么在叫囂。
好熱,好疼。
嘴唇在頸窩那種下曖昧的痕跡,一朵紅梅悄然綻放。
宋墨硯一邊種花,另一只手也沒閑著,撩起了她睡裙的衣擺。
沈詩妍雙眼迷離地注視著天花板,一股熟悉而陌生的電流在身體里流竄著。
忽然,她感受到雙腿上傳來一股涼意。
沈詩妍的臉倏地一紅。
緊接著,不同尋常的熱度,覆上涼意之處。
沈詩妍難為情。
“墨……”
剛開口,嘴唇便被堵住。
宋墨硯再次熱烈地索吻,想要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
沈詩妍抱著他脖子的手微微用力。
屋內(nèi)的溫度不停地升高,一陣風(fēng)吹來,揚起了紗窗,將屋內(nèi)的春色悄悄地流瀉。
夜空中兩顆星星緊緊地挨著,大星星緊緊地貼著小星星。
大星星像是要和小星星玩耍,不停地用它的尾巴,去試探小星星。
隨后,開啟撞擊游戲。
早晨五點,天蒙蒙亮?xí)r。
宋墨硯躡手躡腳地抱著床單走出房間,生怕吵醒了剛剛?cè)胨哪橙恕?/p>
看著床單,想到昨夜酣戰(zhàn)的場景,宋墨硯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
昨晚,是和第一次截然不同的感受。
經(jīng)過一個房間時,恰好和剛起床的鄭淑萍遇見。
看到他,鄭淑萍錯愕:“墨硯,你怎么起這么早?”
宋墨硯抱著被子,窘迫地說道:“我洗床單?!?/p>
聞言,鄭淑萍熱情地說道:“我?guī)湍阆窗??!?/p>
手剛要碰到床單,卻被宋墨硯躲開:“我自己來?!?/p>
見狀,鄭淑萍微愣。
她想起前兩天,宋墨硯謝絕了她幫他洗衣服。
看著和自己變得生疏的宋墨硯,鄭淑萍難過地說道:“墨硯,我跟你這么多年的感情,都比不過你和沈詩妍嗎?”
宋墨硯眉心擰起:“嫂子這話是什么意思?!?/p>
“我嫁進(jìn)宋家也七年了,這兩年來,我們也算相依為命。沒想到你為了一個沈詩妍,卻要還跟我生分。”
聽到她的話,宋墨硯認(rèn)真地應(yīng)道:“詩妍是我媳婦兒。嫂子,我很希望你和我媳婦兒好好相處?!?/p>
“我哪兒有不和她還好相處,是她平常趁著你不在家時欺負(fù)我們母子?!编嵤缙紣喝讼雀鏍?。
宋墨硯的眼神冷了幾分,嚴(yán)肅批評:“嫂子,我不希望從你的口中聽到關(guān)于我媳婦兒的壞話,免得傷了我們叔嫂的情分?!?/p>
說完,宋墨硯抱著床單去清洗。
鄭淑萍剛要說話,忽然看到床單上那曖昧的痕跡,瞬間明白了什么。
“墨硯,這東西臟,男人碰不得,不然晦氣,沈詩妍這點常識都不知道嗎?”鄭淑萍責(zé)怪地說著,將他拽了過去。
“沒事?!?/p>
“怎么沒事,你們當(dāng)兵出任務(wù),最怕觸霉頭,她這是想要你的命嗎?”鄭淑萍義憤填膺地控訴。
宋墨硯的神情冷上幾分:“這是我愿意洗,跟詩妍沒關(guān)系?!?/p>
看到他凌冽的眼神,鄭淑萍的心里咯噔一聲。
那眼神,仿佛她再說一句,他就會把她趕走。
見狀,鄭淑萍默默地收回手。
宋墨硯沒再理會她,繼續(xù)認(rèn)真地清洗床單。
看到床單上的斑駁,鄭淑萍垂在身側(cè)的拳頭緊緊地攥著。
那痕跡,就像對她守寡的嘲笑。
沈詩妍這一覺睡得很沉,等終于睡醒起床時,已經(jīng)中午。
坐起身,揉了揉發(fā)酸的腰,沈詩妍感慨:“男人果然狗啊。”
想到昨夜的瘋狂,沈詩妍決定要重新定義宋墨硯這人。
看到她出了房門,鄭淑萍鄙夷地說道:“大中午才起床,真是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也虧得婆婆去世得早,不然一定好好教你規(guī)矩。”
沈詩妍手撐著腰,笑得人畜無害:“沒法子,墨硯體力太好,要了我一夜。這不天亮的時候,才放我睡覺。這當(dāng)兵的,體力就是好?!?/p>
鄭淑萍漲紅了臉:“你你你……不要臉,竟然說這種事?!?/p>
“至少我能說,嫂子連說的機會都沒有?!鄙蛟婂痪o不慢地應(yīng)道。
鄭淑萍?xì)饧保妒潜锊怀鲈拋怼?/p>
慢悠悠地走到她的面前,沈詩妍友好地提醒:“嫂子,我勸你還是少招惹我。同住屋檐下,互不打擾最好。不然被我氣出病來,連個照顧你的人都沒,好慘啊?!?/p>
鄭淑萍?xì)獾谜麖埬樁及琢恕?/p>
她一直以為城里姑娘好欺負(fù),可每次和沈詩妍吵架,她都要被氣得半死。
更過分的是,宋墨硯明顯袒護(hù)她。
想到自己的未來,鄭淑萍內(nèi)心擔(dān)憂:“我得讓墨硯知道我的重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