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講真,孫宇晨那五官,那皮膚,除了胸實在是平平無奇之外,說是個絕世妖姬,真是毫不夸張。而且,那一頭及腰的如水長發(fā),夜里走在外面,從后面看去,誰特么會把他當(dāng)成男人呀!
不過,孫曉柔那個女人更是另外一枚奇葩,那俊朗的五官,健康的小麥色皮膚,男人都少有這么英氣十足的。不過那聲音,卻是非常對得起她這個名字,那個柔,那個軟,那個甜,就像棉花糖一樣。
原本,陳東對孫家并不是太看得起,因為孫海峰這個家伙,實在是太過紈绔,能力不能說沒有,但和他的野心比起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但是現(xiàn)在,自從見過孫宇晨和孫曉柔之后,陳東把省城孫家的地位,至少提升了一個大級別。
如果沒有足夠的底蘊,絕對是培養(yǎng)不出來孫宇晨和孫曉柔這么兩枚奇葩的。
此時,姜家人見孫家人都走了,陸陸續(xù)續(xù)全都從房間里出來了。
姜振江快步走到楚梟面前,恭敬的行了個大禮,“多謝楚老大幫我姜家渡過難關(guān)!”
姜學(xué)文,李秀華和姜艷麗也全都開始感謝楚梟,恭維的話說的震天響。
楚梟聽的眉頭緊鎖,他有心罵人,但他們畢竟是姜家人,當(dāng)著陳東,他真不好開這個口。
他用余光掃了陳東一眼,發(fā)現(xiàn)陳東竟然是一副看笑話的表情,弄的楚梟暗暗郁悶不已。
“咳咳!”楚梟皺了皺眉頭,說道,“我一個人的面子可趕不走孫家人那么多人,尤其是剛才那些穿著黑衣服的,都是烏家人。陳少是烏家老爺子的救命恩人,所以人家才會撤的。你們要謝,就謝陳少吧?!?/p>
“楚老大,不管怎么說……”姜學(xué)文說道,“我們姜家以后在東州,就靠楚老大了照看了!”
李秀華扯了扯站在一旁的姜虹妍,“小妍,還不快謝謝楚老大。”
楚梟哪敢讓姜虹妍謝他,趕緊擺擺手。
“我只是個打雜的,姜小姐要謝,就謝你的老公吧!今天這件事,全靠他運籌維護(hù)!”
“好了,孫家這段時間不會再來了,我走了?!?/p>
“還有,你們記住,今天的功勞,不要算在我頭上!是陳少救了你們!”
“陳少也是我楚梟很敬重的人,我希望你們也應(yīng)該尊敬他,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楚梟帶著人,頭也不回的走了。
院子里只剩下姜家眾人。
姜振江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全都有些尷尬。
楚梟說的很明白了,他只負(fù)責(zé)跑腿,烏家老爺子能來,那是看陳東的面子。
姜家人對陳東,從來就沒拿正眼看過,但是這個時候卻發(fā)現(xiàn),他竟然還有著這么夸張的人脈。
李秀華皺了皺眉頭,忽然冷哼一聲,低聲向姜學(xué)文抱怨。
“有什么好謝的?孫家,還不是這個土包子招來的!”
“他要不進(jìn)咱們家,咱們能有今天這事嗎?”
“再說,救了烏家老爺子,也就是運氣好而已?!?/p>
“土包子就是土包子!”
姜學(xué)文也點點頭,“說的也有道理,不過,這個土包子,這么看,到還不是沒用。”
“有用又怎么樣?”李秀華撇了撇嘴,“難道還比得過人家楚少?”
姜學(xué)文深以為然,“若咱家和楚家聯(lián)姻,今天這事,根本就不會發(fā)生?!?/p>
“就是!哼!”李秀華扯了扯姜學(xué)文,“回去!我看到這個土包子就生氣!”
