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之后,錢潮又向了這幅形神兼?zhèn)涞幕煦绺〉窨戳丝矗〉裰羞€隱藏這一些秘密,他對幾個同伴說道:
“這浮雕雖然雕刻的是混沌,但咱們以肉眼看到的只是它的一部分而已,上面還隱藏一些東西。”
“哦,是什么?”
湯萍聽后好奇的問道同時看向了錢潮,正看見錢潮眼中藍光閃閃的看著浮雕,就聽錢潮繼續(xù)說道:
“剛才被白虎之牙所激,不知怎么的我的青眼術(shù)自己發(fā)動了,就是在那時我才發(fā)現(xiàn)的,不借助青眼術(shù)的話……嗯,我有辦法讓大家也看到?!?br>
說完之后錢潮的兩只手便開始變幻手訣,在幾個同伴的注視之下,一枚枚晶瑩剔透的印章不斷的憑空出現(xiàn),在他胸前密密麻麻的懸空排列起來,湯萍幾人都知道這是錢潮新近才自創(chuàng)的符璽之術(shù),他們注意到那些印章上有符文的一面都對著石壁上的浮雕,而錢潮接下來要做什么卻不明白。過了片刻之后,眾多印章在錢潮手訣的操縱之下忽然向上飛去同時紛紛散了開來,不過每一枚玉質(zhì)印章之間上下左右的位置還是與剛才一致,隨著錢潮最后一個手訣捏成,所有的玉印便散發(fā)出一片淡淡的光輝照耀在整個浮雕之上。
陸平川眼前一亮,禁不住說道:
“嘿!還真有東西?!?br>
“果然是!”
“這是什么?”
四個同伴幾乎是同時都發(fā)現(xiàn)了那浮雕有了不同。
在那些玉質(zhì)印章所散發(fā)出的淡淡光輝照耀之下,浮雕中那只橫身側(cè)頭的混沌的身上,出現(xiàn)了原本沒有的東西,是幾把藍光瑩瑩,靈光閃耀的利劍,那些劍當(dāng)然并非實物,而是以靈氣畫下來又隱藏在浮雕中的,若非錢潮的這個手段,恐怕五個人中只有他自己在施展青眼術(shù)時才能看到,如今他以符璽之術(shù)讓那些隱藏于浮雕中的利劍顯現(xiàn)出來,這樣大家就能一目了然。
數(shù)一數(shù)一共是七把,而且每一把利劍表現(xiàn)出來的形態(tài)都是刺進混沌體內(nèi)的,只能看見那些利劍后半部劍身以及劍柄,在混沌的頭上,后背,肚腹以及腿上都有,而且在那些玉質(zhì)印章光輝的照耀之下,就連那浮雕中的混沌也顯得滿臉痛苦的神色,那大張著的如同深淵一樣的嘴巴更像是在發(fā)出一聲哀嚎來。
這幅景象令幾人嘖嘖稱奇。
湯萍好奇的問道:
“這到底是什么意思?難道只是說明混沌現(xiàn)在受傷正被封禁嗎?”
“有這一層意思,”錢潮仰著頭說道“當(dāng)然還有其他的。典籍之中有記載,說是‘七竅開而混沌死’,是說混沌最初沒有與人一樣視聽食息所用的七竅,后來有仙人見了覺得別扭就要為它開七竅,日鑿一竅,用了七日方成,但是七竅一開混沌立即就死了。這故事我來五靈宗之前在家中就從書中讀到過,大致說的是人不可有太多的欲念與小聰明,否則的話人天生的本性就會消亡掉。現(xiàn)在看來這故事還是有其出處的,或許其中隱藏的就是當(dāng)初咱們五靈先祖?zhèn)兎饨瞎艃传F混沌的辦法。嗯,我估計那些五靈先祖?zhèn)冊诜饨煦绲臅r候是引了七道強大的靈脈從混沌體內(nèi)貫穿而過,就如同用七根鎖鏈透體而過將它死死的纏縛住一樣讓其無法動彈分毫,大概書里的故事就是從這里引申演化而來的吧,在七道靈脈強大的鎮(zhèn)壓之力下,混沌就處于瀕死又不死的狀態(tài),這樣縱然它再是厲害也無法掙脫逃走,只能被深深的封禁在地下不知道多久,而那七道靈脈表現(xiàn)在這浮雕上嘛,應(yīng)該就是那七把利劍?!?br>
錢潮以前就對五靈先祖?zhèn)兎饨煦绲姆椒ㄓ兴聹y,也曾與幾個同伴說起過,只不過時間久了眾人都沒有印象而已。今日見了這浮雕尤其是找到這浮雕中隱藏起來的七把劍之后,錢潮現(xiàn)在更加篤定自己猜測的不錯。
其余四個同伴對靈脈之學(xué)以及陣法之術(shù)算是一竅不通,今日也算是大概知道當(dāng)初封禁混沌的方法而已。
“那會是什么人留下的這浮雕呢?”彥煊說道。
