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搜搜身,沒準(zhǔn)就能搜到證據(jù)呢?”黎暮暮道,“昨天林姑姑身上就掉下了一包藥不是嗎?”
張祥點點頭,“到底是傻啊,不知道毀尸滅跡嗎?下藥的人怎么會把證據(jù)留在身上呢?”
黎暮暮笑道:“萬一呢?”
林思妍勾唇,就算她有點小聰明又如何,還不是年紀(jì)輕,太嫩了,不過正好,本來她也是要說的。
“官爺,我覺得她說的也有道理,還是搜搜身吧,免得我們家被冤枉了?!绷炙煎靡獾氐?。
張祥色瞇瞇地看著的林思妍,“正好,那就從你先來?!?/p>
林思妍忍著惡心,由著他上下其手,想著待會兒就有好戲看了。
果然,她的身上什么都沒有,林思妍得意地朝著顧家人挑了挑眉,“這回可以證明我的清白了吧?”
她完全沒看到黎淵的黑臉。
“官爺,為了以防萬一,您還是把我們家人都搜搜吧,免得有人再往我們身上潑臟水?!?/p>
林思妍主動地說道。
見她這般,顧家人心里也有了些嘀咕,看來暮暮到底是小,沒經(jīng)歷過事兒,她只怕早就把證據(jù)給丟了。
“別動,你們都別動,老老實實的,爺挨個搜,要是讓爺查出來是誰敢對爺下手,仔細你的皮?!?/p>
林思妍朝著李淵挑挑眉,不能只有她一個人被摸,顧家的女人們一個個金尊玉貴的長大,只怕沒受過這屈辱,她今天便讓他們嘗嘗。
黎家人一個個的都被搜過了,什么都沒有。
最后到了黎淵了,黎淵的抬起胳膊,擺出來一副坦然的樣子。
可下一刻,他就尷尬了。
搜身的衙役從他的靴子里搜出了個小油紙,沒有巴掌大小,上面還有殘留著的粉末。
衙役忍著惡心聞了聞,“頭兒,是藥?!?/p>
林思妍傻眼了,怎么會在這兒?昨天她都不是放在黎云玨的身上了嗎?
她不敢選顧家的打人,怕吵醒了他們,小孩子睡的死,她偷偷的把紙藏在了他的身上,臭小子也沒醒?。?/p>
黎淵也懵了,這是林思妍放的?
除了他靠近過自己,沒有別人了?
可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不是我的。”黎淵道。
黎暮暮叫上哥哥們,排排蹲,然后用手拖著腮幫子,就差點花生瓜子了,不然就可以完美的看戲。
“林思妍,你給我解釋解釋?為什么這個東西在我這里?”黎淵發(fā)火了。
反轉(zhuǎn)來的太快,顧家人也懵逼了。
林思妍是臥底不成?
林思妍怎么還幫著顧家人坑起了黎淵了?
可不管怎么樣,這回顧家人擇干凈了,太驚喜,太意外了。
黎暮暮笑笑,“林姑姑,你為什么要害我爹爹?。磕阆滤?,讓我爹爹倒霉,我爹爹好慘哦!”
“我……我沒有,不是我……”
黎淵憤怒地道:“從昨晚到現(xiàn)在,只有你近過我的身,不是你,還有別人?”
林思妍搖頭,“真的不是我,我怎么可能害你呢?我明明放在……”
“你明明放在哪了?”張祥突然捏著她的下巴,“還真是你啊,我倒是小瞧了你了,放心,既然你皮子癢,兄弟們今晚就給你松松皮,下面是不是也癢了?今晚兄弟們也給治止止癢?!?/p>
林思妍驚恐地搖頭,“不……我沒有……”
黎暮暮看向渣爹,不知道他現(xiàn)在心情如何,被自己心愛的女人栽贓,應(yīng)該死的心都有了吧?
哼,活該。
黎暮暮拖著腮幫子,聽著大舅母和二舅母也罵渣爹活該,心里就爽的不行。
她就是要林思妍,先失去黎家人心,再失去渣爹的心,這是她應(yīng)得的報應(yīng)。
當(dāng)然,渣爹也好不了。
“淵哥,救我?”林思妍喊道。
可黎淵想到林思妍是想要事發(fā)后讓自己承擔(dān)后果的事兒,就對生出了一股恨意。
自己為了她,不顧十年的夫妻之情,休了發(fā)妻,她居然這么對自己。
真的是一片真心喂了狗。
黎淵此刻對她都是恨,哪還有半分憐愛了。
至于衙役們要對她怎么樣,他根本就不想管了。
黎暮暮松了口氣,衙役們要讓林思妍陪睡,渣爹可是逼著她娘親主動現(xiàn)身的。
這回是不可能了。
衙役們早就垂涎林思妍的身子了,不過這會兒拉的腿軟,什么都做不了。
巧的是他們也沒帶止瀉的藥,一想到還要繼續(xù)拉,就恨不得弄死林思妍。
林思妍這回徹底成了萬人嫌,哭著跟黎淵解釋,黎淵直接一腳把她踢開。
黎老太太更是罵她賤人,吃里扒外,居然害她兒子,其余幾人更是落井下石,巴不得一腳踩死她。
衙役們拉的不行,根本走不了,只能繼續(xù)原地停留,黎暮暮則跟哥哥們出去玩,順便帶回來了一種草藥。
不過這里沒人認識。
“叔叔,這個熬水喝,可以止瀉?!崩枘耗旱馈?/p>
不只是張祥,顧黎兩家人都是一怔。
黎暮暮啥時候懂醫(yī)術(shù)了?
黎暮暮也想過了,這事兒瞞不住的,遲早是要讓大家知道,不如這個時候說了賣個人情,等之后大家受傷了,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為大家醫(yī)治。
畢竟算算時間和劇情,狼群之戰(zhàn)也快了,那是去北地的必經(jīng)之路,不走那里就得走水路,顯然是不可能的。
她這也是為了狼群之戰(zhàn)做些準(zhǔn)備,
張祥嗤笑了一聲,“你個傻丫頭拿根草去邊兒玩去,嘶……哎呦?!?/p>
顧玉如也不想女兒被罵,“暮暮,快過來?!?/p>
黎暮暮對著顧玉如笑了笑,然后轉(zhuǎn)過頭,認真地對張祥說道:“叔叔,這是木香,可以行氣止痛。”
張祥聽她說的一套套的,下意識地看向顧玉如,“她懂醫(yī)理?”
顧玉如搖搖頭,趕忙跑過來,蹲下神自柔聲問道:“暮暮,你真的認識它?這可不能亂說的。”
黎暮暮重重地點點頭,“懂,娘親房里的醫(yī)書我都看過了,這就是木香,煮水喝就不拉肚肚了?!?/p>
顧玉如以前不愿意相信女兒是傻子,為她遍尋名醫(yī),四處搜羅秘方,可是都沒有效果,但是那些書籍就被她放在了屋子里。
小女兒倒是經(jīng)常去翻書,可是她只當(dāng)她是翻著玩的,卻不想她竟然學(xué)了醫(yī)理。
她又驚又喜,這么多年,她也認識了些藥材,但是對醫(yī)術(shù)卻還是不懂,仔細辨認后,她確定女兒所言不虛,“官爺,這的確是木香,有止瀉的功效,你們大可以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