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我去找你?!背愕?。
銀狐道:“還是我去找你吧,這里是東京,你又不熟悉?!?/p>
“你在哪?”
楚恒看向夏木彩子,征求她的意見。
夏目彩子點點頭,表示自己不反對。
“我在夏木居酒屋,你過來吧。正好,我請你喝酒?!背愕?。
“夏木居酒屋?”銀狐似乎有些詫異,“我靠,楚恒,那個地方你也敢去???”
楚恒苦笑:“怎么了?這里難道吃人么?”
銀狐道:“不是吃人,你知道么,夏木居酒屋的老板娘,是個風(fēng)華絕代的女人。但是吧,你知道的,女人太漂亮了,也不是什么好事?!?/p>
“聽說之前東京地下幫派的兩個老大,為了她爭風(fēng)吃醋,最后導(dǎo)致兩個幫派發(fā)生火拼,死傷幾百人,轟動了半個東京。”
“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啊,千萬別撩撥那里的老板娘,小心有人找你麻煩?!?/p>
楚恒差點笑出聲。
“行了,你趕緊來吧。”
“好,我現(xiàn)在就過去?!彪S后,銀狐掛斷了電話。
楚恒把銀狐在電話里說的話,都告訴了夏木彩子。
“彩子,沒想到啊,你這魅力也太大了點吧?!?/p>
夏木彩子白了他一眼:“廢話,老娘本來就是風(fēng)華絕代,喜歡老娘的人多了去了?!?/p>
“除了那兩個幫派老大,還有一些世家大族的大少。只不過,這些人,我都看不上。我的心里,只有一個人?!?/p>
說著,她含情脈脈的看向了楚恒。
咳咳。
楚恒趕緊移開了目光,轉(zhuǎn)移了話題。
“那個……彩子啊,等我回了華國,我給你寄一些好吃的。比如,牛肉干啊,柿子餅啊,花生糖啊……”
對于夏木彩子的心意,他又豈能不知。
可他無法再接受其他女人的情義,所以,只能不接招。
夏目彩子哼了一聲:“我去讓廚房再炒兩個菜,等你朋友來了,你們好好喝點。”
說完,轉(zhuǎn)身離開了隔間。
二十分鐘后,銀狐來到了夏木居酒屋。
他之前來過,認識夏木彩子。
當(dāng)他進屋后,看到楚恒和夏木彩子面對面坐著,差點驚掉了下巴。
看到銀狐,夏目彩子溫柔一笑:“你們邊喝邊聊,我就不打擾了。”
夏木彩子離開后,銀狐坐在對面,拉著楚恒一個勁的問,他和夏木彩子什么關(guān)系。
楚恒費了半天勁兒,才解釋清楚。
之后,銀狐把符文戒指遞給了楚恒。
“我的任務(wù)完成了,幸不辱命?!?/p>
楚恒接過符文戒指,仔細的觀察了一番。
的確和大力從拍賣會上拍到的那只戒指,幾乎一模一樣。無論是材質(zhì)、符文還是觸感,都沒有區(qū)別。
“老兄,你是怎么從那個女人那里取到的???”楚恒笑道。
銀狐撇了撇嘴,“又沒什么難度。我趁著她和別的男人睡覺的時候,沒費任何力氣就拿到了啊?!?/p>
“……”楚恒無語了:“……你確定是左野木櫻?”
“當(dāng)然?!便y狐喝了一杯酒,“你以為這女人只有秋山純一郎一個情夫?哈哈,天真了?!?/p>
楚恒點點頭,“你說的對,是我天真了。”
今天,秋山純一郎剛被殺,她作為秋山純一郎的地下情人,卻當(dāng)天就找了別的男人。
還真是個渣女。
一個多小時后,楚恒和銀狐結(jié)束了對飲,然后和夏木彩子告了別,回到了郊區(qū)的廢棄工廠。
和夏木彩子告別時,他清楚的看到,她的眼睛都紅了,只是忍著沒讓淚水流出來。
回到廢棄工廠,眾人都在休息。
看到楚恒,大家都迎了上來。
“恒哥,我們晚上幾點行動?”張大力等人問道。
楚恒道:“等通知。”
“等通知?”眾人都一臉茫然。
楚恒把遇到葉滄海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既然是恒哥的岳父,那我們就沒什么好懷疑的了。等通知就好?!贝罅俸僖恍?。
“對,等通知?!?/p>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
但這時,張大力嘆了口氣。
“哎,可惜啊,可惜。”
楚恒道:“可惜什么???”
張大力嘴角勾起:“可惜,沒有借著這次行動的機會,讓某人付出代價?!?/p>
他說的這個人,指的自然是黎劍濤。
楚恒玩味的笑了笑:“未必吧。你覺得秋山純一郎死在自己府邸中,秋山家會放過黎劍濤么?”
“別忘了,秋山純一郎制定的所有計劃,都是圍繞著黎劍濤給他的情報?!?/p>
不遠處的牛朗,看著楚恒,眼眸閃了閃。
“楚老弟,你倒是一點都沒變啊。一切都在你的算計中?!?/p>
楚恒笑了笑:“牛哥這話,我怎么就聽不懂?。俊?/p>
牛朗走到楚恒面前,輕嘆了一聲:“楚老弟,黎劍濤已經(jīng)死了?!?/p>
“哦?”楚恒等人,都詫異的看著他:“為什么這么確定?”
牛朗抬起右手,指了指手腕上的一塊手表,道:“九局給每位作戰(zhàn)人員都配備了一塊可以被遠程監(jiān)控的手表。這手表,能檢測人體各項數(shù)據(jù),還能監(jiān)測周圍的環(huán)境,甚至,還有監(jiān)聽功能?!?/p>
“剛才,我接到九局電話,說是黎劍濤手表返回的各項身體數(shù)據(jù),已經(jīng)歸零了?!?/p>
“只有人死了,數(shù)據(jù)才會歸零。所以說,黎劍濤已經(jīng)死了?!?/p>
張大力眼眸閃了閃:“也不一定吧,說不定是他手表丟了?!?/p>
牛朗搖頭:“手表丟了,會有提示。”
“你不用懷疑,這玩意準(zhǔn)的很?!?/p>
楚恒和張大力對視了一眼,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感覺。
開心?
大仇得報?
痛快?
嗯,或許都有吧。
一個小時后。
嘟嘟嘟。
楚恒電話響起,是邱虎打來的電話。
“都安排好了,我現(xiàn)在派兩輛車去接你們,然后,送你們?nèi)|京港的大井碼頭。”
“好?!?/p>
兩人沒有多說,隨后便掛斷電話。
二十分鐘后,兩輛豐田埃爾法停在了工廠門口。
而后,楚恒帶著眾人上了車,然后車子向著東京港的方向,出發(fā)了。
“恒哥,東京港那邊,東瀛戰(zhàn)部恐怕布置了成百上千的人在那,咱們?nèi)チ?,真的不會被抓??/p>
一旁的歐陽凌霜,在他胳膊掐了一下:“恒哥既然沒反對,說明那里是安全的。你瞎操什么心?”
張大力嘿嘿一笑,趕緊點頭:“是是是,老婆大人說的是?!?/p>
典型的耙耳朵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