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浪覺得好丟人。
明明都是蘇喜主宰整場戲。
他懷有壞心思,差點還搞砸了整出戲,結(jié)果所有的功勞都屬于他。
許浪拉不下面,垂著頭,耳根子發(fā)紅。
蘇喜看他這樣,心知小師弟覺醒了,又摸摸他的頭,“也該長大了,弟弟?!?/p>
“誰是你弟弟?!?/p>
許浪惱羞成怒,扒拉開蘇喜的手,紅著臉扭頭就走。
所有人都在奉承他,說他演技好。
而對于蘇喜卻背地里貶低。
許浪想到最近幾次和蘇喜搭戲,蘇喜是有那么點本事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聽到大家踩踐她,脾氣上來了。
沖著大家吼,“天天咕咕叫個不停,就跟母雞下蛋似的,人家能當(dāng)女一是她本事,有能力你們?nèi)〈 !?/p>
一句話惹得所有人閉嘴。
再也不敢吭聲半句。
蘇喜聽到許浪的話,彎了彎唇角笑了。
許浪雖然小孩子天性,卻從不在背地里說人不是,這些想要討好他的人,算是踩到鐵釘板了。
“喜姐,喝水?!毙∶蓝酥槐?,遞了上來。
蘇喜說了聲謝謝,喝了幾口潤潤喉。
小美搬來一把椅子,坐在她對面,滿臉崇拜盯著她,“喜姐,你剛才的表現(xiàn)太棒了,那側(cè)身避開的姿勢,就算是星瀾出現(xiàn)也不見能做到?!?/p>
“你見過星瀾?”
蘇喜有些意外,小美既然觀察這般仔細。
小美用力點點頭,“見過啊,當(dāng)年星瀾拍戲的時候,我去了劇組看過她?!?/p>
蘇喜腦補著過去的記憶,恍惚間好像記得有個女粉絲去探班,還給她送了愛心午餐。
那個女粉絲,似乎就叫小美。
難不成——
是眼前這個小美?
“我覺得喜姐的演技,一點都不輸于星瀾,你們同樣優(yōu)秀?!毙∶姥郯桶偷亩⒅K喜看。
一般人這么夸她,蘇喜會覺得作,可這些話從小美口中說出來,竟說不出的舒服。
蘇喜和小美簡單聊了幾句,得知她前兩年才從藝校畢業(yè),一直在劇組里跑龍?zhí)住?/p>
小美是個有上進心的女孩,只是缺乏點機會。
要是精心培養(yǎng)一番,未來前途肯定不可估量。
小美離開之后,蘇喜給付瑜打了通電話,讓她提拔小美。
順帶也提了周景銘的事。
“他每個月初都會離開京都幾天,你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我要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和什么人見過面?!?/p>
“周景銘確實比預(yù)想中的更為神秘,我調(diào)查他這么久,除了那些花邊新聞,什么都沒撈到。”
蘇喜的目光落向前方,熟悉的車影映入眼前。
他來了!
“越是表現(xiàn)出來的,越是障眼法,他絕對沒我們想象中的這般簡單?!碧K喜抬手,朝著前方的人揮了揮。
剛想掛斷電話,付瑜搶先道:“對了老大,周景銘一直在調(diào)查星瀾的資料,你最近也要小心一點?!?/p>
“嗯?!?/p>
蘇喜掛了電話,剛好,周景銘已經(jīng)走到了跟前。
懷里依舊是一大束嬌艷的紅玫瑰。
蘇喜抱了過來,低頭聞了聞,是她所熱愛的味道。
“老公最近跑得勤,不太正常哦?!?/p>
早上才送她來劇組,這才三小時不到,人又出現(xiàn)了。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狗男人還這么粘人!
周景銘順手摟住她腰身,故意貼近她耳邊,“想寵你,讓不讓?”
蘇喜剛拍完戲,還沒來得及換衣服,身上穿的依然還是囚服。
薄透的料子貼合著男人的溫度,縷縷竄入進血肉之中。
蘇喜媚笑,“那就得問問周少,能不能寵我一輩子?!?/p>
“當(dāng)然?!?/p>
男人的指尖,拂過她臟了的臉。
因為拍戲需要,她臉上化了特效妝,斑斕的都是血跡。
可即便這樣,也掩飾不住她一身媚骨。
狼狽的妝容更顯她楚楚可憐,像是一朵被被摧殘的野花,促使他想要狠狠憐惜她。
“我可當(dāng)真了?!碧K喜勾住他脖子,瞇眼盯著他看。
狗男人哄人起來簡直要命。
她很享受和他這種親近的距離。
連熱血都在沸騰。
周景銘將她攔腰抱起來,好像她沒什么重量,輕松得就像抱個充氣娃娃。
“下午還有戲么?”
蘇喜雙腿夾住他的腰身,馬尾在虛空里晃了晃,“沒了?!?/p>
“去換衣服?!?/p>
眾目睽睽之下,周少無視群眾,抱著蘇喜朝更衣室走去。
所有人大跌眼鏡。
不是傳說周少換女人如衣服,為什么和蘇喜領(lǐng)證這么久了,兩人還沒離婚?
“不愧是狐貍精轉(zhuǎn)世,連周少的心都被勾走了。”
華晴站在身后,眼睜睜看著兩人走遠,禁不住感慨一聲。
忽而,腰上橫來一只鐵臂。
她還沒來得及驚呼,人就被拽到角落處。
“大膽刁民,連本宮都敢劫持,活膩了是吧?”華晴掙扎,揮起拳頭朝往對方臉上砸去。
還沒碰到人,寬厚大掌將她桎梏,“娘娘,小南子來伺候你了。”
華晴抬頭一看。
好家伙。
他怎么來了?
司南勾住她下巴,揚了揚眉,“驚喜么?”
“驚喜個屁!”
華晴從他懷里鉆出來,整了整頭發(fā),“來這里做什么?”
司南沒說話,又從身后將她抱住,“想你了。”
周景銘要來劇組探班,他也顧不上什么工作,屁顛屁顛的跟著過來。
大老遠就看到華晴穿著包臀短裙,半撅著屁股不知道看什么,他心癢難耐抱了過來。
誰知道這女人野,一言不合就出手。
幸好他學(xué)點身手,不然這一拳砸下去得破相。
華晴看寵物一樣瞅他幾眼,雙手抱胸,挺直了胸脯,“昨晚要到了天亮,還沒喂飽你?”
司眼神亮了。
他就喜歡這款的。
夠辣。
夠潑。
夠有膽量。
床上不含蓄,主動伺候他舒服要命。
司南的手,不輕不重落在她臀上,“要不,再來幾次?”
“滾。”
華晴沒好耐心哄著他,賣力耕耘一晚上,她現(xiàn)在全身都要散架了。
哪還有心思伺候他。
這一出聲連帶著動了手,一不留神直接打到了司南的垮,疼得男人捂住小爺,原地跳起。
“女人,你能不能淑女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