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我勸你不要亂來。”
翁平死死將簡云杰護(hù)在身后,如臨大敵。
如果簡云杰真出了什么事,他到時可無法交代。
看到翁平兩人驚恐的模樣,葉凡似笑非笑。
“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獸,至于這么害怕嗎?”
看到葉凡那詭異的笑容,翁平和簡云杰渾身一顫,一股涼氣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
“葉凡,你到底要做什么?直說便是?!?/p>
簡云杰深吸了一口氣,哪還有之前那趾高氣揚的模樣。
“簡云杰,凡事不過三?!?/p>
葉凡冷眼看向簡云杰,“看在四師姐的份上,我再饒你一命?!?/p>
“如果再有下次,那我便親手送你去見閻王,明白嗎?”
換做其他人,此刻怕是早就成為一具尸體,哪還能好端端站在這里跟他講話。
看到葉凡那滿是殺氣的眼神,簡云杰如遭雷擊,渾身戰(zhàn)栗。
“明……明白了,不……不會再有下次了?!?/p>
他有種直覺,葉凡并非在嚇唬他,而是針對自己動了殺意。
如果自己還敢來找葉凡的麻煩,這個瘋子真的極有可能會殺了自己。
“滾吧!”
看到簡云杰那兩股戰(zhàn)戰(zhàn)的模樣,葉凡眼中滿是失望。
就這點膽量,簡家要是真交到他的手里,怕是離滅亡不遠(yuǎn)了。
聽到這話,翁平如蒙大赦,一手抓住還在發(fā)顫的簡云杰,一手抓起被廢掉的白三,迅速朝著遠(yuǎn)處遁逃而去。
葉凡這家伙實力太過恐怖,一旦改變了主意,那他們?nèi)齻€怕是都要永遠(yuǎn)留在這里。
解決完簡云杰等人,葉凡剛朝別墅走了沒幾步,就看到簡思琪徑直走了上來。
“四師姐,簡家和白家我已經(jīng)警告過了,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不會再來?!?/p>
簡思琪微微點頭,心中滿是暖意。
“小師弟,又給你添麻煩了。”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小師弟絕不會廢掉白三,也不會因此得罪簡白兩家。
“四師姐,你這說的哪里話,這都是我該做的?!?/p>
葉凡擺了擺手,繼續(xù)道:“何況二師姐離開之前,可是特意囑咐讓我保護(hù)好你。”
“要是讓二師姐知道你受了委屈,她還不剝了我的皮?”
以他對唐若君的了解,對方要是知道自己沒保護(hù)好簡思琪,十有八九會從北疆直接殺回來。
看到葉凡搞怪的模樣,簡思琪掩嘴嬌笑。
“若君她有那么可怕嗎?怎么聽你這么說她好像是什么母老虎一樣!”
唐若君看上去冰冷無比,但卻刀子嘴豆腐心,可沒有葉凡說的那么夸張。
“四師姐,母老虎可是你說的,我可沒說。”葉凡連忙搖頭。
簡思琪和唐若君關(guān)系極為要好,她這么說沒問題,自己要敢說唐若君是母老虎,到時要被唐若君知道,怕是免不了一頓毒打。
“你個小滑頭,其實若君可不是你看到的那樣?!?/p>
簡思琪眼中滿是笑意,拉著葉凡朝著別墅走去。
……
深夜,京城蕭家。
“白三被葉凡廢掉了修為?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房間內(nèi),蕭天鵬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郭明。
這幾天他一邊讓人去調(diào)查葉凡身后的絕世高手,一邊派人暗中盯著葉凡的情況。
所以在葉凡廢掉白三之后,他這邊立馬就收到了消息。
“千真萬確?!?/p>
郭明很是篤定,“而且葉凡還讓白三給白庭帶句話?!?/p>
“什么話?”蕭天鵬眉頭一挑。
“葉凡讓白庭不要再打簡思琪的主意,不然他會親自來京城廢了白庭!”
郭明一字不差地復(fù)述下來,在他第一次聽到這話時,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可一想到之前和葉凡交手時的情景,覺得這還真像他能說出來的話。
那小子連蕭家都沒放在眼里,何況是白家。
“有趣,他難道不知道白三是白庭身邊最親近的人嗎?”
蕭天鵬嘴角揚起一抹弧度,以白庭的脾氣,要是知道白三被廢,不知道表情會有多么精彩。
京城誰不知道,白家大少爺最為護(hù)短,而且睚眥必報。
葉凡此次廢了白三的修為,那就相當(dāng)于徹底得罪白家,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應(yīng)該不知道?!?/p>
郭明搖了搖頭,“不過以葉凡那狂妄的性子,就算知道了,怕是也不會放在心上?!?/p>
葉凡天不怕地不怕,手段又十分狠辣,你越是威脅,他下手就越狠。
這一點,早在之前和葉凡交手時,他就已經(jīng)徹底領(lǐng)教過了。
“也對?!?/p>
蕭天鵬深以為然,笑著道:“葉凡得罪白家倒不是一件壞事,鷸蚌相爭,我們正好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葉凡那小子此次得罪的可不僅是白家,就連簡家也不會輕易放過他。
簡白兩家府上的強者加在一塊都遠(yuǎn)不如蕭家,但還是有幾個宗師強者。
只要到時宗師強者出手,或許能將葉凡身后那絕世高手給逼出來。
只要知道葉凡那身后高手的實力,一切也就好辦多了。
“沒錯,甚至不用我們出手,簡家和白家就有可能直接幫我們殺了那葉凡?!?/p>
被蕭天鵬這么一提醒,郭明醒悟過來。
“繼續(xù)盯著葉凡那邊的情況,有什么情況隨時匯報。”
“是,大少爺。”
……
另一邊,喬家卻燈火通明。
有了白天的事,喬家上下人心惶惶,誰也睡不著。
喬晨身為喬家二少爺,身邊可是有兩個地級中期強者保護(hù)。
可即便是這樣,還是被那鬼面男子擄走,他們又豈能睡得著?
而且白天的時候那鬼面男子已經(jīng)說了,明日午時他還會過來。
如果喬寶山還是不交人,那下一個輪到的可能就是他們。
“父親,那鬼面男子真是童家余孽?”
書房內(nèi),一位衣著華麗的中年貴婦看向沙發(fā)對面的喬寶山。
喬寶山微微頷首,“沒錯,知道琉璃盞是童家傳家至寶的只有童家嫡系?!?/p>
“那鬼面男子到底是何等實力?”喬依然柳眉微蹙。
滅掉童家的時候,她早就嫁到了省城魏家,自然那不知道這事。
喬寶山沉吟一聲,“應(yīng)該是地級巔峰?!?/p>
“地級巔峰?”
喬依然神色有些凝重,“之前你說那鬼面男子的聲音很年輕,難不成他不到三十歲?”
二十多歲的地級巔峰?她也還是第一次聽說。
喬寶山沉聲道:“差不多,不過童家嫡系應(yīng)該早就喪身火海,那小子又是誰呢?”
直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想通那突然出現(xiàn)的鬼面男子到底是誰。