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感覺到,但她的眼神還是勇敢的看向了陸時宴:“那你為什么不想讓我知道宋驍?shù)氖虑椤T绞遣幌胫?,我就越是想要知道,人的本能不就是如此嗎??/p>
字字珠璣,也沒絲毫的退讓。
甚至南笙都做好了破罐子破摔的準(zhǔn)備。
若是激怒了陸時宴,陸時宴要用強(qiáng),那么他們就玉石俱焚。
何況,徐安晚還在這里,南笙在賭陸時宴不敢這么肆無忌憚的在徐安晚的面前把這件事鬧大。
兩人的眸光在空中碰撞,帶著絲絲的電光石火。
陸時宴看著面前的小姑娘,若隱若現(xiàn)的春光,還有現(xiàn)在兩人曖昧的姿態(tài)。
是一種勾引和沖動。
他的喉結(jié)滾動,眼神越來越沉。
“因為我不喜歡你提及任何男人,不管是有關(guān)系還是沒關(guān)系?!标憰r宴一字一句沉沉開口。
說著,陸時宴壓低聲音,俊顏不斷在南笙面前放大。
兩人近到聽得見彼此的呼吸聲,甚至陸時宴的薄唇已經(jīng)貼到了南笙的耳邊。
男人的體溫遠(yuǎn)遠(yuǎn)高于的女人。
陸時宴的熱氣從薄唇呵出,這樣的蠱惑里還帶著一絲絲的危險。
幾乎是要把南笙給吞噬了。
“你提及任何一個男人,就讓我忍不住想毀了這個人?!标憰r宴的手也已經(jīng)掐住了南笙的腰肢。
他貼著南笙的耳邊在說話,牙齒根咬住了南笙的耳垂。
“然后,再狠狠的要你?!标憰r宴一字一句把自己的欲望表達(dá)的淋漓盡致。
“不要……”南笙幾乎是一個激靈,要推開陸時宴。
陸時宴一動不動,南笙這點力氣在陸時宴的面前就好似一團(tuán)棉花,毫無用處。
兩人的姿勢都沒發(fā)生任何變化。
陸時宴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就這么穿過南笙依舊濕漉漉的頭發(fā),微微托住南笙的脖子。
南笙的身體緊繃,就這么看著陸時宴。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陸時宴很輕的笑出聲。
這樣的笑聲更是讓南笙無所適從。
“南笙,乖一點?!标憰r宴又在低聲哄著,“既然你這么想知道宋驍是什么人,那我告訴你?!?/p>
這話讓南笙意外了一下,但是在表面,南笙并沒透露任何情緒,依舊安安靜靜。
“宋驍是你學(xué)長,曾經(jīng)你們一起在海城大學(xué)。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也在同一個高中。”陸時宴冷淡說著。
沒讓南笙去私立高中,這是陸時宴最大的失誤。
他應(yīng)該從那個時候開始,就要斬斷南笙和宋驍?shù)囊磺锌赡堋?/p>
“然后呢?”見陸時宴安靜,南笙沒忍住,繼續(xù)問著。
“然后……”陸時宴似笑非笑,讓人看不出真假,“他知道了你是陸家人,所以從頭到尾,宋驍都在蓄意接近,想從你身上拿到好處,想得到陸家的支持。畢竟,誰娶了你,就可以平步青云?!?/p>
這話讓南笙在內(nèi)心拼了命喊著:撒謊,全都是謊話!
但南笙不能說出口,就只能咬著唇,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不相信?”陸時宴輕而易舉就可以看的出南笙的反應(yīng)。
南笙鎮(zhèn)定了一下,把自己的心思藏得很好。
再開口的時候,南笙就顯得謹(jǐn)慎的多:“我找不到相信的理由。宋驍企圖靠近我,想平步青云,最起碼我要喜歡宋驍。難道我喜歡宋驍嗎?”
“你不喜歡他?!标憰r宴的聲音微沉幾分,每一個字都清清楚楚,“你和他,云和泥的區(qū)別,宋驍壓根配不上你?!?/p>
南笙沒應(yīng)聲。
陸時宴卻很快繼續(xù)說著:“何況,宋驍早就有女朋友,也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就這樣企圖接近你,利用你的男人,有什么好在意的?”
結(jié)婚,這兩個字眼,就好似一把利刃,狠狠的刺入南笙的胸口。
她清楚的記得,她問趙睿的時候,趙睿給自己的肯定答案。
還有宋驍和姜悅在教堂的背影。
但南笙說不上為什么,這件事,只要不是宋驍親口和自己說的,南笙都不會信。
“南笙?!标憰r宴忽然很輕的笑了笑。
南笙瞬間覺得頭皮發(fā)麻,但是她的眼神仍舊定定的看著陸時宴,沒太大的變化。
“如果你不信的話,我不介意帶你去親自確認(rèn)?!标憰r宴說的直接。
這話,忽然之間就讓南笙變得不安。
因為陸時宴太篤定了,是一種胸有成竹的篤定。
就好似宋驍已經(jīng)這么做了。
南笙下意識的想要逃避,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南笙內(nèi)心的掙扎,卻依舊想讓她知道答案。
陸時宴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松開南笙,南笙掙扎一下,就要起身。
陸時宴不緊不慢的看著的,南笙覺得自己是他的獵物。
現(xiàn)在的畫面就好似貓抓老鼠。
貓在抓到老鼠之前,是要狠狠的把老鼠玩弄致死。
甚至,就近在咫尺的衣服,南笙都沒法拿,被動的揪著浴巾,把自己徹底的遮擋起來。
而陸時宴眼底的眸光越來越沉,喉結(jié)滾動。
“你知道這一次為什么到紐約來嗎?”陸時宴壓在這種躁動不安的情緒,忽然問著南笙。
“你要來紐約處理公事,順便把我?guī)砹??!蹦象蠎?yīng)聲。
南笙說的很小心。
她的眼神依舊看著陸時宴。
但下一瞬,陸時宴的手再一次把南笙帶到懷里。
南笙壓著心跳才沒讓自己尖叫出聲,而后,她的腦袋傳來溫?zé)岬挠|感。
陸時宴在給南笙吹頭發(fā)。
粗硬的手指穿過南笙的頭發(fā),吹風(fēng)機(jī)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漸漸,濕漉漉的頭發(fā)變成絲滑的觸感。
南笙被動的看著鏡子。
陸時宴很自然的把吹風(fēng)機(jī)放到了一旁,修長的手臂把南笙從身后控制住了。
這種感覺,像是在勾引南笙。
舉手投足里,都是成熟男人的風(fēng)范,把偶像劇的畫面淋漓盡致的在南笙的面前展示了出來。
南笙說不心動是不可能的。
但是她比誰都知道,對陸時宴心動,那就是對地獄心動。
“陸時宴……”南笙局促的開口,企圖推開陸時宴。
陸時宴的聲音壓得很低,兩人的容顏出現(xiàn)在鏡子里。
他剛毅的下頜骨抵靠在南笙的肩膀上,聲音低沉的要命:“叫我老公。我喜歡聽你叫我老公?!?/p>
不疾不徐的聲音,透著蠱惑,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強(qiáng)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