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飲品公司被曝出雙標事件,這當中自然有江辰的手筆。
自從原材料供應商那邊出了問題之后,他就在不斷的調查到底是誰搗的鬼。
結果全都指向了云端公司。
江辰立刻請偵探調查了云端公司的所有產品,很快就查出了問題。
他把這件事情通知給記者,讓記者曝光,才會出現(xiàn)云端飲品公司危機事件。
云端的聲譽大不如從前,市場份額縮水,股份也縮了百分之二十左右!
張聰寺看到自己老爸被抓到局子里,恨的咬牙切齒。
他想要去找江辰對峙,但是卻被所有的股東們攔住了。
“張公子,現(xiàn)在張總被拘留,我們的公司狀況一落千丈!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必須得為這件事情負責!”
“聰寺?。∥铱茨愫湍惆质掷锩娴墓煞葸€是交出來吧,公司在你們的管理下變成了這個樣子,現(xiàn)在江城置業(yè)的老板已經(jīng)堵在了公司,跟你們要股份呢!”
“我早就說,張聰寺靠不住,公司遲早敗在他手里!結果雪林這個護犢子的,就想把公司留給他這個不成器的兒子!”
云端飲品公司并不只有張雪林和張聰寺兩個人持股,可以說他們這是一個家族企業(yè),有不少其他的張家人也握有股份。
不過這些股東掌握的股份,加在一起不如張雪林的股份高。
他們早就對張雪林想把公司給張聰寺這件事有所不滿,現(xiàn)在公司出了問題,當然是第一時間發(fā)難。
更別說,公司的總部里面還堵著一個煞神江辰,要求張聰寺履行賭約!
張聰寺根本就不敢面對這一切,他以往都在自己老爸的庇護下,根本就沒有處理這種事情的能力!
“我不管公司了還不行嗎?但是我爸手里面的股份不能給你們!”
雖然他不要公司繼承權和管理權了,但是股份絕對不能給這群人。
“你不給我們你爸手里面的股份,這股份肯定就得是外人的!江辰可是在公司的總部等著你呢!”
張家大伯開口說道。
要不是這樣的話他們也不會這么快的找上門,一定要把張聰寺和張雪林手里面的股份要回來。
“我們的賭約早就作廢了!江辰說了,只要我們公司針對他,賭約就作廢!”
張聰寺高聲的喊道。
“你們簽的那份合同我看得清清楚楚!合同上說的是,如果你們針對冰雪之城,江辰可以單方面終止賭約!
只要他不提賭約終止,那這個賭約仍然起效!”
張家大伯皺著眉說道:“這是你跟江辰的賭約,跟你和你爸手里的股份有關系,跟我們可沒關系!”
張聰寺抱住了頭。
他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只能是聯(lián)系自己被拘留的老爸,看到底能不能想出來解決辦法。
“你們給我等著,我現(xiàn)在就去找我爸!你們這群人平時的時候笑嘻嘻的,等我爸一出事,就全都來落井下石!
我算是看透了你們!江辰的事情不用你們管!”
此時此刻張聰寺的內心十分的后悔,當初他為什么要惹江辰?
如果不是他惹了江辰的話,到現(xiàn)在他還是那個灰金如頭的富二代,也不會遭遇今天這些事情。
“行吧,那你趕緊找你爸商量。咱們公司不能沒有執(zhí)行董事長,你堂姐在國外修商科,開著自己的公司,我已經(jīng)叫她回來了。
等她回來之后,讓你爸把職位交接一下?!?/p>
張家大伯嘆了口氣,開口說道。
他之前一直都想讓他的女兒接手云端公司,因為他清楚自己女兒的能力不錯,至少不管從哪個方面,都比張聰寺這個廢物要強。
不過他們家只占著百分之三十多的股份,不如張雪林和張聰寺手里面的股份多,只能退而求其次。
現(xiàn)在公司在這父子倆的領導下出了大問題,是他們家的機會來了。
張聰寺聽了自己大伯的話,牙齒咯吱咯吱咬的直響,但卻毫無辦法。
他直接到拘留所找了自己的父親。
“爸,經(jīng)過這件事情,我算是看透了人間冷暖。這還都是親戚呢,現(xiàn)在咱們家一出問題,他們全都過來想要吃咱們的肉,喝咱們的血!”
張聰寺抹了一把臉,哭喪著臉說道:“咱們可不能把股份給江辰!要是把股份都給了他的話,咱們在公司更沒有立足之地了!要是你沒了,我可怎么活啊!”
可以說張聰寺相當?shù)挠凶灾鳎绻麤]有他爸的話,他手里面沒有股份和分紅,不知道會過成什么窮困潦倒的樣子。
張雪林看著自己的兒子,重重的嘆了口氣。
“把股份轉給你大伯他們吧,我以后就當沒有你這個兒子了。
一次又一次的闖禍,我讓你低調,你從來都不聽。
如果把股份給你大伯他們的話,還能讓他們看在我的情面上照顧你幾分?!?/p>
最關鍵的是,股份如果轉給了張家大伯,至少這些股份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最終張雪林將自己名下一半多的股份全都轉給了張家大伯,只參與公司的分紅,別的什么都不管。
云端公司。
江辰坐在貴賓室當中,將手里面的報紙合起來,看著眼前走過來的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的氣質相當出眾,穿著紅色絲綢的高定,一雙高跟鞋映襯得腳踝又白又纖細。
“你好,江總。我是云端企業(yè)新的執(zhí)行總裁,張京韻。我聽說你來我們公司,是想要跟我那個不成器的堂弟談賭約合同?”
“嗯。賭約合同寫得非常清楚,張聰寺沒有來,難道是想賴賬?”
江辰似笑非笑的看著女人:“張小姐不會認為你們公司換了領導班子,就能賴賬了吧?”
“當然不是。只是你欠下的賭約合同,跟張聰寺有關,跟我們公司可沒關。
公司可不是張聰寺一個人的,他做不了主?!?/p>
張京韻坐在椅子上,目光清冷地看向江辰。
江辰微微勾起嘴角。
“賭約已經(jīng)完成,張小姐是新老板,恐怕也得履行這份合約。
否則的話,我們只能法庭上見。我想你們公司剛剛元氣大傷,大家應該不想走到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