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要人命啊!這他媽哪里是女帝啊,這簡直是磨人的小妖精??!”
葉慶之不得不承認南宮凌笑起來很漂亮,特別是南宮凌朝他走來,身軀起伏不定的時候,波瀾壯闊,特別的誘人,可是越是這樣的女人,她越不簡單啊!
那可不是幾句花言巧語就能弄到手的。
特別是這勾魂攝魄的模樣,感覺就很危險。
算了,我還是別想著把女帝弄到手了,這女人能在這年齡,就掌握朝政,手段自然不簡單,找機會逃吧!
畢竟女人影響拔刀速度,漂亮的女人更會讓本世子的長槍變鈍!
想到這里,葉慶之急忙恭敬道,“陛下就不要戲耍微臣了?!?/p>
“呵呵,算你有自知之明。”
女帝瞬間從切換成冰冷模樣,她冷冷掃視葉慶之,冰冷的說道,“葉愛卿,你知道嗎?你很聰明,你能第一天見到朕,就把你那賊父的動向告訴朕,朕很欣慰!”
“是,陛下!”
葉慶之微笑回答,只是內(nèi)心不由腹誹,哪有欣慰是這模樣啊,你倒是笑個?。?/p>
“朕見過太多自以為聰明爾爾之流,但是那些人不足以讓朕欣慰,真正讓朕高看你一眼,是你那幾句詩!”
南宮凌雙眸流露出贊許目光。
“嘚,以后得多白嫖一些詩了。”
葉慶之本以為生死之間,嫖詩這種事情不會影響大局,現(xiàn)在看來自己錯了,對于任何統(tǒng)治者來說,能力固然很重要,但是前提得忠誠。
誰都不想遇到一個時時刻刻準備造反的老狐貍大臣,就比如葉淮山。
這也是就是為什么那些帝王要罷黜百家,獨尊儒術(shù)。
所以對葉慶之來說,嫖詩明志就顯得尤為重要,畢竟這個時代可沒有手機短視頻之類,文字就是最好的載體,也是最動情的載體。
當(dāng)然作為新時代的人,愚忠是不可能愚忠的,若女帝是昏君,就沖這顏值,葉慶之不介意勾搭到手,好好教育一番。
不過眼下這女帝也不像是昏君,她的心智如妖,不好PUA??!
唉,煩躁!
“葉愛卿,若是沒有你那幾句詩,朕也懶得提醒你,現(xiàn)在就沖著那幾詩,朕想告訴你,恐怕不等你父親舉兵謀反,最多十天,你就會人頭落地!”
女帝看葉慶之沉默不語,繼續(xù)說道。
“嗯?最多十天,我人頭落地?”
葉慶之整個心猛然一顫,腦袋急速運轉(zhuǎn),原主的記憶不斷的浮現(xiàn),原主雖然是個紈绔子弟,但畢竟是葉淮山的兒子,耳濡目染也知道京都的情況。
如今大離支柱鎮(zhèn)國公病危,皇室成員蠢蠢欲動,這也是為什么葉淮山籌劃謀反的原因。
“陛下,是皇室的人,想除掉我,從而引起陛下與我父親的沖突,他們好漁翁得利嗎?”
葉慶之雙眸寒意一閃而過,低聲詢問道。
“嗯,倒是不錯,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想通了!”
南宮凌滿意的點了點頭,贊許的說道。
“還真是?。 ?/p>
葉慶之本以為三個月后葉淮山的造反,才是最大危機,現(xiàn)在與女帝合作,解決這最大的危機,已經(jīng)安全了,看來之前還是想的太簡單了。
想要他葉慶之死的人可太多了。
在自己勢力沒有壯大之前,還得茍一波,猥瑣發(fā)育,當(dāng)然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那些王爺都給弄死。
這可能就需要慢慢籌劃!
唯一的優(yōu)勢就是,女帝也很想這些人死,所以他必要時候,可以借助于女帝的力量。
“不過這是其一,還有其二……你想想看,這一點可能很難想,你試一試給朕一個滿意的答復(fù)!”
就在葉慶之沉思之中,南宮凌又提醒道。
“還有其二……還很難想?”
葉慶之不由的一怔,他本來的想法可能是葉淮山的仇人,但是女帝說很難想,那就不能從這一點走,得另辟蹊徑。
只是原主本就是二世祖,就他那點紈绔經(jīng)歷,政治斗爭經(jīng)驗幾乎為零,能給葉慶之提供的幫助幾乎為零。
“陛下,微臣不知,還請陛下示下。”
葉慶之沉思一會,根本想不到任何蛛絲馬跡,不由苦笑道。
媽的,還真是天崩開局,連自己都想不到,可見這京都的水真深,原主應(yīng)該慶幸自己死的早,要不然還不被人玩成渣渣。
“葉愛卿,不急,你若是現(xiàn)在想不出來,可以回去慢慢想,葉愛卿,朕相信你的才華,你一定可以想出來,朕很看好你,畢竟你是朕的妹夫,好了,你先回去,到時候,朕給你們選個好日子,與昭寧完婚吧!”
說完,南宮凌神色淡然的敲了敲小鐘,小鐘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已經(jīng)退出御花園的內(nèi)衛(wèi),匆匆朝著這邊趕來。
“謝陛下,微臣告退?!?/p>
葉慶之略微松了一口氣,看樣子自己是通過了女帝的考驗。
至于皇室的刺殺,以及女帝說的其二,葉慶之倒是有了對策,雖然原主的身體太弱了,但是憑借他前世手段,加上自己帶來的北境士兵,只要窩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內(nèi),就能保住自己小命。
夾著尾巴做人嘛,前世臥底大毒梟組織的時候,他太熟悉了。
關(guān)鍵的地方,還是如何坑葉淮山,讓葉淮山?jīng)]法造反,這才是重中之重!
