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伸了個懶腰,短袖T恤隨著拉伸,不出意外露出一截小蠻腰。
相比從前,連睡覺都要把自己遮的嚴嚴實實,如今姜稚在耶波面前可以說是隨心所欲了。
夏天熱,她又嬌氣,旗袍捂在身上不舒服,就改成穿T恤跟紗裙。
蜷縮在沙發(fā)上的她,像是從森林里逃出的精靈,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讓人忍不住探索的秘密。
腳踝被一股熱源圈住,姜稚掙了掙:“干嘛,熱。”
耶波改成握她的腳,真跟豆腐似的,又涼又軟。
周胤一再強調(diào),讓他收斂,可這都多少日子了,要收斂到什么時候?
耶波目光暗了暗,出乎意料的放開她,起身往門口走。
姜稚轉(zhuǎn)了個身,追隨他的背影:“你去拿?是出去嗎?你讓你助理把剩下的草莓一起端進來吧?!?/p>
周胤給她吃五顆,這已經(jīng)很小氣了,結(jié)果耶波端給她的,全都是對半切,湊起來剛好三個。
耶波開門,將門口的牌子撥弄成‘勿擾’那一面。
隨即利落的反鎖。
姜稚還在期待耶波能把剩下的草莓還給她,豈料,人家去而復返。
她立刻端正了坐姿。
門口到沙發(fā)的距離并不短,耶波邊走邊脫,來到她身邊后,就只剩下一條黑色西褲了。
男人俯身,輕松將人攏在沙發(fā)靠背跟自己臂彎之間:“除了草莓,想不想再嘗點別的?”
“可……可這里是辦公室?!彼龥]有拒絕的意思,就覺得地方有點不對。
“誰規(guī)定辦公室不可以?”耶波單手抱起她,姜稚立刻環(huán)住他的脖子防止下滑。哪怕知道等下要發(fā)生什么,她也沒顯得很慌張。
姜稚以為耶波會去休息室,哪知,他竟在沙發(fā)上坐下了,耶波把姜稚擺弄成跨坐的姿勢:“今天去汪神醫(yī)那邊,汪神醫(yī)怎么說的?”
“師父說,再吃一周鞏固一下就好了?!?/p>
“其他的呢?”他嗓音沙啞。
姜稚想了想:“其他的沒說。我想應該就沒問題?!?/p>
耶波被取悅到了:“你是不是也想?”
自姜稚發(fā)燒以后,耶波就跟轉(zhuǎn)了性子似的,周胤在的時候,偶爾還忍不住吻兩口,耶波卻清心寡欲挨到現(xiàn)在。
要說沒別的心思,那是騙鬼。
可沒辦法,對她的珍惜遠勝一切。
姜稚被他目光籠罩著,小腰被他手臂圈著,完全的禁錮,可這種禁錮卻一點都不讓人反感,反而讓她有種被極致的保護著。
“嗯~偶爾會想?!彼t腆的承認。
耶波挑眉:“想怎么不找我?”
姜稚:“……你說的,沒事別招你?!?/p>
那是某一天晚上,姜稚被耶波圈在懷里睡,冷氣開的很足,姜稚怕冷,就把小腿往他腰上搭。
可沒一會兒,耶波就把她的腿從腰上推下來了。
“乖一點,沒事別招我?!?/p>
姜稚說冷。
耶波把她拎到身上睡。
那一晚,姜稚小肚子被頂?shù)秒[隱有些疼
放縱的耶波很帶感,但禁欲的他卻分外迷人。
她知道他在隱忍,作為妻子,當然不能總是讓他受委屈。
“我那是讓你別招我么?我是怕再給你弄生病了?!?/p>
“我知道啊。所以我聽你的話呀?!彼嶂^,沖他揚唇,這表情竟有幾分淘氣。
男人高挺的鼻梁蹭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昂頭,滾燙的唇瓣隨即貼了上去。
“癢~”姜稚抱著伏在脖頸處的腦袋,難耐的蹙眉。
“我想親?!币ê恼f,噴灑出的熱氣激得姜稚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濕漉漉吻往下蜿蜒。耶波嘴巴在忙,手也沒閑著。
主要是她太乖了。不像以前,干點啥事兒就跟打仗一樣。周胤不是個好脾氣的主,姜稚越法抗,他手上越?jīng)]輕重,結(jié)果每次都兩敗俱傷。
周胤沒嘗到的甜頭,卻給耶波趕上了。
被放平在沙發(fā)上的時候,姜稚才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光溜溜,她想遮一遮,可那折磨人的吻卻還在繼續(xù)。
從小腿一直往上。
姜稚顰眉挺腰,細碎的輕哼如這世上最美妙的天籟。
耶波像蛇一樣,從下方游了上來,盯著她醉酒一般的混沌樣兒,男人會心一笑。
怎么連陷在情欲時的樣子都那么可愛。
耶波托著她的腰肢把人重新抱到腿上,姜稚一嚇,慌忙抵在他肩膀上,想要逃。
耶波知道她怕這個姿勢。
“我托著你,不怕?!?/p>
“你會騙人?!彼芍浑p霧蒙蒙的眸子瞪他。
“不騙你,真的。”
姜稚含淚搖頭。
耶波哄了好久,卻發(fā)現(xiàn)這女人根本油鹽不進。
“你看著時間,一分鐘,一顆草莓?”
“想吃多少,看你本事?!币ㄑ鲋^,眼底滿是狡黠。
姜稚咬著唇,在男人鼓勵的注視下,紅著眼眶緩慢沉腰。
“嘶~”耶波瞬間仰面:“繼續(xù)?!?/p>
三分鐘后,姜稚套著男人襯衫,心滿意足的捧著只有三顆草莓的小碗,一邊刷視頻,一邊啃。
耶波滿眼鄙夷:“你就不能爭氣點嗎?湊五個出來很難嗎?”
姜稚;“沒關(guān)系,三個也很滿足?!?/p>
做到一半就叫他兌現(xiàn),耶波也是服氣死。
最后一顆落進肚子里,姜稚就被耶波攔腰抱進休息室。
“手機,手機掉了~”她拍打他肩膀。
“辦事呢,要什么手機?!?/p>
……
完事后,耶波把姜稚從里到外洗干凈,給她蓋好被子,臨走,還不忘把她衣服拉拉好,十五天期限到了,他得換周胤出來。
距離天黑還有幾個小時,耶波得趁著這個時間把周胤交給他的作業(yè)弄一弄。
錄完視頻,耶波雙手撐著桌面,不知在回味什么。
手機顯示六點。
公司人幾乎都走光了。
耶波從抽屜里掏出線香,麻溜兒的點燃。
姜稚睡得云里霧里,忽然被人推搡被迫開機。
“醒醒,醒醒啊,糯米糍?!?/p>
姜稚嗯了一聲,揉著眼睛:“幾點了,是要走了嗎?”
房間沒有開燈,所有照明都是靠門口投射進來的光,借著這股光,姜稚看見一張驚嚇過度的臉。
鼻尖傳來熟悉的味道,她沒多想:“周胤?”
“什么周胤,是我?!?/p>
“???”
耶波也不知道該怎么跟她講,干脆連人帶被子一起抱出去。
姜稚腳軟站不住,耶波扣著她的腰,空出的手指著桌上冉冉冒煙的線香:“半個小時了,周胤還沒出來。會不會過期不頂用了?”
姜稚瞠目結(jié)舌;“沒聽過線香會過期啊?!?/p>
“可是點了沒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