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莉的話傳在了李秀華耳朵里,她的臉色立刻就變了,他一把拽住了姜學(xué)文的胳膊。
“你這個王八蛋!”
“竟然和這個小妖精勾搭!”
“你是怎么答應(yīng)我的?”
“你是怎么保證的?”
姜學(xué)文的嘴唇哆嗦著,臉都憋紅了才冒出一句話來,“回家再說!回家再說!別聽她胡說八道!事情不是那個樣子的。”
此時,周青莉還在哭喊。
“求求你們別打了!”
“讓我把話說完!”
“嗚嗚……太疼了……我說不出來了……”
陳東對著正在打周青莉的漢子擺了擺手。
那漢子停了手,只是講橡皮棍搭在了周青莉的肩膀上。
“說吧……”陳東淡淡的說道。
此時,對另外兩人的毆打還沒結(jié)束,兩人連翻滾都已經(jīng)沒了力氣,只能爛泥一樣攤在地上,每挨一下,都會發(fā)出殺豬一樣的慘叫聲。
這些橡皮棍落下的位置都是有講究的,沒有一棍子是重復(fù)的,以防那個位置的神經(jīng)變得麻木,影響疼痛的效果。
除此以外,打手還要通過被打者的反應(yīng)判斷,他所感到的疼痛,有沒有超過大腦允許的范圍。
疼痛這種東西,如果太過劇烈,大腦會讓自己直接昏過去,從而起到一定保護大腦的作用,而不至于因為猛烈的疼痛反應(yīng)而損傷腦細胞。
每一棍子下去,基本上都卡在了對方所能承受的疼痛上限。
牟得勝和馬東升疼的雙眼翻白,偏偏又無法昏過去,在地上不停地抽抽著,就像離開水快要干旱死的魚一樣。
周青莉瞟了兩人一眼,嚇的又哆嗦了一下,她可憐巴巴的看著陳東,“大哥,別打我了,我什么都說,什么都能干。”
陳東暗暗啐了一口,這女人真特么不是好東西,這時候還不忘了發(fā)燒。
他冷笑一聲,“再打十下?!?/p>
“遵命!”男子應(yīng)了一句,隨即一棍子抽了下去。
“?。〈蟾?!”
“不要!”
“我要說了!”
“?。“。 ?/p>
……
十棍子之后,男子停了下來,周青莉哭的稀里嘩啦的。
陳東冷哼一聲,“再哭再打?!?/p>
“??!”周青莉趕緊憋了回去,“我說,我都說!”
“姜學(xué)文調(diào)戲我,要和我上床?!?/p>
“他說姜氏集團都是他的,他有的是錢?!?/p>
“我表哥知道了,想賺錢?!?/p>
“我就帶著他去了表哥的場子賭?!?/p>
“開始讓他贏點,然后我們就開始做局?!?/p>
“他輸光了就從我表哥那借錢?!?/p>
“后來我們就讓他用姜氏集團抵債。”
“他說姜氏集團在他女兒手里。”
“我表哥認識馬東升,然后就讓馬東升幫忙打官司?!?/p>
“馬東升說正常打官司打不贏,需要輿論影響。”
“他就找了茍記者,然后聯(lián)系了所有的姜家人,就……就來要錢。”
“大概情況就是這樣,你們想知道什么,我都說,我還可以立字據(jù)保證說的是真的?!?/p>
“嗚嗚……嗚嗚……我真不知道會惹了大哥呀!”
陳東冷笑一聲,“再打十下?!?/p>
“啊……我說了為什么還打?”
“加五下。”
“?。 敝芮嗬虻脑挶灰还髯映榱嘶厝?。
再慘叫聲中,她又挨了十五棍子。
“行了……”陳東擺了擺手。
打牟得勝和馬東升兩人的漢子也停了手。
馬東升兩人的嗓子都喊啞了,翻著白眼,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大哥……求求你!”
“別打了……我服了!”
“我錯了……”
陳東冷冷一笑,“馬律師,我違法了嗎?”
“沒……沒有……大哥怎么可能違法呢?”
陳東笑了笑,“不不不……我違法了,我支使別人打人了?!?/p>
“沒……大哥沒違法,使我們不小心撞的?!?/p>
“哦……撞的呀!”陳東淡淡一笑。
“那就是個意外了?!?/p>
“我這個人是個好人,最看不得別人出意外了?!?/p>
“你們傷的這么重,我決定幫幫你們?!?/p>
“免費給你們治療一下?!?/p>
說完,陳東取來一個小包交給了一個男子。
“他們身上的淤血太多了。”
“血泡什么的,給他們挑開?!?/p>
“免得留下什么病根?!?/p>
“放血之后,在上點酒精消消毒?!?/p>
男子接過小包,悶悶的說道:“遵命。”
這些男子都是訓(xùn)練基地出來的,治療這種跌打損傷都是手到擒來。
隨后,一人將馬東升的衣服都脫了下來。
只見他的身上縱橫交錯的至少十幾道紫色的血泡。
一個男子出一根銀針,對準了一個血泡的便刺了下去,隨即一挑。
噗!
一股子紫血飆了出來。
“啊啊?。 ?/p>
馬東升發(fā)出了殺豬一樣慘叫聲,全身拼命的掙扎。
“不!不要?。 ?/p>
“疼死我了!”
“真吵!”陳東皺了皺眉頭,“把他嘴堵上。”
一個男子立刻拿出了一個布團,將馬東升的嘴巴一塞。
然后又挑開了一個血泡。
“唔!嗚嗚!”
馬東升的全身劇烈的顫抖著,翻著眼睛,看著真就像要死了一樣。
陳東微微一笑,“不能只給他一個人治療,另外兩個,也一起治療一下?!?/p>
“不!不要!”
“大哥,不要啊!”
牟得勝和周青莉都嚇壞了,現(xiàn)在雖然身上酸脹的難受,但是一旦把血泡挑了,那種疼痛不比挨打輕呀!
“一碗水端平呀!”陳東微微一笑,“總不能偏心吧?!?/p>
兩人已經(jīng)被打的沒有力氣了,只能一臉絕望的被人脫掉了外衣。
周青莉的小衣都是豹紋的,看著還挺性感,姜振江和姜學(xué)文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這次兩人最開始被堵住了嘴,然后才開始挑血泡。
悶悶的痛呼聲響了將近半個小時才停止。
挑血泡這種事,陳東到真是一番好心,雖然當(dāng)時疼痛,卻是少了氣滯血瘀的麻煩,讓他們不至于因此而落下病根。
姜家人和茍記者雖然沒有挨打,但看的時候,也不免會聯(lián)想,要是被陳東這么收拾一頓就慘了,陳東這個家伙,簡直就是個瘋子。
陳東拍了拍手,對一眾親戚說道:“我說諸位,事情也不用我多說了,我的岳父呢,被人設(shè)計的欠了大錢,就算今天你們得逞了,你們估計也弄不到姜家一分錢!如果姜氏集團的老板不姓姜了,你們想想你們現(xiàn)在拿的分成還會存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