“還有,留下浮雕的人與在浮雕上隱藏這七把劍的人是不是同樣的人?”湯萍也說道。
李簡則說道:
“在我看來,這隱藏的七把劍好像是證明有人找到了該如何讓混沌脫困的方法,但是……或許是他們力有不逮又或許是什么其他的原因,總之現(xiàn)在混沌依舊被這里的天地牢籠所封禁著?!?br>
“呃……對呀,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陸平川也湊熱鬧說道。
錢潮嘆了口氣,這些問題就不是他能知道的了,他現(xiàn)在倒是盼著這里的事情早些結(jié)束,回到宗內(nèi)后好好的向墨祖請教一番。
湯萍見錢潮答不出來直搖頭便說道:
“看來錢小子也不知道,咱們還是等日后墨祖給出解答吧,這寒水池里的秘密還真是令人費解呢?!?br>
說罷湯萍就四下里看了看,又說道:
“錢小子,這浮雕咱們也看了好半天了,不管是明面上的還是藏起來的也都看到了,差不多了,這里是刑讓的藏身之處,雖然不大,但咱們也該好好的找一找,看看有什么發(fā)現(xiàn)才是。”
“好?!?br>
……
前面說過,刑讓所占據(jù)的第五層并不大,不到第四層的一半,錢潮五個人所處的是一個四四方方的石廳之中,那里能看見也最醒目的只有那混沌的浮雕而已,四周一圈似乎都是石壁,見不到任何的房間。
當(dāng)然這都難不倒錢潮,他知道刑讓自己用的房間大概也是在石壁之上開鑿洞室,而且他還用陣法將洞室的門隱藏了起來,雙目中藍光閃閃的看了一圈之后,錢潮就找到了不止一個陣法,他最先選中了浮雕左側(cè)的那面石壁,因為那里只有一個陣法隱藏起來的石門,看上去那里的藏起來的房間應(yīng)該比較重要才對。在輕松的破解了隱藏在那里石壁上的陣法之后,隨著低沉的石頭摩擦之聲,一扇厚重的石板緩緩的降下,藏在后面的洞室就出現(xiàn)在五人面前,里面的光亮也從漸漸落下的石板后面映了出來。
但是,隨著那石門的落下,同時還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散發(fā)了出來,這讓五個人頓時心中一緊,不過站在石門之外向內(nèi)仔細看了一番,發(fā)現(xiàn)那里面居然還很干凈,并無血污血漬甚至是尸體。
“嗯,這是什么味道?”湯萍禁不住又把鼻子捂住了。
“血,”李簡皺著眉頭說道“時間長了就是這個味道,這房間是做什么用的?”
的確令人好奇,因為在這個并不是很大的洞室之內(nèi),除了正中的一張石床之外幾乎空空如也。
“那里面會不會還有密室?”湯萍看向錢潮又說了一句。
隨即錢潮就開啟他的青眼術(shù)又查看了一遍,然后搖了搖頭,示意錢潮這里就是單獨的一個洞室而已。
眾人在門口打量時,陸平川大咧咧的走了進去,左右來回看了看說道:
“難不成刑讓那小子就是在這里睡覺?”
“不會,”彥煊也跟著走了進去,但她心細,看清了石床上的古怪“陸大哥,看這里,這是……”
陸平川一眼看了過去,然后伸手在那石床上用力一扯,嘩啦一聲,一道鎖鏈被他從石床的一角扯了出來。
“嘿,怎么還有這東西?”
“不止一個呢。”李簡說著也從石床的另一角扯出來一根鎖鏈。
整張石床一共四根牢固無比的鎖鏈,在鎖鏈的末段是如鐐銬一般的東西,看粗細或是扣住人的手腕的,或是扣住人的腳踝的,石床的另一側(cè)可以將這些鎖鏈向下收緊,這樣被鎖住的人在石床上就掙扎不得而任人魚肉了,再加上這個洞室之中的那股若有若無的血腥味道,似乎不難猜測這張石床是用來做什么的。
陸平川的手在石床上抹了一把湊在鼻子下面嗅了嗅,然后說了一句:
“洗得倒是挺干凈,我看這張床八成就是來殺人的案板吧?刑讓這小子玩得還挺花花的!”
彥煊眉頭皺起,她大概明白了陸平川的意思,難道是將被捉住的人放到床上,用那四根鎖鏈鐐銬將人桎梏住,接著再折磨致死嗎?
那也太過殘忍了些!
“不一定,”錢潮說道“要殺人的話在哪里殺不好,一定要弄到這寒水池的深處這樣折磨一番再殺死嗎?刑讓不像個有變態(tài)心思的家伙,我看這石床不一定是殺人用的,嗯,咱們與刑讓交過手,你們覺得刑讓的手段如何?”
