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9_“董少,不妨直言。”宋雀開口說道,“若是為難,可以說你需要的量?!?/p>
“我們都想要?!倍窨粗稳?,“只是資金不算充足,不知道,有沒有其他付款方式。”
“金條古董字畫金絲楠木還有房產(chǎn),我們都要?!彼稳刚f道,“房產(chǎn)必須是干干凈凈沒有麻煩的,滬市,G市周邊,以及京城的都可以。”
“大塊的土地也可以?!?/p>
“只要董少能解決手續(xù)的問題,我們都可以?!?/p>
宋雀淡聲說道。
董旭眸子微亮,“那些東西,雖然現(xiàn)在危險,但早晚會值錢的。”
宋雀點點頭,“所以,董少還是要考慮清楚,畢竟以現(xiàn)在市場價看,古董字畫房產(chǎn)土地這些,都不算很值錢,要抵貨款,自然是要按現(xiàn)在的價格算?!?/p>
董旭:九哥就是九哥,腦子轉(zhuǎn)得快,絲毫不給他想要壓價的機會。
“成,我這邊有個庫房,九哥有空,現(xiàn)在去瞧瞧?”董旭說道。
“成,勞煩董少帶路?!彼稳刚f道。
董旭起身走在前面。
宋雀一路跟著,二人到了后院,一處空著的房間。
董旭開門,宋雀跟著,董旭在房間里走了幾圈,最后腳踩在某個位置上,咯吱咯吱,地上出現(xiàn)了一條通往地下的路。
“九哥,跟著我。”董旭走在前面。
“好?!彼稳父诙裆砗蟆?/p>
很快到了地下。
這個地下庫房有五六百平,里面放了許多的金銀珠寶,古董字畫。
宋雀:我喜歡!
“九哥這里的東西都給你,額外再給五萬塊錢。你看能換多少貨?!本鸥缯f道。
宋雀從懷里拿出一個相機,“可以拍照嗎?我要拿回去給我們老大過目?!?/p>
“請便?!倍裢说揭慌浴?/p>
宋雀利落地拍好了照片,“我今晚回去就問,明天晚上來找董少,若是可以交易,我會直接把貨都安排好,咱們一手錢一手貨。”
“好。”董旭答應(yīng)道,他心里隱隱覺得,九哥的老大一定會答應(yīng)這筆交易。
他的那些東西,還是很值錢的。
宋雀沒再多留,直接離開。
董旭親自送到門口。
宋雀很快消失在路口,確定沒有人跟著自己,宋雀發(fā)動異能很快回到了小院。
祈安還在修煉,聽見宋雀的聲音起身。
“回來了。”
“嗯,有不少好東西,但是具體怎么交易,還是要問過老大?!彼稳刚f道,她心里基本有數(shù)了,但還是習(xí)慣性地想征求一下沈清梨的意見。
“嗯,咱倆上樓吧,我看老大睡得挺好的。”祈安低聲說道。
“嗯?!?/p>
二人幫沈清梨關(guān)好了門,一起上樓,各自回房間,他們都回自己的空間洗了澡,才出來睡覺。
第二天一早。
沈清梨醒得很早,身邊沒有周聿白,沈清梨還是有些不適應(yīng)。
她已經(jīng)開始想念他了。
一個人坐在床上發(fā)了一會呆,沈清梨才起身,一出門就看見宋雀在客廳坐著修煉。
“他們?nèi)??”沈清梨問道?/p>
“都去上學(xué)了?!彼稳感π?,她起身,“老大,你等會,我去給你弄吃的?!?/p>
“好,辛苦雀雀?!鄙蚯謇鏈芈曊f道,她又累了,坐在沙發(fā)上,身體微微后仰,今天早上兩個小家伙動得格外歡騰。
“你們怎么這么興奮?!鄙蚯謇媸致湓诼∑鸬亩亲由?。
兩個小家伙一會一下一會一下,像是在找什么……
“你們是不是在找爸爸?!鄙蚯謇嫦氲街茼舶自诩业臅r候,每天都會跟兩個小不點說話。
他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自然就聽不到他的聲音了。
小家伙像是贊同沈清梨一樣,用力地踢了一腳,疼得沈清梨哎呦了一聲。
“老大,怎么了?”
“他們踢我?!鄙蚯謇嬗魫灥貜目臻g拿了錄音筆出來,播放周聿白講故事的錄音。
兩個小家伙聽見熟悉的聲音,慢慢安靜下來。
“他們還能聽出來聲音不一樣呢,真神奇?!彼稳傅吐暩锌?。
沈清梨笑笑,“是啊,他們也想聿白?!?/p>
宋雀笑著打趣,“最想姐夫的,肯定是老大你?!?/p>
沈清梨眸光越發(fā)溫柔,是啊,她最想周聿白。
此時,周聿白帶著陳帥和楊大志,已經(jīng)查到了劉申海當(dāng)初失蹤的那個廢棄工廠。
“這里面明顯有爆炸過的痕跡?!标悗洕M眼擔(dān)心的說道。
他跟劉申海的關(guān)系還算不錯。
“四處找找看看有沒有什么痕跡留下來?!敝茼舶渍f道。
“是!”
二人應(yīng)聲,分頭尋找。
周聿白也開始尋找,在靠近墻邊的雜草叢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腳印。
周聿白順著腳印,直接翻墻出去。
“周營,你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楊大志問道。
“外面有痕跡?!敝茼舶讘?yīng)聲。
楊大志和陳帥交換了一下目光,二人也翻墻過去,跟著周聿白一直順著痕跡找去,最終他們找到樹林里。
痕跡消失了。
三人神色都有些凝重。
“周營,咱們分頭再找找?!?/p>
周聿白忽然抬頭,看見了樹上有個人影。
“你們看樹上!”周聿白低聲說道。
“有人!”陳帥目光灼灼,“我上去看看?!?/p>
“好?!敝茼舶讘?yīng)聲,馬步蹲在樹下,給陳帥借力。
如果是劉申海,他不認識周聿白,周聿白上去可能會讓他緊張,萬一出手,兩個人傷了誰都不好。
陳帥和劉申海熟悉,他上去合適,既可以認人,也能防止劉申海對他動手。
如果不是劉申海,以陳帥的身手自保也沒有問題。
陳帥很快就爬到了上面,樹上的人身上都是血,已經(jīng)成了血葫蘆,那一張臉,黑漆漆地,雙目緊閉著。
“申海!劉申海!”陳帥驚呼出聲,他手顫抖的伸過去,試了試鼻息。
只有微弱的呼吸。
“周營,申海怕是要、要不行了。”陳帥哽咽的開口。
沒有什么比千辛萬苦找到戰(zhàn)友,卻發(fā)現(xiàn)戰(zhàn)友就要咽氣更讓人難受的。
“接著,給他吃下一顆。”周聿白立刻把沈清梨給他的保命藥丸丟給了陳帥。
陳帥急忙給劉申海喂了一顆。
一顆要吃下去,明顯呼吸比剛剛有力了一些。
陳帥驚喜,“周營,呼吸有勁了?!?/p>
“你把人背下來,我和大志接著,他現(xiàn)在情況嚴重,必須送醫(yī)院?!?/p>
“好!”陳帥應(yīng)聲,小心翼翼地背著劉申海下了樹。
周聿白和楊大志接著,他們輕輕的地把人放在地上,這個時候劉申海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