“霓裳,送他到北境王府!”
南宮凌朝著急速而來的霓裳招了招手,而她身軀一動,踩著庭院的長椅,一躍竟然朝著湖面跳去,同時啊的慘叫一聲。
葉慶之本來轉(zhuǎn)身都準備走了,聽到這動靜之后,急忙轉(zhuǎn)身,這才看到女帝要落水,不由一慌,急忙喊道,“陛下,微臣這就來救你……”
葉慶之幾乎憑本能就準備撲過去,奈何原主太弱雞了,葉慶之沖得太猛了,要不是霓裳眼疾手快,關(guān)鍵時候抓住了他的衣領(lǐng),葉慶之估計直接摔個狗啃泥了。
結(jié)果女帝卻穩(wěn)穩(wěn)的落在涼亭下方的小舟上!
媽的,尷尬了,看女帝這一套動作,行云流水,絕對是練家子,搞了半天,原來女帝是試探自己。
小丑竟是我自己。
“他娘的,女帝段位太高了,以后得用心理學(xué)了?!?/p>
葉慶之內(nèi)心不由一陣苦笑。
而女帝跳到小舟之上,轉(zhuǎn)臉回頭一看,正看到葉慶之被霓裳給提起來,不由笑了起來,只是那回眸一笑,卻驚艷了這初夏的暖陽。
她的眼神清澈如秋水,笑容溫暖如春日的陽光,那一刻的她,不再是剛才鉤心斗角,城府極深的女帝,仿佛初夏里盛開的湖里面蓮花,亭亭玉立,嬌艷而不妖嬈,美得讓人驚嘆!
“陛下,你當(dāng)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葉慶之由衷的贊嘆道。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哼,朕也是你這紈绔能評價的?”
女帝轉(zhuǎn)過臉來,雙眸閃過一絲明亮,之前兩人的對話,葉淮山有能力設(shè)計出來,但是葉慶之看到她落水的本能反應(yīng),那是無法設(shè)計的。
“人也善,詩也善,妙!”
她現(xiàn)在的心情不錯,特別是葉慶之這一句夸贊,現(xiàn)在的她很想要暢游一番游湖,細細品味。
“護衛(wèi)大人,陛下練過?”
霓裳把葉慶之丟到長椅上,葉慶之大口喘著粗氣道。
“哼,你不會真以為我們陛下跟你一樣這么廢吧?”
霓裳滿臉嫌棄的望著葉慶之,滿臉傲然道,“我們陛下天資聰慧,三歲便能識文斷字,過目不忘,五歲便會騎射,能文能武,要不然,陛下怎么可能成為我大離第一代女帝?”
“是夠優(yōu)秀的!”
葉慶之不由嘖嘖嘴,難怪如此心機,原來是學(xué)霸類型。
就當(dāng)葉慶之準備跟霓裳離開,耳畔又傳來女帝的聲音。
“對了,葉愛卿,別想著躲在北境王府就能化解危機,還是要盡快想出來,你越快想出來,你才越安全,當(dāng)然若是想不出來,朕也不怪你,那是人之常情,不過那樣的話,恐怕朕都沒有辦法保你,好自為之,你要是死了,朕會很傷心的,不過朕保證,會好好安葬你的!”
女帝似乎看出葉慶之心思一般,朝著葉慶之笑了笑,又劃船繼續(xù)前行。
“不是,陛下,沒有這么耍人的啊!”
本來葉慶之心情挺好,但是聽到這話,葉慶之又忐忑起來了,只是女帝的小舟已經(jīng)遠了,自然沒辦法追問了。
“霓裳護衛(wèi),你可知道陛下的意思?”
葉慶之微微躬身問道。
“世子,我們內(nèi)衛(wèi)只懂殺人,世子想嘗嘗嗎?”
少女臉上泛起寒意,冷冷的問道。
“嘚,年紀輕輕,怎么就成為一個沒有感情的殺戮機器呢!”
一想到剛才與女帝的對話,葉慶之后背一陣發(fā)涼,本想做茍一波的,現(xiàn)在這他媽茍一波都不行啊,還必須主動出擊。
這朝堂真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媽的,等我搞到答案,看誰想殺我,老子一個個都活剮了他們。
心思急轉(zhuǎn)之下,葉慶之也有了對策,很顯然女帝知道答案,就看他葉慶之能不能猜出來,如果能猜出來,不僅僅能暫時保住小命,還能入女帝的法眼,后續(xù)合作可就簡單了。
雖然棋盤內(nèi)的答案,但葉慶之暫時沒有,但是棋盤外的答案,葉慶之有??!
不會下棋,還不會掀棋盤嗎?
他可是二十一世紀的現(xiàn)代人,而且還是精通各種武器和化工的軍人,別的不說,只要一條,毒鹽提煉之法,女帝就得把他奉為貴賓,欲罷不能,舍不得讓他死。
更別提冶鐵技術(shù)了。
當(dāng)然葉慶之也不會輕易認慫,這其二,女帝能想到,他肯定能想到,只是需要時間而已。
不為別的,就為征服女學(xué)霸的快感!
當(dāng)然還有男人該死的勝負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