在最后一次溫良針對錢潮五個人的追殺之中,在大蒼澤之內(nèi)五個人與刑讓還有刑讓找來的那些邪修都交過手,他曾經(jīng)以手段將李簡和彥煊困住,當(dāng)然他還曾經(jīng)被湯萍的幻術(shù)所困,讓湯萍以審心術(shù)知道了他不少的秘密。
湯萍回憶著說道:
“他的一把黑劍很厲害,然后還能使用一股黑霧將人困住,但當(dāng)時咱們才什么修為,比起溫良,比起當(dāng)時讓李兄都受傷的那個劍修,我總覺得刑讓的手段其實并不是很高明?!?br>
彥煊與李簡當(dāng)時都曾被刑讓的黑霧困住過,因此印象深刻,聽湯萍這樣說二人也點了點頭。
錢潮說道:
“還記得寒泉谷大潮中死掉的杜沙嗎?還有就是在大蒼澤里逃跑的葛恛,孟懷紱孟兄最后追上去將他生擒了,如今這兩個人都死了,而這兩個人咱們也應(yīng)該看得出來絕對不是什么崇靈血修……”
“你是說他們兩個是那種魘血邪修?”湯萍問道。
“他們只是尋常邪修而已,”錢潮說道“肯定夠不上魘血邪修,畢竟在修行界里魘血邪修可是與崇靈血修齊名的。說到這里咱們一直關(guān)注的都是章益,認(rèn)為章益應(yīng)該是崇靈血修,雖然對此咱們有幾分把握,但說到底也只是咱們的猜測,不過這刑讓在我看來,十有八九他應(yīng)該是一個魘血邪修。”
李簡問道:
“尋常邪修與魘血邪修有什么不同嗎?”
“對呀,崇靈血修與魘血邪修又有什么不同呢?”湯萍也添了一句。
錢潮說道:
“區(qū)別當(dāng)然有,比如杜沙和葛恛,他們二人成為邪修就是拜刑讓所賜,杜沙與我動手時大家都應(yīng)該注意到了,刑讓在他身上以劄符之術(shù)弄了一身的紋繡,不過杜沙在寒泉谷那天就死了,來不及審問,但是葛恛卻被審問過,據(jù)他所說是在昏迷的時候被刑讓在身上弄了一身的紋繡,這才不得不成為了邪修。另外褚垣師兄說過,余年會的人除了最后無法筑基死掉的之外,其余破罐子破摔要做邪修來筑基的,基本上都是找刑讓,只有那個時候,他們才能獲準(zhǔn)進入到這寒水池的第五層,這個房間我若猜的不錯,應(yīng)該是刑讓給別人身上使用劄符之術(shù)的地方,那些最后想做邪修的余年會之人就是在這個房間里成為的邪修。說起來劄符之術(shù)我也會,但我是用來在妖獸皮革上刻印符文,而刑讓則是給活人用的,那個過程據(jù)說十分的血腥,而且承受的人還萬分的痛苦,所以才用到這些鎖鏈。好像刑讓使別人成為邪修都是用到劄符之術(shù)。這里面我想不通的一個人就是燕驚,不知道燕驚的身上有沒有以劄符之術(shù)留下的紋繡,但他是自己在無法逃脫的時候甘愿成為邪修的,所以才從咱們手里逃掉過一次,不論如何他成為邪修與杜沙與葛恛都不相同?!?br>
“尋常邪修與魘血邪修的區(qū)別在于,魘血邪修的手段要高明,相比之下似乎他們掌握的才是正統(tǒng)的邪修之術(shù)一樣。邪修雖然在修行界里輕易不敢暴露身份,但是邪修之術(shù)卻不是什么秘密,也就是說邪修一般是不需要什么師承的,而魘血邪修則不然,他們有師承,高階的手段都是師父傳授給弟子。至于魘血邪修與崇靈血修的區(qū)別嘛,崇靈血修的手段一般而言要比魘血邪修更高明一些,但是魘血邪修筑基以及結(jié)丹要比崇靈血修更加的簡單,崇靈血修雖然筑基不難,但是結(jié)丹則需要他們到處尋找那些身具上古真靈血脈傳承的妖獸妖禽,然后取其精血再以自身培煉,這其中更看重機緣,因此他們結(jié)丹比起魘血邪修要艱難不少。至于其他的嘛,據(jù)說一個魘血邪修可以收許多的弟子,而崇靈血修一生大概只能收兩個弟子?!?br>
聽到這里幾人點頭,湯萍還問了一句:
“你這些都是從哪里聽來的。”
“那天墨祖跟我說了一些?!?br>
“哦?!?br>
接下來錢潮又打開了兩個洞室,其中一個應(yīng)該是刑讓平時起居用的,里面石桌石床一應(yīng)俱全,還有一些器玩擺設(shè),不過重要的東西卻沒有,想來都被刑讓帶在身上了,第二個洞室之內(nèi)則有一個火眼,那里該是刑讓煉器的地方,看來刑讓煉器并不需要到第三層與那些散修們擠在一起。
看過了幾個房間之后,這第五層就再沒什么可看的了,終于也該進入第六層了。
“那三個家伙會在那里嗎?”彥煊有些擔(dān)憂的說道。
“管他呢,反正見到了溫良,只要那小子還活著,老子一定要狠狠的揍他一頓!”陸平川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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