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州當(dāng)即將信封收起來:“葉蠻,帶上此人,我們直接去見熊長老!”
既然得了鳳棲梧的把柄,自然是要好好的利用。
葉蠻將昏死的青年扛在身上,跟著葉寒州回到書院。
一路來到熊天罡的地方。
而熊天罡也得知葉寒州回來的消息,正準(zhǔn)備去找他。
結(jié)果雙方直接在書院里碰了個頭。
“哎呀呀,你小子總算回來了。”見到葉寒州,熊天罡臉色大喜。
“熊長老,好久不見。”
“是好久不見。”熊天罡說道:“你小子一走就是一年,你膽子也太大了?!?/p>
“我不是跟您說過嗎?!?/p>
“我以為你只出去幾個月,誰知道你一走就是一年?!毙芴祛笟饧睌模骸澳悴恢?,我可是為了你抗下了多少壓力,你要再不回來,我只能開除你的學(xué)籍了!”
“先別管我學(xué)籍,我給長老帶來一份禮物?!比~寒州說道。
“什么東西?”說到這,熊天罡才看到一旁葉蠻還扛著一個人。
“咦,這不是執(zhí)法隊六隊的王璞嗎,他怎么了?”熊天罡一眼就認(rèn)出那人的身份。
“長老請看看這封信?!比~寒州直接將信封遞給了熊天罡。
“這是什么?”
“從此人身上搜出來的,您看了就明白了!”
熊天罡懷著好奇的打開信封。
可當(dāng)他看完里面內(nèi)容的時候,臉色大變:“畜生,簡直是畜生?。 ?/p>
“熊長老,這便是鳳棲梧與魔門勾結(jié)的鐵證。”
葉寒州說道:“身為太子,為了一己私欲,不惜出賣千萬百姓的生命去換取自己所需之物,這樣的人要是以后做了帝國皇帝,降世全天下百姓的災(zāi)難?!?/p>
“如果任由他繼續(xù)下去,不但帝國保不住,書院也會被牽連。”
熊天罡一把將王璞拽下來:“王璞,我問你,信里面的內(nèi)容是不是真的?”
“你是不是太子與魔門的聯(lián)絡(luò)人?”
面對熊天罡的質(zhì)問和鐵證如山,王璞面如死灰。
他知道,自己死定了!
“熊長老,我是卑鄙的,是太子逼著我這么做的,我也不想的,求你放過我吧。”
“只要你放過我,我可以離開龍騰書院,永遠(yuǎn)不再出現(xiàn),我保證!”
“狗東西,你這種人不配活在世上?!?/p>
熊天罡怒不可遏:“葉蠻,將他帶下去關(guān)入囚牢,擇日審判。”
“是!”
“長老,我錯了,繞過我吧,我真的是卑鄙的……”
任憑王璞如何求饒,熊天罡也鐵了心要辦他。
“葉寒州,我記得一年前沈玉嬌庭院起火,也被拔出來一封信,那個時候我還有些懷疑,不是很確定?!?/p>
“現(xiàn)在看來,是我太天真了,沒想到這個鳳棲梧喪心病狂到如此地步?!?/p>
“熊長老,不能再等下去了,今日如果不是我和葉蠻僥幸攔下王璞,得知了這件事,不知道會有多少百姓被鳳棲梧給害死?!?/p>
“鳳棲梧的確是罪該萬死,但是僅憑這一封信很難置他于死地……”
熊天罡深吸一口氣:“他不同于其他學(xué)員,除了帝國太子身份,他還是執(zhí)法隊總隊長?!?/p>
“難道憑借這兩個身份就能讓他立于法律之上嗎?”
“不……”
熊天罡沉聲道:“這兩個身份對書院來說,根本不算什么,他最大的身份是第三個?!?/p>
“他還有什么身份?”
熊天罡深吸一口氣:“他是圣地三大圣尊之一的玄骨圣尊關(guān)門弟子。”
“什么?”
這個消息不可謂不震撼。
相比起其他兩個身份,這個身份才是最有含金量的。
也是龍騰書院至今沒有動鳳棲梧的最大原因。
圣尊的關(guān)門弟子,這可是很多人十輩子都修不來的福分。
“要對付那狡猾如狐的鳳棲梧,非得手握確鑿無疑的鐵證不可,否則,貿(mào)然行動只會適得其反?!?/p>
“難道眼前這些線索,還不足以成為那致命一擊的鐵證?”
“遠(yuǎn)遠(yuǎn)不夠……”
熊天罡緩緩搖頭,眸中閃過一抹深沉,“待到精英弟子排位戰(zhàn)塵埃落定,我自會親自下場,屆時,還需你鼎力相助?!?/p>
“長老但有差遣,葉寒州定當(dāng)義不容辭,隨時聽候調(diào)遣!”
“好!你果然沒讓我失望?!毙芴祛笣M意地點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贊許。
“你先行退下,專心籌備即將到來的大賽,至于此事,暫且擱置心底,莫要露出一絲端倪。一切,待到比賽之后,再做計較?!?/p>
葉寒州領(lǐng)命而去,心中卻已暗暗盤算,既然連熊長老都忌憚鳳棲梧的另一重身份,那么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精英弟子大賽上擊敗他。
不論是為了百姓還是為了自己,葉寒州都必須要這么做。
“除了鳳棲梧,還有一個陳天舒,此人也多次派人追殺我,同樣不能放過?!?/p>
來到演武場的時候,葉寒州準(zhǔn)備進(jìn)去。
離開這里一年時間了,倒是有些懷念演武場學(xué)習(xí)的時光。
“葉寒州……”突然,一個陰冷的聲音叫住了他。
“誰?”
葉寒州猛地轉(zhuǎn)身。
發(fā)現(xiàn)是鳳棲梧旁邊的心腹,步宇彤!
這個女人不但是鳳棲梧的心腹,更是他的禁臠。
很多事情都是她替鳳棲梧做的。
在她身邊站著的都是執(zhí)法隊的精英。
“步宇彤……”葉寒州一字一句的說道。
“葉寒州,你的命還真硬啊,竟然讓你給活著回來了!”
“我還真是佩服你那頑強(qiáng)的生命力,也低估了你的實力?!?/p>
“不過我很好奇,你知道太子要殺你,你竟然還敢回來?你的依仗是什么?”
面對步宇彤的嘲諷,葉寒州一步一步走了過去:“步宇彤,我有什么倚仗就不勞你費心了,麻煩你回去告訴鳳棲梧,我回來就是報仇的?!?/p>
“哈哈哈……”步宇彤不屑的說道:“你拿什么報仇?”
“比身份還是比個人實力啊?”步宇彤說道:“如果我是你,就趕緊找一個地方茍活,再也不出現(xiàn),或許你還能多活一段時間?!?/p>
“可你竟然敢大張旗鼓的回到龍騰書院,你真以為太子不敢在書院內(nèi)殺你嗎?”
“你記住一點,所有跟太子作對的都沒有好下場!”
“你也不例外……”
“步宇彤,你幫鳳棲梧做了那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你也會不得好死的!”
“真是可笑,那我倒想看看你怎么能讓我不得好死?!?/p>
步宇彤冷冷的說道:“葉寒州,你的生命進(jìn)入倒計時,好好珍惜你最后的日子吧!”
“我們走?!?/p>
步宇彤一行人還真是狂妄,光天化日之下對別人發(fā)起死亡威脅。
“對了,今晚睡覺最好睜一只眼,說不定你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步宇彤回頭瞪了葉寒州一眼,然后扭著水蛇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