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建南摟著自已心愛的小秘書,這會兒正在夜總會里喝的醉醺醺。
他的助理來的時候,他正拿著麥克風(fēng)在那里鬼哭狼嚎。
一曲完畢,助理神色慌張的湊過來低聲說道。
“陸總銀行那里出事了,銀行的劉行長說咱們貸款到期的事情延不了期。”
“什么劉行長是什么意思???怎么這一次過節(jié)沒給他送禮嗎?”
“劉行長現(xiàn)在胃口越來越大了,這是嫌棄咱們給他送少了不成?!?/p>
陸建南把麥克風(fēng)交給其他人,一臉的不屑。
這個劉行長又吃又拿,既要又要。
辦事兒的時候總是推三阻四。
“陸總劉行長說他被調(diào)到了郊區(qū)的一個支行做行長,新上任的行長馬上就下來了。
聽說是空降下來的。”
“咱們的貸款協(xié)議必須新行長上任才能繼續(xù)進行。
劉行長這一次倒是辦事兒挺有規(guī)矩的,沒有越界,甚至都沒有給咱們許諾空話?!?/p>
“我明白了。他這尊菩薩要挪位置了,新來的菩薩咱們還沒燒過香?!?/p>
“說白了不就是嫌棄咱們的香火要斷了嗎?”
陸建南魂不在意的對助理說道,
“什么話也別說,現(xiàn)在去調(diào)查新上任的行長安排吃頓飯。”
“對了,跟劉行長好聚好散,看看劉行長能不能幫咱們搭上新行長的路子。
當(dāng)然后面怎么做是靠咱們自已。”
別看陸建南平日里玩起來很瘋,可是一面對做正事兒的時候腦子還是很夠用的。
吃喝玩樂和做正經(jīng)事比起來,顯然陸建南更知道該干點兒什么。
助理的離開讓陸建男摟著自已的小情人直接坐車離開,誰也沒有看到在街對面的咖啡館里,徐秋水就坐在那里看著對面未婚夫離開。
“江先生,你把我找來是要做什么?”
“別以為你讓我看到這一幕,我就會如你所愿。你不就是為了分化我們兩家嗎?
可是你應(yīng)該知道。在這個圈子里哪有什么真心實意在一起的夫妻,不過就是強強聯(lián)手。”
“你真以為讓我看到這一幕就會打亂我們的計劃嗎?
你要知道我看中的是陸建南做生意的手段,看中的是陸建南做事的雷厲風(fēng)行。
還有開拓事業(yè)的魄力,其他的我還真不在乎?!?/p>
“外面的那些女人不過就是玩玩而已,路見男裝的好,我也可以當(dāng)作不在意。如果他不會裝,大不了我再換一個人。
我徐秋水不會缺未婚夫,也不會在意這些東西。”
“徐小姐,既然您不在意,那就好辦,就當(dāng)做我今天多管閑事兒。
希望您可以真的不在意,畢竟我的未婚妻可是很在意這種事情,如果看到我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估計我得斷子絕孫?!?/p>
江林莞爾,起身拿了自已的手套準備離開,目的已經(jīng)達到分不分化兩家無所謂。
徐秋水這么驕傲的一個人,怎么可能眼睛里揉的進沙子?
人家說這番話只不過是強撐場面,不希望讓自已這個外人看笑話罷了。
他江林當(dāng)然不會在這里討人嫌,老老實實的回去做自已的正經(jīng)事兒。
以他對女人的了解,女人小心眼兒起來,那絕對會讓你痛不欲生。
徐秋水越說的這么大度越證明徐秋水過不了自已那一關(guān)。
尤其是像徐家這樣的人家怎么可能允許一個攀上來的鳳凰男這么羞辱自已的女兒?
只能怪陸建南有點兒得意忘形了,玩兒的時候連屁股都不記得擦干凈。
“江先生,你就這么走了嗎?”
江林微微一怔,回過頭去望著徐秋水,有些意外。
“徐小姐,我不這么走,難不成我們倆還有什么話題?
我可以帶到的信息仁至義盡,本來我就是看不慣陸建南故意給他使絆子。
其實我的目的你也很清楚,就是為了讓他沒有一個可靠的岳家儀仗。
看著他一落千丈,可是很顯然我的目的沒達到。
我也沒有想到徐小姐如此的寬宏大量,看著自已的男人在那里左擁右抱居然也可以平靜如斯。
怪我多管閑事,這個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大家各玩各的,不就是各取所需。受教了。
徐小姐都可以。胸懷如此寬廣,海納百川,我又何必在這里礙別人的眼。”
徐秋水望著眼前的男人微微笑道,
“江先生,如果沒意外的話,我比你想象中更了解你自已。
陸建南不過就是想借著我們徐家一步登天。
你呢?
你和陸建南不過就是一丘之貉,你又比他好到哪里?
你不也是巴巴的盼盼著江家江潤芝那個蠢貨當(dāng)墊腳石,想要往上爬嗎?
怎么就這么走了?
我徐秋水可比江潤芝強得多,如果像真的一步登天,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
徐秋水微微瞇著眼睛,放肆的上下打量著江林滿意的點點頭。
起碼江林這副外貌勝過了陸建南。
這副身材,這個身高以及這個相貌絕對抗打。
“徐小姐,沒必要這樣。
我讓你看到了事實真相,這是挽救你一把,你要真想往火坑里跳我肯定不管。
但是你想把我也拉進火坑里,利用我來對付陸建南。
那還是別想了,雖然我是靠女人起家。
可是我靠的是江潤芝,那是我媳婦兒,是我鐵板釘釘?shù)南眿D兒。
你可以出去打聽打聽,我和江潤芝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你這番話已經(jīng)構(gòu)成了騷擾。
而且你們徐家我還真瞧不上?!?/p>
“我還就是只喜歡吃江潤芝家的軟飯?!?/p>
江林微微一笑,看著眼前徐秋水的臉色一變,那種被人羞辱過后的惱羞成怒。
沒辦法,江林沒想這么做,可是徐秋水偏偏要跳出來用那種看牛郎的眼神盯著自已。
他又不是真鴨子,在這里待價而沽,而且他也不是陸建南。
“江林你應(yīng)該知道你得罪了我,你在魔都寸步難行。
我絕對可以讓你們江家的產(chǎn)業(yè)一夜回到解放前。
你立刻給我道歉,這件事我可以當(dāng)做沒發(fā)生。
可是如果你跟我顯擺你的風(fēng)骨,我有的是辦法打斷你的骨頭?!?/p>
徐秋水是真怒了,以她的性格往日里是絕不會說出如此失禮的話。
可是江林和她遇到的所有男人不一樣。
面目可憎,性格乖張,居然還桀驁不馴,口出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