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城墻上的御國軍隊投降,這場戰(zhàn)斗已經絲毫沒有了其他的可能性。
下面的御軍在狼騎和虎豹騎的雙重威勢之下,連一個時辰都沒有堅持到。
投降的投降,死的死。
坐擁六十萬大軍的山風城就這么在稀里糊涂的結束了。
城中主官邸當中。
上官奉先看著主位上的李臻,微微無語。
他沖破城門之后,原本還準備經歷一場惡仗。
當他上了城墻之后發(fā)現,李臻一個人將城墻上的御軍給繳械了。
這你受得了?
戰(zhàn)斗沒開始呢,已經結束了。
“大王,那些人如何處置?”
徐程業(yè)開口詢問道。
“全部放了!將他們的甲胄取下,兵器收繳之后,就放了吧!”
李臻看著案臺上這段時間馬旭和邵煦雪的書信往來淡淡道。
說好放了他們就是放了他們。
在鄲州的時候自已需要立威,但是現在已經不需要了。
天下誰人不知道自已是個暴君是屠夫。
何況如今已經在御國的土地上了,這些人殺了也沒有用。
反而會給自已帶來不小的麻煩。
將這些人放了之后,他們將再沒有對自已戰(zhàn)斗的欲望,或者說即便他們再次上了戰(zhàn)場,對自已和大軍造成的影響微乎其微。
甚至還可以成為動搖其他軍隊軍心的一柄劍。
“是!”
徐程業(yè)轉身下去。
“派探子查查御國的援軍到哪里了,本王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和他們見面了!”
“是,大王!”
上官奉先行禮轉身下去安排。
李臻靠在椅子上看著來往的書信眼睛微瞇。
眼下邵煦雪對于自已的合圍政策已經失敗了一半了。
剩下的那些援軍過來,情況會比這些士兵好,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
這里的事情遲早會傳出去。
御國六十萬大軍被自已揮手之間破除。
士兵繳械投降。
這對于御國的所有的軍隊的影響不可謂不深。
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添一把火。
“來人,通令天下,本王親率大軍已經將御國六十萬大軍打敗,御國最后的屏障山風城已經拿下,其他諸國敢有來犯者,本王必定以血還血以牙還牙!十倍奉還!”
這通令李臻也不指望能夠讓誰退兵。
主要目的就是惡心邵煦雪。
還有就是告訴諸國,他李臻可不是如同他們想象中待宰的羔羊。
還有對于御國軍隊士氣上的打擊。
將命令宣布下去,李臻起身負手眺望著遠方。
也不知道齊國那邊什么情況了。
十八路聯軍。
這齊國倒真是能人輩出。
這里面說不準還有什么劉備,曹操之流。
要是這樣的話那可就有意思了。
......
齊國。
柳文水已經帶兵退守到了合風關。
依托信城守城的話,那完全就是將自已置身于危險之中。
那個地方不適合守。
如今這里已經是山雨欲來風滿樓。
聯軍的軍隊緩慢的集結在了信城遠處。
這邊,方天儒不知道用什么手段,令的靈國三郡之地的郡守共同派出了十萬靈軍來援助守城戰(zhàn)斗。
能夠從靈國當中集合出十萬大軍,這對于整體偏向比較軟弱的靈國來說,不是一般的難。
柳文水在靈國待了很長時間,他深知這靈國內部的情況。
對于方天儒的能力,柳文水深感佩服,這十萬人還不是方天儒威逼利誘而來的。
是三郡郡守共同為了臻庭的防御大業(yè)而做出的努力……
城墻上。
柳文水和曲靖正巡視防務之時,澹臺境從后面走了上來,“大王那邊已經動手了?!?/p>
“哦?如何?”
柳文水聞言回頭著急的問道。
他太關注臻庭那邊的情況了,雖然周圍的曲靖等人對于臻庭的戰(zhàn)事都比較自信,但是自已心里還是有些打鼓。
畢竟那可是諸國聯軍啊。
曲靖倒是沒什么表情。
李臻出手那肯定是必勝!
“大王主動出擊,已經將御國六十萬大軍擊潰,山風城已經拿下了!”澹臺境嘆聲道。
他作為土生土長的御人,如今聽聞這個消息,只能說心中五味雜陳。
澹臺境明白,自已現在身處在九州從未有過的大變局之中,見證歷史,參與歷史,他身在歷史之中。
“嘖嘖嘖!驚為天人!大王的能耐真令人感到敬服!”
柳文水的聲音中滿是驚嘆,在如此困獸之局,他自認將自已放到那個位置,只能說四個字束手無策。
而李臻這一下子就扭轉了被動的局面。
既然那邊沒有事,那他這里就可以放手一搏了,心理上的負擔已經沒有。
李臻既然可以輕而易舉的將御國六十萬精銳擊潰,那么剩下的人還有什么懸念嗎?
或者說諸國聯軍還能有幾個六十萬?
這戰(zhàn)況已經基本確定了。
“將這個消息告訴方大人吧,靈國上下恐怕都在等這個消息!”
柳文水回身拱手道。
對于靈國的人他太清楚了,都是一些諂媚之人,簡單來說就是墻頭草。
他們見到李臻強橫的時候可以俯首帖耳。
可若是李臻但凡有一丁點的疲態(tài),那么他們就會成為虎豹豺狼,將他們給吞噬的片甲不留。
現在方天儒的風光都是建立在李臻強盛的基礎之上。
這個消息足以穩(wěn)定整個靈國朝堂。
李臻又延續(xù)了自已的不敗神話。
“已經告訴了!”
澹臺境微微點頭。
方天儒知道這個情況應該比自已還知道的早。
的確。
澹臺境的猜想對了。
方天儒知道的還比他早一些。
這個消息已經在靈國上下傳開了。
那些官員對于方天儒更是大加的討好,各種金銀財寶乃至是房產別院,送的方天儒都感覺有些震驚。
靈國的官員也太富了!
不過這些東西他不敢有絲毫的使用。
經過上次在臻都的事情他已經心里根弦了。
這些東西都記錄在冊后匯報給李臻。
只有大王給他的才是他的。
不給他,他不能自已截留。
留下來的不是財富,而是自已的催命符!
這個里外他還是能夠翻得清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