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夏的手探向江耀的小腹,扯開了他的皮帶,丟在了一旁地上。
隨后拿起一旁溫?zé)岬拿?,指尖隔著柔軟的毛巾,如同貓爪子一般輕輕劃過他肌肉的紋理。
皮帶落地的聲音,撕扯開了江耀的最后一點兒理智。
他一只手,猛地將許長夏拖到了自己跟前。
兩人糾纏著的呼吸,近乎于瘋狂。
許長夏也不知道自己和江耀是怎么回到床上的,江耀將她輕輕丟到床上時,兩人身上全都是濕漉漉的,幾乎未著寸縷。
昏黃的燈光下,許長夏看著江耀抓住自己的腳踝,細(xì)密的吻一路從她圓潤小巧的腳趾尖往上。
她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又是心癢,又有些難耐。
……
江耀抬頭看向她時,許長夏連同身上的顏色都已經(jīng)變成了可愛的蝦粉色。
江耀知道她敏感,但是不知道她會這么不經(jīng)逗。
他抬起右手,輕輕舔舐了下指尖的味道,輕聲道:“比蛋糕還甜些?!?/p>
許長夏腦子“嗡”的一下,羞澀到直接將臉埋進(jìn)了一旁被子里。
江耀怕逗她逗得太過分了,她惱羞成怒不讓自己繼續(xù)碰她,隨手關(guān)了屋里的的燈,用被子裹住了自己和許長夏。
兩人肌膚相觸的一瞬間,許長夏忍不住主動上前又吻起了江耀。
“你腿不方便,我來吧?!蔽堇餂]了亮光,許長夏不像剛才羞澀得那么厲害了,在江耀耳邊小聲道。
她怕待會兒江耀的腿用力,會傷到還在恢復(fù)之中的左腿。
江耀沒作聲,只是輕輕一提許長夏的腰,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腰上。
就在這時,許長夏忽然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她身體里有一股熱流在慢慢地往外跑。
她愣了兩秒,立刻掀開身上的被子,又重新打開了燈。
江耀也不知是怎么了,不解地看向許長夏:“怎么?”
許長夏微微坐直了身體,往江耀身上一看,他身上已經(jīng)沾了一抹血色。
“哎呀!”她怎么把這件事兒給忘了!
她收拾行李時還記得把衛(wèi)生棉帶著了,江耀一來,她就給忘了。
而且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來了,哪怕晚一兩個小時呢!
江耀看著她懊惱的神色,抬起上半身,往自己身上看了眼,忍不住笑了起來。
許長夏漲紅著小臉,拿了自己的貼身衣物,急匆匆地進(jìn)了洗手間里。
剛收拾好,門外,江耀輕輕敲了下門。
兩人對視了眼,許長夏都快哭了。
她和江耀好不容易才得來的機(jī)會,就這么給浪費掉了……
江耀隨即拄著拐杖上前,將沾了一點兒血的她的衣服放進(jìn)了盆里,輕聲安撫道:“沒事兒,這次任務(wù)結(jié)束之后,上面給我準(zhǔn)了至少一個禮拜的假。”
許長夏算了算,她的例假一般是準(zhǔn)時五天,那倒是還來得及。
“把衣服穿上,先回床上,別凍著了?!苯p輕捏了下她的小臉,哄道。
“我自己洗。“許長夏見他是要幫自己洗那件衣服的意思,更加不好意思。
“來了例假就不要沾涼水。”江耀隨即道:“沒事兒,洗件衣服也就幾分鐘的事情。”
許長夏自己將痰盂里的血水沖干凈,倒進(jìn)了一旁下水道里,乖乖先回到了床上,等江耀回來。
幾分鐘后,江耀回到她身旁躺下了,隔著被子將她摟入了自己懷里。
“你什么時候走呢?”許長夏聽著窗外海浪拍打著懸崖石壁的聲音,將小臉埋入他胸口,輕聲問道。
“或許明天中午,風(fēng)停了吃完飯就走?!?/p>
江耀斟酌了幾秒,柔聲回道。
“那你什么時候任務(wù)結(jié)束回杭城?”許長夏想了想,又輕聲問他。
兩人才見面了幾個小時,他明早就又要離開了。
她實在有些舍不得。
“三四天左右?!苯V定地回道:“這次回杭城,說好了休息一個禮拜,就肯定是一個禮拜?!?/p>
顧承榮答應(yīng)過的事情,從不會食言。
“好?!痹S長夏點了點頭。
他說的,她都信。
“快睡吧,今天坐船上島是不是有些不舒服?早些休息吧?!苯皖^,吻了吻許長夏的額頭。
暈船這事兒,許長夏誰都沒告訴,因為就是有些犯惡心,和暈車有點兒像,但是吃飯時她確實有些胃口不太好,吃蝦時感覺腥氣有些重,她反胃了幾秒。
誰知旁人都沒看出來,江耀卻都看在了眼里。
她原本不是什么嬌氣的性格,但江耀這么一說,她眼眶莫名有些發(fā)酸起來。
她抬頭看向江耀。
兩人對視了幾秒,江耀見她眼眶有點兒紅紅的,憐愛地問道:“怎么了?是不是我說錯了什么?”
“沒有?!痹S長夏搖了搖頭。
只是缺愛的人,一旦得到另一個人無微不至的關(guān)心和愛護(hù),這種感覺她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也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那就睡吧?!苯焓痔嫠P(guān)上了燈,掖了掖被角。
許長夏見他半倚在床頭,暫時沒有睡覺的意思,忽然想起之前的幾次,江耀都會自己去衛(wèi)生間解決。
昏暗之中,江耀聽到身旁窸窸窣窣的聲音,朝被子里的許長夏看了眼。
兩人對視上的一瞬間,許長夏猶豫著,朝他小聲開口道:“要不然……我?guī)湍?,好不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