姜學(xué)文隨即對姜振江等人笑了笑,“諸位親戚,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請大家回去吧,我就不送了?!?/p>
說完,他又對姜虹妍說道:“小妍,回去吧?!?/p>
姜虹妍皺了皺眉頭,覺得父母的行為,實在是太過沒良心,便有些歉意的看向陳東,說道:“回去吧,今天,多虧你了?!?/p>
陳東“呵呵”一笑,“你看,我說過不用擔(dān)心吧,之前你還不信?!?/p>
“你還怪我擔(dān)心?”姜虹妍黛眉微蹙,“你之前也沒告訴我,你和烏家有交情!剛才來了那么多人,我能不擔(dān)心嗎?你什么事都瞞著我!我能不擔(dān)心嗎?”
聽姜虹妍說的越來越激動,陳東趕緊拉住她的小手,“別激動別激動,實在是時間太緊,來不及說,下次有這種事,我事先告訴你,行了吧?”
姜虹妍掙扎了幾下,沒有掙脫小手,也就任他拉著了,她咬了咬嘴唇,“哼”了一聲,“那回去吧”
正說著,外面呼啦啦來了不少人,姜家眾人又緊張起來。
陳東一看,笑了笑,“別緊張,沒看見是來修門的嗎?”
“那……我們走了?!苯窠热私裉毂粐樀膲騿?,現(xiàn)在全都有些無精打采的。
“走可以……”陳東笑笑,“那個姜艷麗,以后見到我,記得叫什么!別叫錯了,否則我抽你!”
“你……”姜艷麗氣的咬牙,但是不敢在陳東面前炸刺,只能低著頭,匆匆離開了姜家。
很快,院子里只剩下姜虹妍和陳東兩人。
而在姜家外面,陸陸續(xù)續(xù)出現(xiàn)了一些鄰居,好奇的觀望。
剛才這里殺氣騰騰的聚集了那么多人,這些鄰居也沒有一個人敢出來,此時人都走了,都湊在一起打聽發(fā)生的事情。
“剛才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多人?”
“應(yīng)該是找姜家的麻煩,你看門都打破了?!?/p>
“姜家人好像也沒事,那些人灰溜溜的走了?!?/p>
“當(dāng)然得走了,你沒看見楚梟出面了嗎?姜家是楚梟罩著的!真沒想到,姜家有這么硬的后臺!”
“楚梟為什么罩著姜家呢?該不會是因為姜家那位……嘖嘖嘖……我怎么沒有一個這么漂亮的閨女呢?”
“別說了,快走快走,又有人來了……”
此時,二三十個彪悍的漢子,氣勢洶洶的又到了姜家門外。
領(lǐng)頭的正是白勇川,他身邊站著的是白鈞若。
白勇川咬著牙,說道:“陳東,跟我走,我有事要問你!”
剛才孫家人走的時候,陳東就覺得有什么事情不太對勁,一時間也想不出來,但是看到白勇川,他終于恍然。
白雪琪和縛嬌嬌都說,白家和縛家都會參與孫海峰的行動,可是剛才,好像都是烏家人在上躥下跳,就沒看到幾個白家人或者縛家人。
好像隱約看到過白勇川,可是后來卻不知道哪里去了。
見白勇川看自己的目光就像看殺父仇人,陳東不由得有點納悶,現(xiàn)在再來找麻煩,是不是有點晚了?
他朝著白勇川拱了拱手。
“你是白勇川白老大?”
“找我有什么事?”
“別廢話!”白勇川沉聲道,“陳東,你是個爺們,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是站著撒尿的對吧?”
“呃……對呀!怎么了?”陳東更加迷茫了,“你到底想要說什么?”
“男人做事,不管是自愿的還是被迫的,都應(yīng)該負(fù)責(zé)。是不是?”
陳東點點頭,“是啊,人都要為做過的事情負(fù)責(zé)。”
“很好!”白勇川做了個“請”的手勢,“那請你跟我來,有件事,咱們需要好好聊一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