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要逼著你的時候,你連躲的空間都沒有。
“不要——”南笙最終沒忍住哭出聲。
他們貼的太緊了,親密無間,陸時宴沒任何預(yù)兆,就要攻城掠池。
南笙徹底崩潰了。
“南笙,出了什么事?你在哪里?”宋驍回過神,瘋了一樣的問著南笙,“陸時宴,你放開她!有本事你沖著我來?!?/p>
一邊說,宋驍一邊朝著門外跑去。
他想到了上城區(qū)的別墅,南笙在紐約住在這里。
甚至,一路上,宋驍都顧不及紅綠燈,老舊的越野車飛馳在紐約的主干道上。
一路朝著別墅的方向飛奔而去。
陸時宴掐著南笙,兩人只有分毫的距離。
“南笙,這樣才可以讓宋驍死心,不然我不放心。我沒有習(xí)慣戴綠帽子?!标憰r宴沉沉開口。
他也在喘氣。
下一瞬,陸時宴腰身一沉。
南笙全身都在抖,她的手摸到了自己的發(fā)簪,南笙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抽出發(fā)簪,想也不想的就刺入了陸時宴的胸口。
時間,瞬間停滯。
陸時宴震驚的看著南笙,是沒想到南笙竟然對自己動手了。
而南笙也愣怔了,再看著面前的陸時宴,她也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對陸時宴動手。
很快,恐慌在瞬間包裹了南笙。
弄傷陸時宴意味著什么,南笙比誰都清楚。
她會被弄死。
這比之前她失手殺了那些企圖強(qiáng)奸自己的男人,還讓人覺得恐怖。
但南笙并沒逃,因?yàn)樗溃约簾o處可逃。
這別墅上上下下都是陸時宴的人,她能去哪里?
陸時宴在震驚后回過神,就這么站起身朝著南笙的方向走去。
南笙條件反射的轉(zhuǎn)身離開,但陸時宴的動作更快,扣住了南笙的手腕。
簪子畢竟就只是簪子,對于陸時宴而言,不會傷及要害,最多就是比較深的皮肉傷。
所以他不痛不癢。
他的眼神沉的可怕,一瞬不瞬的看著南笙,南笙從腳底躥騰起來的惡寒,讓她渾身發(fā)發(fā)抖。
這樣的陸時宴,太恐怖了。
“南笙,南笙,你說話。”宋驍?shù)穆曇粢琅f在手機(jī)那頭傳來。
這下,陸時宴的眼神落在了手機(jī)上,南笙不敢說話。
不僅僅是因?yàn)殛憰r宴,也不想讓宋驍知道這里發(fā)生什么。
南笙怕宋驍沖動,怕宋驍擔(dān)心。
現(xiàn)在已經(jīng)足夠混亂的局面,她不想再把宋驍牽連進(jìn)來。
陸時宴冷笑一聲,他已經(jīng)把簪子拔了出來,鮮血滴落在地面上。
南笙看見這樣的血點(diǎn)子,瞬間就開始眩暈。
但南笙看見陸時宴彎腰,已經(jīng)是要拿起手機(jī)。
南笙根本不敢想,陸時宴要和宋驍說什么,但她知道,絕對不可能是好話。
所以,南笙想也不想,趁著陸時宴現(xiàn)在行動不便,快速的把手機(jī)搶了過來。
幾乎是一氣呵成。
南笙掛斷手機(jī)。
在這種情況下,陸時宴的眸光沉的可怕,就這么看著南笙。
而陸時宴的手拽住了南笙,南笙只覺得手腕生疼,好似下一秒就要被人掰斷。
但她倔強(qiáng)的沒開口,也沒回避陸時宴的眼神。
“南笙,你為了宋驍對我下手?”陸時宴陰沉的問著南笙。
“我……”南笙企圖解釋。
但這樣的解釋,忽然南笙就覺得一片蒼白。
因?yàn)榇_確實(shí)實(shí)是自己動手了,縱然南笙知道自己就只是條件反射,而不是真的要對陸時宴下手。
她只是想要離開陸時宴。
“怎么不說話?”陸時宴的冷笑,“你為了一個宋驍和我作對?宋驍和你不過就是認(rèn)識一年的時間,這期間,你還失蹤了半年。我養(yǎng)了你整整14年。14年的感情抵不上這1年嗎?”
陸時宴的口吻也變得越發(fā)的咄咄逼人。
他一字一句都在質(zhì)問南笙。
南笙被懟的回答不上來。
但南笙知道,自己和宋驍也認(rèn)識了很漫長的過場。
中學(xué)他們都在一個中學(xué),還有上一世的種種,那是南笙對宋驍?shù)睦⒕魏吞澢贰?/p>
現(xiàn)在面對陸時宴的咄咄逼人,南笙卻更多的是恍惚。
“宋驍給你了什么?承諾嗎?還是虛無縹緲的愛情?”陸時宴嗤笑一聲,是一種不屑。
而陸時宴壓著南笙,越靠越近。
白襯衫上的血跡也已經(jīng)干涸了,浸染了一整片,讓人看著瘆得慌。
在壓著南笙的時候,南笙的眩暈感變得明顯起來。
偏偏,陸時宴的襯衫還是敞開的,簪子留下的痕跡,清晰可見。
隨時都在提醒南笙做了什么。
“說話?!标憰r宴低吼一聲,是因?yàn)槟象系某聊?/p>
這樣的沉默在陸時宴看來,就是南笙默認(rèn)了自己的說辭。
越是如此,陸時宴越是陰沉,那是一種想要把南笙狠狠弄死的心。
他的腦海里出現(xiàn)的是南笙毫不猶豫的反抗。
為宋驍?shù)姆纯埂?/p>
“南笙,所以是我給你自由過多,才讓你這么肆無忌憚是嗎?”陸時宴的聲音已經(jīng)沉到了谷底。
幾乎每一個字都是壓著喉嚨爆發(fā)出來的。
南笙拼命搖頭:“我……不……不要……”
她一句話都沒能說出口,卻再一次被陸時宴控制。
陸時宴強(qiáng)制壓著南笙,在這人的眼神里,南笙知道,陸時宴是要繼續(xù)完成之前的事情。
“我想知道,宋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他對你還有興趣嗎?”陸時宴全身肌肉緊繃。
之前的陸時宴粗魯而直接。
現(xiàn)在的陸時宴不僅如此,甚至在眼底的殺戮,都毫不遮掩。
“不要……”南笙徹底的慌亂了。
但陸時宴卻沒給南笙再掙扎的機(jī)會,南笙的手被捆綁在沙發(fā)扶手上。
用的是陸時宴的領(lǐng)帶。
原來就松垮的牛仔褲,現(xiàn)在徹底的滑落,皮膚接觸到空氣的時候,南笙感覺到了絲絲的寒意。
明明屋內(nèi)還有暖氣,卻讓人毛骨悚然的陰寒。
“小叔叔,求求你,不要……求求你……”南笙悲涼的求著陸時宴。
她淚眼婆娑,楚楚可憐。
若是以前,陸時宴會心軟。
但現(xiàn)在,陸時宴卻沒任何心軟,他的眼底只剩下掠奪。
他要把南笙變成自己的女人,才可以讓他們死心。
他對南笙的仁慈和溫柔,是對自己的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